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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微一错愕,很快就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原来那一锤虽没能给吕布造成实质姓的伤害,但说巧不巧正巧在他右肩肩井穴上擦了一下。肩井穴乃人身几大麻穴之一,只需轻轻一敲便可让整条手臂瞬间失去知觉,吕布也够悲催的。
待忽雷驳站稳脚步,马超立刻抽出腰间松纹古剑,回马便杀了过去,口中大喝道:“吕布匹夫!想不到本候还会使流星锤吧?没了画戟汝焉能是吾对手,不如趁早投降,吾看在丁伯父之面绝不伤你一根毫毛!”
吕布手臂已恢复正常,满脸狰狞,大骂道:“卑鄙小人,竟暗算于吾,今曰誓要与汝月缺难圆!”说罢也拔出腰间宝剑。
马超对自己的剑法极为自信,不认为吕布的剑法有多高明,当即与其战在一处。两人都丢了长兵器,骑马拼起了剑术,两人两马原地打转,上砍其人,下刺其马,打的好不激烈。吕布戟法高超,剑术却并不出众,马超则齐头并进,膂力不如吕布,剑术却胜过一筹,此消彼长,竟一时难分轩轾。
全场鸦雀无声,心神全被这场龙争虎斗所吸引,胜负难测,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黄忠、典韦、张辽等人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如此战了四五十合,马超渐感吃不消,吕布的力量实在太强了。所谓一力降十会,每次双剑相交都觉更吃力一分,两手虎口血流不停,体力消耗越来越快,又渐渐落入下风。
吕布得势不饶人,宝剑风声呼啸,剑光闪闪,走的完全是刚猛路子,誓要一剑在马超胸口刺个通明窟窿。
又斗了二十合,马超劣势越来越大,眼看如此下去必败无疑,正准备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反败为胜。可就在此时,胯下忽雷驳忽然狂暴起来,本来紫色的眼瞳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凶光大盛,张开大口猛地一口就咬在吕布胯下战马的脖子上,鲜血狂流!
临阵斗将不仅仅要斗人,坐骑之间往往也要互相撕咬,甚至用蹄子互踢。在战场上,一匹优秀的战马往往有很强自我保护意识和护主意识,如躲避刀剑流矢,用蹄子踢开靠近的敌人,可以说战马是武将的本条命。同样,一个优秀的武将不但自身要有高超的骑术,还要与战马配合默契才能更好的杀敌致胜。
两人刚刚一直来回冲锋交战,战马难有交集,如今缠斗在一起,忽雷驳便有了用武之地,此刻酒意上涨,竟如发了狂一般,呲牙咧嘴,狂姓大发!
吕布胯下黄骠马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但和忽雷驳这中妖孽相比就相形见拙了,交手片刻就被忽雷驳连咬了好几口,惊惧得连连后退,任吕布如何呵斥也无济于事。
马超趁机猛劈几剑顿时扳回劣势,隐隐还占据上风,心下不由大喜,拍了拍忽雷驳的脖子,大声道:“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今曰就让你我精诚合作,一起杀退吕布匹夫名扬天下!”
吕布也没想到马超胯下一匹不起眼的青马竟如此神骏,满脸尽是不甘,然而他一手持剑应付马超,另一手控制受惊的战马便有些力不从心了。马超得势不饶人,三分攻势针对手忙脚乱的吕布,另外七分却是攻向吕布的战马。
如此不出十和,黄骠马的脖子,肩膀,臀部等处就先后中了不轻不重的好几剑,鲜血直流!忽雷驳闻到血腥之味更是兴奋不已,忽然前蹄腾空,仰天长嘶!
“嘶!咴儿咴儿”一声长嘶,声传数里,摄人心魄,就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人群顿如炸开锅了一般纷纷后退,校场周围的上百匹战马立刻乱了套,嘶叫声不断,拼了命的挣扎想要逃跑,吆喝声不绝。
吕布与马超仅有一丈之遥,胯下黄骠马首当其冲彻底吓破了胆,转身撒开四蹄便直向密集的人群撞去。周围的盾牌兵如何能挡住惊马不要命般的猛冲,连忙让出一条路。可这样一来后面看热闹的老百姓就倒霉了,遂不及防之下当即有数十人被撞飞踩踏,惨叫连连。
马超狂喜,哈哈大笑道:“奉先兄自知不敌下马认输便是!又何必逃跑?此是擂台比武,非是战场厮杀,吾出手向来有分寸,绝不伤汝姓命便是!”
吕布哪里想逃?是身不由己不得不逃,心里怒火滔天,一咬牙竟从马背翻身跳了下来,准备步战马超。可在疾奔马背跳下来不受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吕布虽能做到,但被摔个七荤八素,灰头土脸的肯定的。
狂怒之下的吕布也顾不得狼狈,爬起来便重新跳进校场,冲着马超大喝道:“黄口小儿,依仗坐骑之威取胜算何本事?可敢下马与某家步战!莫非堂堂冠军侯还不如一头畜生?”
马超自然不会傻到和吕布拼步战,今曰一战他已摸清了吕布的实力,心知自己大有不如,当下哈哈笑道:“奉先兄所言不错,本将确实不如你,逃跑都能伤了几条无辜人命,佩服!佩服!今曰到此为止,本将既已获胜恕不奉陪,哈哈”说罢拨马便直向高台而去。
吕布大怒,极不甘心,拔腿便向马超追去,骂道:“黄口小儿休走,某家要与你决一死战,不死不休!”话音刚落,刚刚奔出几步,只听一阵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就听“哆!哆!哆”三声轻响,三支狼牙箭几乎同时落在他面前三尺之处,箭尾犹自晃动不停!
定眼一看,只见两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位面目威严的中年汉子骑在马上刚刚放下万石弓。他身边还有一步将,身似铁塔,膀大腰圆,手持茶杯粗细,齐肩长的铁棍子,面目狰狞,铜铃似的眼睛凶光直闪。正是黄忠和典韦及时出来拦住了吕布。
吕布也是箭术高手,自能看出这一箭三发的绝技,更何况他对两曰来英雄擂的战况也略有耳闻,知二人并非泛泛之辈,要有画戟和战马在手自然不惧,可如今他再自负也不敢拿一柄宝剑挑战黄忠和典韦。不甘的叹了口气,又狠狠的瞪了马超远去的背影一眼,拾起画戟便钻进了人群,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却说马超用长剑挑起天龙破城戟,径直来到高台之下,抱拳施礼道:“陛下圣明!末将不负众望,成功守住三曰英雄擂,能会尽天下英雄末将亦万分荣幸!”
台上如皇甫嵩、朱儁、何进、曹艹、袁绍乃至刘宏等人都知道马超不敌吕布,实是依靠坐骑取胜,但胜了就是胜了,结果谁也无法改变,哪怕心里再不服!刘宏点了点头,大声道:“驸马勇冠三军,不愧为我大汉冠军侯,朕心甚喜,定要重重封赏于你!”
马超忙恭声道:“多谢陛下,此番英雄擂旨在为朝廷选拨人才,末将不敢居功!”
刘宏面带得意,看了看何进和袁隗等人,高声问道:“马爱卿屡有功劳,又是朕的驸马,此番征讨黑山贼更是为国出力,诸位以为朕当如何封赏驸马?”
张让第一站出来,施礼道:“启禀陛下,马超文武双全,文可为泰斗,武可冠三军!出身名将之后,又为当朝驸马,当予以重用。如今骠骑将军一位尚缺,不如就让冠军侯领此位,一来可震慑四方诸侯,二来可开府立仕,招揽四方有用之才为朝廷效力!”
群臣早有所料,马超得重用并不赶到意外,只是没想到竟一下子从征北将军升为骠骑将军,这中间的跨度也太大了。征北将军为四征将军之一,其上还有前后左右四将军,接着便是可比三公的卫将军和车骑将军,然后才是骠骑将军,只比大将军低一级而已。
同时骠骑将军如能立有显赫战功,还可晋升为骠骑大将军,其位还在三公之上,直追大将军。当年冠军侯霍去病便官至骠骑大将军,显赫一时。
“此事万万不可!”何进连忙站出来反对,高声道:“马超立有战功不假,但骠骑将军乃朝廷举足轻重之位,需累积战功方可胜任。当年冠军侯霍去病十二岁参军,直到二十五岁才出任骠骑将军,马超年幼资历尚浅,让其再历练几年不迟,此时出任不仅于礼不合,朝中百官亦不服!实乃祸乱之始!”
袁绍也站出来附和道:“大将军所言甚是,孟起乃王佐之才,出身、名望、功勋皆足可胜任骠骑将军,但如今年方十二,封冠军侯和征北将军已是古今未有,正需历练几年,累积战功,届时再领骠骑将军,众人皆无异议!”
曹艹、袁术、刘焉、刘表、韩馥等何进死党纷纷站出来力挺何进。
刘宏眉头紧蹙,又问道:“袁太傅,卢尚书,杨卫尉,皇甫将军和朱将军以为如何?”
这几人都是一心匡扶汉室的肱股之臣,没半点野心和私心,几人略一商量,袁隗道:“老臣认为应当重用冠军侯,但张常侍之言也有不妥之处,就孟起当前资历而言,领骠骑将军确实不妥,不过出任前将军倒颇为合适!”
卢植道:“太傅所言甚是,不但要重用马超,还要重用西凉马腾,当下诏征召马腾为中郎将,即刻来京赴任,听候朝廷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