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诚讶然道:“叶少,没想到那是你的公司,利润真的相当可观啊,而且最近你们公司的五星级酒店,应该也要开业了吧?”
这些信息,对于陈嘉诚来说,想要了解到显然轻而易举。
居然还有一家五星级酒店?
沈晨和张丽都是暗自咽了口口水。
按照他们家世的财力进行计算的话,沈家和张家其实都不过几十亿,而且这还是几代人,将近百年累积下来的财富。
可是现在,人家公司的一年光是食堂业务利润好几个亿,要是发展10年,那直接是赚出来一个沈家或是张家啊。
更别说,还有一家五星级酒店。
要是开的好,那么光是像临海大酒店这样一家,抵得了。
想到这,沈晨和张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面的震惊了。
不过,让这对男女震惊的事情还没有完。
陈宇在天广市待得时间较久,而且有几次找叶秋聚过,了解的较多,说道:“大哥,你知道的还是少了点,叶哥在天广市还有两家五星级酒店呢。”
居然还有两家五星级酒店?
沈晨和张丽都是眼角一抽。
陈嘉城赞叹道:“叶少果然不是凡人。”不过说是这么说,心里面也很不以为然,三家五星级酒店而已,如果以陈家的财力,想开也能够开。陈宇则是继续说道:“说出来你们可能还不信,叶哥手里面一家酒店,开业半年都没到,现在每天营业额已经达到了130万。另一家酒店,大半年前营业额也只有十几万,可是叶哥接手后,现在每天大概能
够稳定在140万左右。”
“这么短的时间?”
陈嘉诚张大了嘴巴,以陈家财力,算是开10家五星级酒店都没问题。
可问题在于,开了酒店之后,能够经营到什么地步,陈嘉诚也有信心,能够把酒店经营到盈利的地步,可是按照他的估计,这个时间甚至需要四五年的时间。
而且只是盈利的地步!
可是按照陈宇的说法,叶秋只是花了半年都没到!
这也太厉害了吧?
陈嘉诚咋舌,好道:“阿宇,叶少那两家公司叫什么?”
“药膳房和白云大酒店。”
陈宇回道。
叶秋则是谦虚道:“其实也不算是我一个人开的,是我跟人合伙的。”
一旁的陈嘉诚,则是拿出手机开始在络搜这两家五星级酒店了。
而沈晨和张丽,也都是拿出手机,假装玩手机,实际也在搜那两家酒店的信息。
然后,三个人看到了关于白云大酒店,以及药膳房的信息了。
接着,三个人都是被镇住了。
白云大酒店,一个月营业额从十几万,飙升到百万!
白云大酒店,打破天广大酒店营业额记录!
天人间推出药膳,抢占白云大酒店客源!
白云大酒店出击,击溃并收购天人间,改名药膳房!
第二家五星级酒店,能否延续白云大酒店迹?怀疑!
震惊!药膳房营业额居然如此!
药膳房这个记录,恐怕十年内没有酒店能够破掉!
一条条信息,都是完全又忠实地记录了药膳房和白云大酒店的发展历程,以及那雄厚的资本,显然并不是普通的酒店而已!
看完之后,三个人都是满心的震撼。
这两家酒店的发展史,简直可以用多灾多难形容的。
不断出事,不断惹麻烦,眼看着每次都可能倒闭,可是每到关键处,却总能够扭转败局,置之死地而后生!
三个人此时的心情,也只有用震撼来形容了。
特别是张丽,心情叫那个复杂,对于叶秋也有些佩服了,这绝对是一个人才。
接着想到了什么,心里面暗道了声可惜,招惹了项玉龙,恐怕是很难在临海市待下去了。
虽然叶秋的发展史看得出来,他的确相当有手段。
但,再怎么说,这里是临海市!
项玉龙身后项家的势力,连他们张家和沈家都不能够硬抗的。
更别说初来乍到的叶秋了。
张丽暗自摇了摇头,有句话说的很好,胳膊拗不过大腿,而现在叶秋是胳膊,项玉龙明显是那条大腿。
她还是不怎么看好叶秋,而且也不想因为叶秋的关系,被项玉龙盯,于是不动声色,跟沈晨笑道:“沈晨,我爸也该着急了,我们过去吧。”
“那好。”
沈晨没有多想,跟叶秋等人抱歉了一声。
……
光洋日株社作为临海市一家很有名气的跨国公司,在场甚至有不少珠宝商都是从光洋日株社手拿货的,今天自然也到了现场。
不过作为临海市这边的实权人物,三井岩心情并不好,甚至可以用阴郁来形容了。
之前通过父亲三井寿那边,知道华夏有几家公司有意向跟光洋日株社进行合作,而且涉及的订单数量堪称天价数字。
这让三井岩相当振奋,然后立刻去跟那几家公司的负责人进行联络。
刚开始,那几家公司负责人的确相当热情。
可是过了没多久,特别是前几天,三井岩再去找他们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一个个态度都是大变,对于前段时间协商的事情,左顾右盼,是没有明确的答复。
这种情况让三井岩心里面一沉,知道合作的事情恐怕要黄了,然后跟三井寿报告了这件事情。
结果三井寿差点没被气得吐血。
要知道他可是花了足足10个亿的华夏币!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够怪他不明智,因为那个时候光洋日株社和三井家族几乎陷入了绝境当,这种做法已经算是不错了。
对于被坑了10亿,三井寿也只能够咬碎牙齿往肚里面吞了。
这导致现在三井家族,不仅要面临东洋各方的巨额赔偿,而且还要承担那笔订单损失的责任,只能够寻找其他办法筹集资金,否则恐怕承受不住来自其他家族的施压和指责。
家族现在陷入困境,三井岩心情自然也糟糕透顶。要不是这场宴会是为了维持三井家族的生意,他都没有那个心情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