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丘接过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刘管家,租金如何收取?”
“夏长老说笑了,这只是一个低端的炼丹房。
怎么敢收取您的费用,这是完全免费的。”
红袍老人直接挥了挥手,摇头说道。
“哦,那多谢了。”
对于这样的好事,夏丘自然不会拒绝,礼貌回了,就走进了长廊。
这里的地墙都铺满了火红的砖石。
因这里的地理环境,都不知道这是它原本的颜色还是后来烈火炽烤的。
随着深入舞云宫,空气中的灼热变得更强。
幸好,低级炼丹室都位于舞云宫的外围区域。
在灵气的运转下,可以轻松抵抗。
在走了十多尺的距离后,夏丘站在一扇红色的石门前。
这时,他发出一缕神识,落入手中的红色令牌。
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并将令牌嵌入石门旁边的凹槽中。
夏丘的嘴唇微动,低声念咒。
几息之后,石头门发出隆隆的声音,并慢慢打开。
在石门打开的那一刻,喷出的灼热气息要比外面强十倍。
夏丘立即运转体内法力,浑身被清爽的水汽包裹,才逐渐适应。
直到这时,夏丘才轻吐气息。
面对这种情况,惊了一下。
这还只是一个低层的炼丹房,温度都这么高。
如果它是中级炼丹室,甚至一流的炼丹室,情况会如何呢?
夏丘安顿下来,然后扫视炼丹室的整体情况。
看到整个房间只有两尺长宽,整体是红色的。
仅在石房中央的地面上有一个青铜色的盖子,在那儿扣了一个直尺。
令牌中说这就是防止地面着火的。
如果仔细观察,会在青铜盖的中间看到S形裂缝。
夏丘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
关上石门后,他直接拿出炼丹炉,放在青铜盖上。
然后他用一手摇了摇,地火就出现了。
夏丘提起炉盖。
根据炼体丸中描述的丹方,将各种灵性草药按特定比例投入,然后将炉盖放好。
手臂移动,一股肉眼不可见的能量冲了出来,将覆盖着火的青铜盖从中间推向两侧。
盖子分离后,突然爆发出红色火焰,立即包裹了整个炼丹炉的炉体,同时温度比之前高出数倍。
短短几息,炼丹炉就出现了熔化和破裂的迹象。
片刻之后,一声巨响爆炸后,一小波能量与炼丹炉子碎片混合着被弹向各个方向。
夏丘感到不对劲,迅速发出碧水盾,身体向后倾斜,靠在角落的边缘,保护自己。
因此,他没受什么伤,但此时他心情有些沮丧。
等一切停歇下来,他的手臂挥动,一道光芒立即射出,关闭了中央的地火盖子。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夏丘缓了很长时间,脸色冷凝的走出炼丹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夏丘再次推开门,取出新买的炼丹炉,将草药放入其中。
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夏丘看上去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地面防火罩分开一条缝隙,里面隐约出现了鲜红的颜色。
夏丘看到了这一场景,鼓起勇气,开始了不断调试炼丹之路。
……夏丘在炼丹室呆了一个月。
在此期间,除了寻找必要的材料外,没有离开这个地方半步。
甚至每天的修炼都在炼丹室中。
在夏丘的努力下,炼丹虽然并没有成功,但却也没有再发生炸炉之类的事情,但是令他有些沮丧的是炼体丸一直未能成功制造。
幸好归根结底,他并不是真的打算学习炼丹,所以摒弃沮丧,继续努力完成炼丹。
为了确保炉子不炸,灵药不出问题,夏丘开始了各种练习。
现在,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举手投足中还真有些炼丹大师的架势。
然而也只是乍一看而已。
夏丘在这里又练习了半个月多。
当觉得勉强算是能够糊弄人的时候,就将炼丹炉放好,满意地离开了舞云宫,回到院子。
……夏丘连续在舞云宫呆了近两个月,因为没怎么打理自己,皮肤黑了一点,但眼神更加明亮。
褪去少年青涩的气息,多了一些成熟的魅力。
他在炼体期五层花费了些时间稳定,接下来没有继续专注于修炼,而是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了精神药草上。
夏丘决定参加丹道大赛之后直接去崇州,而现在丹道大赛的时间不到两个月,因此他必须在出行前做大量的准备。
在将来就没有时间炼制人参精油,可以直接使用益气丹,因为他打算在此期间,尽可能多地配制这种精油。
同时,他还想要培养可能会使用到的一些灵性草药,以及从万花谷获得的稀有灵草。
去崇州时,每个人都应该带一些。
以前,原菲前辈给他了一万灵石研究资金,外加自己的灵石,现在他的身家已经可以说是十分惊人的了。
但是,仍然有必要考虑一下路程的意外需求。
毕竟,雪蕊和小山的消息有些过时了,在崇州上的路程并不容易掌握。
因此,可以在关键时刻将这些高价值的灵性草药换成灵石。
至于风险问题,他根本不需要考虑,因为如果他打算出售草药,可以直接将其直接交给贝印商会的某个分支机构来全权处理。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特效肥料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次,他直接命令内门杂役搜集30篮妖兽粪便。
一旦发酵,他就可以开始大量生产特效肥料。
实际上,在路上他应该不会遇到太多的意外和困难,而且最多半年内就能回来,但准备多做一点也是不多余的。
二十天后,当大量的特殊肥料被制造出来时,夏丘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于是,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青衫,来到了主峰大厅。
甚至夏丘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选择的衣服,无论款式或颜色如何,都在潜意识里模仿了当时的虞成琛。
在主峰大厅,夏丘见建邺宗主,说了丹道大赛的事情,并提出了与原菲前辈的协议,含糊地说了此行的意义。
建邺宗主皱了一下眉,但没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