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倒还觉得这王八蛋挺有意思。?w=w=w≈.≈8≠1≠z≤w≥.”
“嘘-----这家伙他妈厕所上这么长时间。”
“喏,他不是在那儿吗!”鱼乐插嘴说,努了努嘴巴,庄丁和简再民向下看去,原来那家伙已经坐在围着舞台的吧台边上了,手里还拿着四支玫瑰花。庄丁他们此时才恍然大悟,那家伙哪是去上什么厕所去了,而是去下面寻花问柳去了。什么三梅组合啊唱了个《青藏高原》一个土著歌星啊唱了一支哼哼唧唧的什么歌之后,又到了做游戏的时间,旗袍姑娘还没说完如何,张飞虎就耍猴一般爬上台子踊跃地要求参加,拿着那几支玫瑰,“主持人美眉,我要把这几支玫瑰献给你,我想参加你们的游戏,扎西德勒!”
那旗袍姑娘被他弄得有些无措,“谢谢!”
“不客气,”他趁机凑到那主持人面前,嘴对着麦克风,把那旗袍姑娘吓得本能地向后一缩,“今天在座的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大家好吗,我是来自新疆的雅克西奴,扎西德勒!”他这一番活宝逗得那些游客哄然失笑,还有些给他打了尖利的呼哨,酒吧保安想上去把他拉下来,那旗袍姑娘使了使眼色,那几个小保安就冷眼旁观,看他还有什么活宝可耍。鱼乐不屑地说,“他不会有事吧,小心人家保安找他麻烦。”
“正因为在这里才没事,闹得再过分大不了叫人家保安打一顿。”简再民说。
“叫人家打一顿还叫没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他再怎么着保安也不会失分寸,但是如果他在外面胡乱来,恐怕就难说了,那就不仅仅是挨一顿打了,说不定人家还懒得打你呢,人家干脆把你小命给你收拾了算啦。”庄丁有点危言耸听地说,鱼乐眯了眯眼,“丽江有这么乱吗,丽江这里真的有这么乱吗?”庄丁不禁笑了笑,“没啦,现在不要紧了,现在治安已经很好了,我不过是胡乱开个玩笑,哪能就当真了。”
“来,来,我们也喝一下吧。”简再民举起杯子,庄丁响应着也举起杯子,鱼乐犹疑未定和他们碰了碰杯子干了。下面那主持人已恢复自如,半开着玩笑问张飞虎,“请问这位来自新疆的雅克西奴,你的尊姓大名。”这家伙如实地把自己的姓名大声喊了出来,接着那主持人还邀请上来一位女游客,“我们这个游戏需要两个人互动,现在有请我们的生肖时钟。”两个壮小伙抬上来一个大圆盘,上面有指针什么的,盘面画有十二生肖。
“那现在问一下,张先生属什么的?”主持人问张飞虎,他挠了挠头皮,“我大概是属牛的。”惹得那旗袍姑娘对着麦克风开怀大笑,“张飞虎先生不要说连自己属什么的都不知道哦,那么你确定自己是属牛的吗,不是属狗啊猫啊驴啊什么的。”张飞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不是!”再次引起满屋哄然大笑,“那好,”主持人接着说,“那么张先生今天很有可能获得一份我们的幸运大奖,那就是我们樱花屋提供的一个值大礼包,现在有请她来转动这个转盘,如果指针最终指向牛上,那就可以获得我们的幸运大奖了,但如果指向别的,比如说指向鸡,你不但要被罚喝一瓶啤酒还要学公鸡大大叫上三声,要让屋子角落里的所有朋友听到,一共有三次机会,三次过后还没摇中的话那就算失败,明白了没?”
张飞虎点完头游戏就开始了,大家都皮笑肉不笑地举着目光向舞台投了过去,象自行车轮的辐条一般集中起来。那个女游客认真的转动了转盘,转盘不快不慢地转了起来。第一次指向了狗,张飞虎被罚了一瓶酒,真他妈够缺德的,罚的酒却是那种普通的大瓶啤酒,大理啤酒,在外面最多也就两三块钱一瓶,仅从容量上来说就相当于两瓶庄丁他们自己喝的百威和黑啤。一瓶下去就够张飞虎受得了,还要学三声狗叫,满屋的游客听着他学的狗叫开怀大笑,一时间喧哗与骚动。后两次也没那么好过,又喝了两瓶大理啤酒,还学了一次羊叫,最后一次才更折腾,摇中的是蛇,蛇怎么叫,他只好爬在地板上给大家学蛇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