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行正功险出偏宿舍之内黑云翻
丁阳回到学校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丁阳只得在学校大门旁边的小饭馆买了点吃的,胡乱吃了一些。丁阳吃过晚饭后,发现天色依然渐渐的黑了下来,学校的路灯已经亮了。进入学校之后丁阳发现校园里却是比白天更为热闹,很多学生都在学院里纳凉。大门口右侧带状小公园里一个弧形喷泉在夜灯的映射下发出了迷人的气色光彩。
丁阳顺着甬道回到了宿舍,推开宿舍的门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一屋子人不知道都去了哪里?丁阳想:这倒也好,难得清静。丁阳拿了水盆到洗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刷了牙。回到宿舍,撞上了门锁。等到一身的水珠干燥后,丁阳侧卧在床。按照师爷传授的要点:右手掌根对齐发际,劳宫对准上星穴。身体弯曲如弓,左手劳宫对准X穴。以鼻找脐,息归自然。
做好要点之后,丁阳开始放松自己意识,想寻找白天在师爷那里出现过的奇妙感觉。那只这却犯了“有心修道无心求”的忌讳,开始丁阳感觉还可以静卧下去。随着内心对那个奇妙的寻找,身体没有出现松静之觉,却渐渐觉得心里渐渐烦躁起来,身体好像被一股紧紧的无形之物所紧紧束缚,这种束缚感越发使得内心烦躁不堪。丁阳内心开始起落起来,身体开始不停的乱颤。丁阳以前听说练功需要极大的毅力和意志,因此丁阳在内心中用心身极力的压制这股烦躁,极力的压制乱动的身体。
丁阳觉得异常的难受,但是为了一证究竟,丁阳强忍着不动,继续行功。忽然在身体表面产生了一股干燥的热火,这个热火烧粥寸寸的肌肤,肌肤如干涸的大地,意欲列出道道的裂纹。这股热火烧到了头部,丁阳的两个太阳穴突突跳动,肉眼可见。头胀欲裂,眼睛几欲瞪出眼眶之外。
突然丁阳的身体急剧的蜷曲起来,之后又急剧的伸展。就听得噔的一声,丁阳的脚磕在墙上。床铺被从空中跌下的身体压的往下一沉。立即隔壁传来了骂声“草,折腾什么呢!”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敲墙声。
这个变故使得丁阳从功态里逃了出来。丁阳喘息着,脑袋如山压顶,根本没有心思理会隔壁。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丁阳觉得身心都很疲惫,全身几乎虚脱一样。好在刚才那股热火有所缓解。丁阳扯过床头的毛巾盖在头顶。别说,这个冷水毛巾盖在头顶逐渐的让意识清晰了起来。带到能做起身子,丁阳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洗浴室,用水盆不断的把冷水从头顶淋下去。连续几盆水,终于让全身的那股热火消失不见了。丁阳又狠狠的喝了几大口的凉水,肚子里这才感觉好些。
擦干身子,丁阳又回到了宿舍。这次丁阳可不敢贸然练习了,丁阳坐在那里慢慢回忆,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不过丁阳想了许久也没有先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由于身体很精神都变得极其疲惫,丁阳不知不觉的就是歪在被子上睡着了。
大约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宿舍的门被打开了,涌进几个人来。原来宿舍里除了白之青回家了之外,其余几个人都被魏明领着去看了录像。大学里当时也是允许学生进行一些商业活动,也不知道魏明实在哪里打听的,晚上在地里系有录像,一宿舍的几个人吃完晚饭就都看新鲜去了。
今天的录像还是不错了,里面有了几个女猪脚暴露的镜头,看着一屋子的牲口激动异常。放映室里也有不少女生再看,竟然跟着男生一起大呼小叫。回到宿舍时,六只牲口还正在处于激动之中。几个人打开宿舍的门看见丁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些奇怪。
魏明来到了丁阳的跟前,看到丁阳脸色发白。伸手就摸向丁阳的额头,“老丁,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发烧了吧?”
但是另外一只手却却先于魏明的手放到了丁阳的额头,原来是贾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窜到了丁阳的床前。魏明讪讪的收回自己手,“老贾,你这动作可是够快的。”
这个时候贾自水已经把手收了回来,回头看着魏明“他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而已。魏明我劝你不要热心过了头!”刚才还满是笑脸的贾自水这个时候一脸严肃的对魏明说。
魏明有些尴尬,“我这不是关心同学吗?你不要太敏感。我不管了,你来,你来。”说着话,魏明拿起自己的水盆和洗漱用具去了洗浴室。
另外几个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两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尚合拍拍贾自水的肩膀,没有说什么,也去洗刷刷了。另外三个看怪物一样看着这几个人,怎么行为都是这么诡异啊?不过看着贾自水严肃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都拿盆洗漱去了。
宿舍里就剩下丁阳与贾自水两人了,贾自水看着丁阳叹了口气,像是对着丁阳说又像自言自语,“为啥这么着急,有心无心成不就行啦!着相了!着相了!”晃悠着细长的脖子嘀咕着。
丁阳在迷糊中感觉那股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横行,但是全身却动不了。脑袋又开始压迫的难受,忽然又一股凉风从额头传入体内。这个凉风就像一股甘霖,吹散了那股热流。凉风吹到头顶,头顶上的重压被吹得松散,变成一股沉沉的沙粒被凉风吹走,飘散。整个身体好像处于清凉的夏日早晨,清凉得令人舒服。丁阳变得很疲倦,眼皮很沉重、很沉重,身体也沉重了,沉重了。床承受不了身体的沉重,身体陷入了床面里,身体一直往下沉去,沉去。丁阳进入冥色世界,一切离得自己既近又远。
宿舍里其他几个从洗浴室回来后,看录像的激情早就被诡异所取代。没有人多说什么都爬到床上闭着眼睛想自己的事。
忽然一股黑气弥漫了整个宿舍,让人觉得发冷,切齿的恐惧。这股黑气在宿舍内化为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朝着丁阳的床铺伸去。当黑气爪子就要把丁阳抓在爪中的时候。一股肉眼可见的水气化为一柄水刃,一下子斩在巨爪的腕部。断掉的巨爪有变为黑气,朝着丁阳包裹而去,儿水刃又变成一幕水帘挡在黑气与丁阳床铺之间,形成一个保护膜,让黑气不得接近床上睡的人。
忽然又有一股金光从天而来,带来一首禅唱。黑气不敢与金光直接接触,凡是金光照射的地方,黑气被化为无形。金光不断的与青色的水气结合,结合成青蒙的金色,黑气被撕裂,在挣扎,好像是被困的野兽在不断的嚎叫。金青之气突然一荡,完全的消失,那黑气化为片片的飞灰落到了窗外的土地上。
宿舍立刻就恢复了原来的酷热,刚才几个把被子都拉过来蒙了头的,又把被子踹开,伸展身体,酣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