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下午是慕青带龙小宝去儿童医院例行检查身体打预防针的日子,说起龙小宝,这孩子打从懂事起就聪明过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给门大炮就敢去炸火星的熊孩子,偏偏最怕打针,每次不等到针眼扎到身上就能哭的震天动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从医生诊室出来之后,过往抱小孩儿的家长望着龙小宝脸上啪啪往下淌的小金豆,纷纷驻足感慨。
这医生,太暴力了,瞧把这孩子给打的。
慕青纠结许久,于是给Garcia打了个电话,一是因为她和Pluto两人太欢脱,常常能让龙小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二是他们也有半个月没见了,趁机叙叙旧也好。
Garcia非常愉快的答应了慕青,下午和Pluto两人嬉皮笑脸的进了医院。
慕青脸色一怔,微微有些不悦,她刚刚,好不容易才把龙小宝给哄睡,现在被吵醒了,等待会儿进诊室的时候,估计又能打碎人医生一副眼镜。
“呦,美人儿,来说说是谁惹你了,姑奶奶我掐死他。”
Garcia捏着慕青的脸依旧不识相。
慕青打掉她的手,温和的语气,“Garcia,正常说话就好,‘姑奶奶’这个词貌似不太适合你。”
Garcia干笑着挠头,来香港这段时间,她是入乡随俗了,但不代表别人就习惯。
见Pluto在一边不知死活的笑得正开心,她幽幽的走过去,顺手掐上他的胳膊讥笑道:“Pluto,我怎么突然在你身上发掘出一股你很受虐的潜质?”
Pluto顿时斜眼冷哼:“是吗,那一定是你出现幻觉了。”
慕青见此不禁沉思,这两个人走哪儿都能吵起来,说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吧,偏偏人家有时候还真能相亲相爱,Garcia那厮又爱Pluto爱的深沉,也不知道这么别扭是给谁看。
医生诊室的门霍地被打开,慕青抱着龙小宝起身冲门口那人礼貌的问好:“陈医师,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陈牧指着挂在脖间的听诊器算是回应。
Garcia却是看的眼冒桃心,“好帅哦!”
Pluto一脸嫌弃,鄙夷道:“花痴,丢人。”
心里说不上为什么,感觉怪怪的,特别不舒服。
陈牧出乎意料的竟然脸红了,笑盈盈的问:“这位小姐是在说我吗?”
Garcia小鸡捣米一般点着头,Pluto脸一横,想也不想就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捂着她的眼睛说:“看什么看,不准看!”
Garcia扒开他的手说:“我喜欢看谁是我的权利,跟你没关系,你管得着吗?”
Pluto皱眉,冷笑一声,心直口快的说:“不好意思,我怎么说也算一中意混血,就你这样单看人外貌就说喜欢的,留着你祸害同胞,我良心会过意不去。”
俩人的对话被另外三人听到,龙小宝眨巴着眼似懂非懂的样子,慕青嘴上憋笑,陈牧则是疑惑的看着。
Garcia皮笑肉不笑,后退几步以迅雷之势踩了Pluto一脚,然后极其优雅的站定装淑女,听说医生不太喜欢很粗鲁的女生,她这个样子能打满分了吧。
Garcia猜测着,Pluto却惊吓了。
“靠,大半天的你别吓人行不行,你还真以为齐天大圣穿上衣服他就不是猴儿了。”
意即,本质如何,靠再华丽的伪装都没用。
“噗嗤”,慕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见Garcia已经变了脸色,连忙走进诊室说:“陈医师,您先检查吧。”
众人围床站了一圈,倒把龙小宝看的更紧张了,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比往常快得多,陈牧认真默算着时间也没注意到周围,见孩子的心跳频率比以前快了许多,微微皱起眉面上有些严肃。
“那个,陈医师,我们家宝贝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您别这种神情,告诉我们一声也行,就算是绝症我们也不会放弃治疗的,是吧慕青。”
Garcia铁了心坐实乖乖女的名号。
慕青面色不好的看了她一眼,外国人,都这么口无遮拦的吗。
陈牧闻言抬起头,顿时了然,龙小宝这孩子打小怕来医院怕打针,突然间围了这么多人,估计是紧张了。
“没事,身体状况很好,抱到隔壁去打完针就可以走了。”
慕青暗松一口气,刚才陈牧的样子着实把她也吓了一跳。
Garcia和Pluto在外面等着,慕青抱着龙小宝进去,一分钟后,里面传来乒乒乓乓打架似的声音,又过了三分钟,龙小宝的哭声响彻了整层楼。
Garcia呆呆的看着Pluto问:“这一点,也是随了龙太子?”
Pluto十分正经的摇摇头,说:“我以前和龙大少在一起受训的时候,他有一次在森林里被一头大黑熊击伤,我背他回到医务室缝合伤口,刚巧麻醉药用完了,他在无麻醉的状态下让医生动手了,全程没喊过一声疼”。
Garcia闻言,认真点了点头,“哦,那应该就是随了Juliet吧”。
慕青.........我以前受枪伤的时候,一样没麻醉就动手术了,一样没叫过疼!
两天之后,皇会酒店门口围堵了一群闹事的群众,他们手上举着“骗子赔钱”的牌子,一声接一声的高喊着,甚至将门口的门童都打成了重伤。
莫斌跟着陈斯翰缓缓走出公司,守在外面的记者一瞬间疯狂的围上来,将话筒齐齐举在陈斯翰面前。
“陈总,有人说您当时承诺的百万赔偿金并没有按约支付,请问是否属实?”
“有市民报道,他们的伤在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就被医院以没有及时交付住院费为由强行赶了出来,请问您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皇会酒店的形象因此次大抗议一落千丈,是否对陈氏公司有直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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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翰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心上冷笑,伸手接过莫斌递过来的文件,一一呈现在摄像机面前,淡声说:“这一份,是医生对各位受伤市民所做出的具体诊断书,他们在圣诞树失火事故中只是受了轻伤,而大部分,都有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
这一份,是警署的事故诊断书,证明当时圣诞树上的彩灯之所以会突然漏电,是现场有人蓄意破坏了连接线;
还有这一份,是我们公司支付的赔偿金,包括转账日期和转账金额,所以并不存在你们所说的没有赔偿问题。
至于是不是有人故意聚拢群众破坏皇会酒店的形象进而抹杀陈氏公司,我也希望各位媒体界的朋友能从某些蛛丝马迹中替我挖掘出真相。”
这么鲜明的“证据”摆在眼前,记者们也沉默了,突然之间似乎陈氏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陈斯翰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漫声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事忙,请大家让一让”。
莫斌推拒着呆掉的记者为陈斯翰开路,心里却在止不住叹气,人和人其实在根本上就是不平等的,比如陈斯翰玩的这一系列手段,很多人永远都学不会。
给读者的话:
上架之后所有数据都变少了,可能还是大家一时接受不了收费吧,其实我以前作为学生党看小说的时候也不喜欢花钱O(∩_∩)O,但是第一本书就当小归的试水作了,会一直坚持到完结的,盗版网站上也有这本书,经济支付能力有限的亲们可以找找看,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