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江染真的能把人带来,打开门看到司叙的那一刻,苏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七哥?”女生握着门把手,一脸难以置信,“你来给我过生日啊?”
司叙疑惑:“不然,还有其它事?”
“没有没有。”苏沁连连摇头,把两人迎进屋,不忘趁司叙不注意时向江染比了个佩服的手势。
江染把拎着的水果送给女生:“生日快乐,沁队。”
“谢谢。”苏沁受宠若惊——不仅人来了,还带了礼物,染染妹子果然厉害,把七哥治得服服帖帖。
“楚垣他们刚到没多久。”苏沁带着两人到客厅,“晚上吃火锅,马上就好,七哥,染染,你们到客厅坐会儿。”
她和顾云清都不怎么会做饭,又不想去食堂,想来想去还是火锅简单。
一听火锅,江染眼睛亮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就是洗几个菜,你们在客厅等着就好。”
客厅里,楚垣沈窈宋榕聚围在桌子上打扑克,看到司叙,宋榕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没眼花吧?司教授居然来参加这种没意义的活动?司教授不是除了工作,从来不出门的吗?
“宋队,好久不见呀。”难得再遇到宋榕,江染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跑到沈窈身边看他们玩牌。
染染妹子为什么单独跟他打招呼?明显感觉到染染妹子打过招呼后,司教授看他的眼神都冷了几度!
宋榕缩着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垣正玩得兴起,看到两人立刻招呼江染:“染染妹子,斗地主会不会?”
江染摇头:“我不会打扑克。”
“啊?”楚垣转向司叙,“七哥,来一局?”
司叙回了两个字:“无聊。”
江染替他补充回答:“他不会。”
她记得苏沁说过,司叙和她一样,不会玩牌。
不会?司叙拧眉:这么简单的东西,江染竟然说他不会?!
有种智商受到侮辱的气恼,司叙经自走到桌边空缺的位子坐下,面无表情地问楚垣:“玩什么?”
其他几人:“……”
楚垣最先回过神:“来来来,斗地主,七哥,你玩过吗?”
“没有。”司叙不耐烦,“这么简单的东西,看一遍就会了。”
楚垣:“……那,我发牌了?”
“嗯。”
楚垣发牌的时候,站在沈窈身后的江染默默挪到司叙身后,小声:“司叙,你没问题吧?”
他都说了简单,她还在怀疑他。
某人记仇,再次想起上次她质疑他身体有问题……司叙不回头看她,故作淡漠:“当然。”
江染依然抱着怀疑的态度。
她知道司叙聪明,可玩扑克更多的要经验和技术,司叙这么自信满满地加入,她真怕他受打击。
几轮过后,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三带二,还剩一张。”男人放下手里的牌,扫了一圈桌子上三人,“要不要?”
楚垣拧眉翻看桌上的牌,嘟囔:“七哥,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会有人每次的牌都这么顺?太不可思议了。
“不要?”司叙不理他,扔了手里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他回头看江染,撇嘴:“你看,这么无聊的游戏,我怎么可能不会?”
江染:“……”
她忍着笑,趴在男人背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哄他:“知道啦,你最厉害,加油,争取让他们倾家荡产。”
“哎哎,你们两个过分了啊。”又输了两个积分,沈窈洗牌,没好气地说道,“我们这是作什么孽,输积分就算了,还要看你们秀恩爱。”
她话音刚落,楚垣转头向坐在一边看书的祁愿道:“祁愿,我要喝水~”
“哦。”祁愿放下书去给他倒水。
楚垣笑眯眯:“秀恩爱啊,谁不会似的。”
受到双重打击的沈窈气得扔了牌:“不玩了不玩了!”
“这就不玩了?”
“明知道玩不过七哥,干嘛白白把积分送给他?”沈窈道,“换麻将,我们来搓麻将!”
又是她不会的桌上运动。江染小声给司叙打气:“我知道你可以的,加油!”说完,在青年脸颊上亲了亲。
得到认可,司叙眯了眯眼睛,哼哼:“我当然可以。”
都是简单又无聊的游戏,不过她这么期待,他不介意虐虐其他几个人让她开心。
最后,从扑克换到麻将依然被血虐的三人,到吃饭时都成了霜打的茄子。
“怎么了这是?”苏沁给每人倒了一杯酒,“看你们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了呢。”
楚垣:“我以后再也不玩牌了。”
沈窈:“就算玩牌也不和七哥一起玩了。”
自觉降低存在感的宋榕用力点点头表示认同——他还想着攒积分娶老婆呢,现在好了,都给司教授拿去养染染妹子呢,他的心好痛啊!
知道他们玩牌输给司叙,顾云清一点也不惊讶:“你们跟司叙玩牌?那家伙以前可是杀遍实验室无敌手,整个实验室的大白兔都被他赢走了。”
江染疑惑:“大白兔?”
“就是染染妹子你特别喜欢吃的那个奶糖。”顾云清回忆起从前辈那里听到的传言,吐槽,“司叙有段时间沉迷大白兔,自己没了,就抢别人的——实验室从上到下,从工作人员到实验体,都是受害者。”
“你们实验室以前流行吃大白兔?”
“也不是流行。”顾云清含糊道,“我听说以前江教授接手实验室以后,热衷给大家送大白兔……”
哦,是江以泽送的,那肯定还是因为江染染。
楚垣不服气:“我怎么一次都没吃过?”
“你四年前来的,喜欢分发大白兔的人早去世了。”知道江染和江以泽的关系,顾云清草草解释两句后,带过这个话题,站起身大声道,“今天阿沁生日,我们一起喝一杯,祝阿沁生日快乐。”
其他几人跟着起身:“生日快乐~”
坐在司叙身边,江染自然地注意到青年举杯后只是抿了抿杯壁,别说喝酒,他只怕连嘴唇都没打湿。
她凑近司叙,小声:“司叙,你不喝酒吗?”
酒味飘进鼻子,司叙闷闷应了:“我不喝酒。”
“哦。”江染没有多说,“喝一点也没关系的,我酒量很好,你要是醉了,我可以照顾你。”
“照顾我?”司叙重复一遍,不吭声了。
没注意到男人的深思,江染一边吃菜,一边分神听楚垣和顾云清互相嘲讽对方在实验室时做过的蠢事。
“把小白鼠塞进防护服里的人明明是你,我记得你还被管理员罚着饿了三天——要不是阿沁偷偷投喂你,你早就饿死了。”
“胡说,我就是帮忙递了只小白鼠,又不是我塞的……楚垣你还有脸说我,我跟你们说,这家伙刚进实验室可高冷了,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结果有一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发现他一个人坐在窗户前抹眼泪!”
“顾云清你可别他喵的胡说,谁抹眼泪了?”
“眼眶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可不是偷偷抹眼泪?”
“你这什么破比喻?”
“那你有什么好比喻?”
“……”
听得有趣,江染正准备给司叙夹片牛肉,右边胳膊一重,青年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