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他这样武术高深的,杀敌无数,经历的百态的人,见到锦玉手里的杀伤力,也是吓了一跳。
愣得半响都没回神。
厅内人也都忘了呼吸看着锦玉,如果刚刚那枪里的东西射到锦荣身上,可不把他身射出个窟窿。
她他根本就没有看见那物具里射出什么,就听到一声震耳让人心下一咯噔的声音。
那声音至今让她他们想起就身不由自主的打哆嗦,这可比箭厉害了。
锦荣回神后,却是眼眸怀疑的在她身上打量来去,眼眸微眯,扬手指着锦玉,眼眸睁大,肯定语气道:“你根本不是五小姐,你是谁?”
锦玉似乎不屑回答他这样的弱智问题,直接脚尖一顶,身飞到了空中,让厅内人目瞪口呆是像雨般的银针朝锦荣身射去。
锦宋眉一皱,就使起抵挡银针的招术避开银针的射击起来。
接着锦玉一个凌空飞腿,让锦荣猝不及防是他被锦玉踢中胸膛,身就被踢出了大厅,倒在了大厅的院子里。
黎氏顿时惊慌尖叫一声,就急忙上前去扶此时吐口血的锦荣。
锦荣很是诧异的看着站着厅内门口,上穿苏绣月华锦衫,下穿古文双蝶云形千水裙的锦玉。
她整个人看上去,美得让人足以窒息,精美容颜配精致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是那么恰当。
让人不知,是那衣裙衬托了她的风华,还是她容颜,让衣裙更美丽。
只是她的面目神色,是如此冷凝,仿佛无法化开的冰融,遇不见阳光,将她的神情变的甜美柔情,
她的幽眸就像一把冷剑,锐利寒射着他,搞抬头颅,背脊坚挺,让她看起来傲骨如寒梅绝艳。
锦荣只觉得眼前的锦玉,给人的感觉特别复杂,她看似在看你,其实又感觉没看你。浑然天成的雅韵,却让人感觉她全身带刺。
古典的美丽却又有一丝靓丽的色彩,那是明媚和青春里的倔强。
总而言之,她不是一个简单的“美”字可以形容。
肤浅而聪明的男人会站远欣赏,肤浅而愚蠢的男人会想把她这朵像牡丹又像玫瑰更像蔷薇的花撷取了。
高深和睿智的男子会既懂欣赏更有攻略她城池的野心。
锦荣久历风月,很懂女人,这个女人,虽然很美,但是不是任何男人都有命品尝,
只是让他气急败坏是他本来以为他这个二爷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耀武扬威一回。可以让她他们知道,在这个镇国公府的大老爷面前,他没有什么好怕的,最后可以威风离开,镇国公也拿他没任何办法。
他就是要告诉镇国公府里所有人他锦荣不是镇国公,也能在这个镇国公府活得随心所欲。
可是结果被眼前这个女人给破坏了,害他如此武术那么精湛的人,居然也败在她手里,如果不是忌惮她手里她手里那具有超强杀伤力的物具,她真以为仅仅那些银针和她那一脚就能伤到他。
锦玉冷然对愣神的李总管提醒道:“李总管,还愣着做甚?二叔目无尊兄长,又杀人不见血,如此没人性,迟早丢光咱们镇国公府的脸。马上按父亲吩咐责罚他六十大板,再关他水牢半月。”
李总管简直傻了眼,这五小姐虽然一直光华无法遮掩,但从来没有见她如此厉害过。从大厅夺回自己五小姐身份后就是在校场很优秀也是内敛的。
今日的她毫无顾忌,替老爷教训了二爷,他心里自然痛快之余,就是敬畏佩服这个五小姐得无法形容,只觉得她是他她们活这几十年最深重靓丽的一道风景。
李总管激神后,就赶紧对也同样愣神的侍卫扬了扬手。几个侍卫就赶紧上前就直接把锦荣抓在了手里。
黎氏却是在旁边不知所措,想要帮锦荣向锦玉求情,可又不知如何说起。
锦荣其实可以反抗,只是他现在没有反抗的理由。他已经狼狈不堪了,而且锦玉手里有那么厉害的物具,此时的他对她手里那物具很感兴趣,如果把那物具夺过来,他拿到手里后,他还怕谁?
这个物具可是比刀箭都好使,有了它,不管是在防身还是军队,有了它,还不每次打胜仗,让他这个从五品武散官还不直接上升到大将军甚至是天策上将都没问题。
此时他眼眸闪烁过抹贪婪之光,心里的野心却是蠢蠢欲动。
他被侍卫带下去后,锦玉便嘴角一勾,冷凝的脸色一收,就走到镇国公面前,端庄神色说道:“父亲,玉儿肆意妄为帮您拦住了二叔不重规矩想要离开大厅的身,让李总管把他带下去进行您要对他的惩罚。不知玉儿这么做是对是错?”
镇国公本来一直也是盯着锦玉手里那物具,见锦玉往手袖里一收,就不见了。
是好东西是坏东西,镇国公一眼可以看的出来。
镇国公见刚刚还是气场冷冽强大的她,像那种高级杀手,拥有毁天灭地的杀气。
眉眼间全是凌厉,而现在她的眉眼明媚,与刚刚那个她截然不同。只是她哪怕和刚才不同了,都让人感觉她不好接近。镇国公刚刚因为锦荣不把他放在眼里,那狂妄的态度,把他气得脸色铁青。
那一刻,他威严尽失,偏偏锦老夫人还为他说话,加上他武术了得,而且他虽然是杀了人,但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只是因为他犯了规矩,想要家规惩罚他,结果他居然可以那样目无兄长。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办时,他根本没有想到锦玉会出手帮他把他给抓住了。
六十大板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很重伤了,对于丫鬟来说可以被打死,打残,但锦荣自小学武自然还是承受得住。
镇国公府也有刑牢,此刑牢和衙门刑牢不同是它是家规刑罚牢备用。
镇国公对于锦玉的出手自然欢喜,便满意点头道:“玉儿,你做得不错。虽然你二叔是你长辈,理应是父亲来教训他,但是他实在顽劣,你帮为父教训了他,不算肆意妄为,你那是懂事。所以父亲要赏你。”
锦绣神色淡漠,眼眸含嘲讽的看着镇国公,再凉意看了锦玉一眼,就眼眸微闪起来,她手里那个物具一看就是个好东西,疑惑是她哪弄来这种物具。
厅内人不由得叹服看着锦玉,现在她们终于明白这五小姐能得金牌贵女真不是侥幸和运气而已。她的确是个奇女子,能展现出许多闻所未闻的事出来。
锦老夫人却是复杂的看着锦玉,见她如此狂肆,还手拿出那种古怪的东西,更多确信了王氏所言她就是邪女。她的眉头皱紧,忌惮和嫌弃的目光在她眼里尽显无疑。
锦玉恭敬道:“父亲,赏赐就算了。只要父亲不责怪玉儿不尊重长辈无礼之罪就好。”
镇国公欣慰道:“玉儿,你一直深得父心,父亲有你这么骄傲的女儿,是父亲和你姨娘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这是在秀父女情深吗?锦瑟看得眼眸含嫉妒恨的瞪着锦玉起来,心里却是特别不是滋味,父亲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为何会是这个女人?就算是大姐,父亲都没有这么夸过,可恶,这个女人太坏她心情了。
锦绣却是嘴角挽起了抹凉薄笑意,冷眼看镇国公在偏心。
锦玉只所以帮她这劳什子父亲,第一是因为她看不惯这锦荣在这镇国公府太肆无忌惮,又爱多管闲事,这种人不教训,也是天理不容了。
再者她感激镇国公没有再追问邵大仁,锦荣给了邵大仁喝了那种酒,又差点让他咬舌自尽,可不是因为那酒是真的,也更可以看出这邵大仁隐瞒了事情,镇国公猜到了幕后主使有可能是她,所以就赶紧庇护她,说锦荣那酒是假的,斥责锦荣胡作非为。
所以锦玉才会忍不住出手当众人面,她不是不知道拿那把枪出来太惹眼,而且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眼睛。
但是锦荣武术她不知道多深,反正他出手很狠辣,招招无情,和他打起来会有点麻烦。而且不知道为何,她今日辰时醒来就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
说不出来什么,就是感觉精神没以前好。也不知道哪里问题。
所以拿枪是恐吓也是可以振威让锦荣害怕。
钟氏突然阴阳怪气说道:“五小姐不要赏赐,莫非是嫌弃老爷给的太寒酸吧?”
锦老夫人却慈祥看向锦绣扬了扬手道:“绣儿过来!”
锦绣便赶紧起身,走到锦老夫人身上恭敬行了一礼道:“祖母。”
锦老夫人一双眼眸晶亮打量在锦绣身上,越看越满意。
她温声道“说起赏赐,祖母离开府那么多年。绣儿及笄后也没送过她什么东西。都是祖母疏忽了。”说罢就对旁边的嬷嬷吩咐道:“尚嬷嬷,去我库房里选一对金银首饰给大小姐,要选色泽亮的,老气的就别选择。就那雪玉镯子和冰玉耳环吧!再给她挑件金丝织锦衣裙吧!”
锦绣受宠若惊道:“祖母,使不得,这怎么可以让您破坏那么大?”
锦老夫人心疼看着她道:“你这孩子,向来节省,也不见你买几件衣裙。虽然月银不低,恐怕……”
言下意思她早已猜到王氏欠的府里银子这么快拿出来,肯定是她这大女儿帮的忙。
锦老夫人便对旁边尚嬷嬷催道:“去吧!”
尚嬷嬷恭敬回应她后就退出了大厅,锦绣赶紧恭敬道:“多谢祖母。”
而厅内人都似乎明白这锦老夫人的意思,镇国公刚刚和这五小姐秀了父女情,她突然给锦绣赏赐,不过是在秀婆孙情。
这锦老夫人可是有许多宝贝,让各房的姨娘和小姐都很眼馋。
她能拿出来的东西,定然都是好的。大厅内的人此时心里都不是滋味,满是吃味和嫉妒。心里也特别觉得不公平。
风光全是大小姐锦绣和五小姐锦玉的,她们这群人何时能熬出头?
特别是锦瑟她气得脸都绿了,此时她们只想离开,奈何老夫人没说话,所以所有人都不敢动身离开。
直到尚嬷嬷回来,端了三个精致的箱子过来。
一个大箱子,俩个小箱子,那嬷嬷端上来,锦老夫人就吩咐她把三个箱子都给锦绣的贴身丫鬟清萍。
厅内人都不禁伸长脖子打量那三个箱子。
恰时,镇国公恭敬对锦老夫人说道:“母亲,儿子还有些事需要做,就先离开了。”
锦老夫人淡淡道“去吧!”
镇国公就对着锦玉神秘说道:“玉儿,跟为父来一下书房,为父有话和你说。”
锦玉恭敬低声道:“好的,父亲。”
接着锦玉对锦老夫人行了离开的礼,便跟着镇国公到了他书房。
一进书房,就一股书香气扑鼻。镇国公进书房后,就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窗外直接就是一片竹林。
书桌上放了一昙水仙花,镇国公坐向了书桌椅椅子上,对着锦玉扬手指着他书桌前的那张楠木椅子上道:“坐吧!玉儿。”
锦玉恭敬对他微低了下头,就坐向那张椅子,看着他背后书架齐齐整整的书和画,锦玉便知她这劳什子父亲也爱作画怡情。
这时房门敲了俩声,房门“咯吱”一声,就见五个丫鬟走了进来,对着镇国公和锦玉恭敬行了礼。
其中俩个丫鬟走上前,俩个丫鬟里一个拿着托盘,托盘里是茶壶和茶具。
没端托盘的丫鬟从那端着托盘丫鬟端着的托盘里拿了俩个品茗杯放在镇国公面前和锦玉桌前。
再秀气的拿起茶壶,给俩人倒茶,她先冲热了下品茗杯,然后就把俩个品茗杯倒满热茶。
倒完茶后,那端着托盘的丫鬟就往身后退了几步,后面俩丫鬟端着托盘走到了她旁边。
她就把俩个丫鬟拖盘坚果和水果放到了桌上。待她放完后,端坚果和水果的丫鬟就向镇国公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房间内此时留下俩个丫鬟为她他们俩添茶而伺候,镇国公对她们扬了扬手道:“全部下去吧!”
这俩丫鬟便低头行礼回了“是。”就也退身了厢房。
锦玉看了看那品茗杯里的茶色,发现它呈琥珀金骏眉色,端起那热茶抿了口,确认这是金骏眉,这可是红茶里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诧异道:“父亲,你爱喝红茶?”
镇国公温笑道:“还行吧!味道淡甜而蜜香,这是赵姨娘从娘家府里拿的,没多少,听说你爱喝红茶,就专门叫人拿出来泡了。这东西太珍贵,所以一直没舍得,今日倒是机会。还有十克的样子,等下给你拿回去喝。”
锦玉眼眸一亮,便低声道:“多谢父亲。”
镇国公眼眸却是看向了锦玉手袖,锦玉见镇国公奇怪看着她手袖,她纳闷道:“父亲为何看着我的手袖。”
镇国公眼神一收,却是神色紧张,小声道:“玉儿,你刚刚在大厅内拿出的那个银灰物具是何物?可以拿出来给为父看看吗?”
锦玉挽唇笑道:“当然可以。”说罢,她就从袖下拿出把枪出来持给镇国公。
镇国公赶紧身一起,显得有些兴奋,小心要接过锦玉手里那枪。然而锦玉突然把枪拿收了回来道:“等等,父亲稍等一下。”
锦玉特别熟练的把那枪的弹盒取出来,然后把里面的子弹给取出。
让镇国公看得傻眼是桌上掉出很小却很尖的东西,锦玉便把空弹盒给装上给了镇国公道:“父亲。”
镇国公赶紧接住,然后将那把枪打量起来,越看越奇怪,顿时不解问道“玉儿,这是何物?为何为父从未见过。”
“父亲这是手枪。”
镇国公百思不得其解问道:“刚刚为父看见你拿着它不知道做了什么,就有三道响声,然后门上就有三个洞,它这里洞口还冒烟,这是为何?”
锦玉耐心答道:“父亲这是因为玉儿开了枪,枪的子弹就被我射出。
射出那刻,自然会有响声。如果当时射中了二叔,打到重点部位,他会当场毙命。就算没打到重点部位,如果不把子弹取出,也会有生命危险。
它和弓箭差不多,只是它比弓箭更有威力,速度更快。要武术很高的人才可能避过,否则武术一般或者常人,都不可能避过它的那速度。”
镇国公听得似懂非懂,再是打量那枪起来,却惊叹道:“这么厉害啊!我看着它的取材和弓箭不同,像是铁具。玉儿你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用来做军事武器特别好。”
锦玉探问道:“父亲,你觉得它可以做军事武器?”
镇国公点头道:“这个东西确实可以,为父观察了下。它比弓箭方便携带,而且它可以连发三声,省了许多时间。”
再是疑问道“它可以射几次?发几声?”
锦玉不得不服他这父亲很聪明,居然观察那么细微,还问得那么关键。
“它可以射九次,发九声,距离是五十米内。”
镇国公不可思议打量手里的手枪,感觉有些重,但还好能拿。
他神色认真道:“玉儿你还未说你是从哪来弄来的?还有没有?”
锦玉顿时沉默,她在脑袋转动,在考虑怎么告诉他,难道她要告诉他,她是自己做的?
不行,到时候他肯定会要她把做的步骤全部告诉他,然后他就真的把它拿军事武器用。到时候雁国打仗,可牛逼了。
现在他虽然没有被王氏控制了,她还不知道他是支持摄政王还是太子党,如果他支持太子党,把这抢告诉他,那不是要把摄政王给灭了吗?
所以她说谎不打草稿道“父亲,我也忘了。我记得我是在雁国陵墓捡到的。当时正被一只凶恶猛兽攻击。
就意外捡了它,当时什么也没想,捡到它后本来打算拿它去抵挡那猛兽的咬过来的尖齿。我不小心碰了这枪哪里,然后”砰“得一声,可把我和那猛兽吓坏了。那猛兽吓得当时就赶紧逃开了。后来我一直拿着它琢磨,就发现它这里可以只要按住,用力往后按。它就会射出子弹。”镇国公见锦玉不像是在编故事,可不知道为何,他有些不信问道:“你确定是这样?”
锦玉眼眸真诚看着他答道:“没错,是这样。”
想要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就看她敢不敢看他的眼睛。
镇国公见锦玉眼眸敢看着他眼睛,当下疑心消除,便感叹道:“真没想这陵墓里有这么厉害的武器。”
再是遗憾道:“只是可惜了,这个物具看上去是铁做的。但不知道具体取材,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玉儿,要不把它放为父这,好好研究一下。也许为父拿着它琢磨琢磨就知道它是用什么做成的。”
锦玉神色一僵,探问道:“父亲,您不会是要把它拆开检查它身体组成部分是什么吧?”
镇国公眼眸一亮,显得很激动道“对啊!为父怎么没有想到。真不愧是为父的好玉儿,提醒的好!”
锦玉却是想也没有想就道“父亲,不可以。”
镇国公见锦玉比他还激动,顿时一愣,锦玉见自己有些失态,正了正神后,便嘟嘴道:“父亲,它是玉儿的救命恩人,如果您把它拆开,它就死了。到时候您再怎么把它粘好。玉儿就这么一宝贝,您却要伤害它。您不顾虑它感受,也得顾虑玉儿感受吧!”
镇国公顿时讪然,见锦玉像个女儿对他撒娇,顿时心一软,一脸歉意道:“抱歉!是父亲粗心,居然这是玉儿宝贝,那么父亲也不强求了。”
锦玉脸色说变好就变好,伸出手道:“那父亲就把还给玉儿吧!”
镇国公看了看锦玉的双手,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枪,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它放向了锦玉手里。放完后,眼眸就像看情人的样子一直盯着。
锦玉见他还觊觎,便赶紧把那抢一收。镇国公依然确认一遍问道:“玉儿,这枪真的是你在陵墓捡的吗?”
“是的,父亲。”
镇国公贼心不死道:“玉儿,为父真的不可以拿它琢磨琢磨吗?”
“不可以,父亲。那是玉儿宝贝……”还不待锦玉说下去,镇国公便打住道:“好吧!为父知道了。”再是神色严谨提醒道:“但是玉儿,这物具可要藏好,别让人偷了去。”
锦玉乖巧道“好的,父亲,玉儿知道了。”
镇国公顿时叹气起来,心里只觉得可惜了。
“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玉儿就先回暖阁了。”
镇国公却立即喊道:“等等,玉儿。”
锦玉眨着迷惑的幽眸问道:“父亲还有事吗?”
镇国公点头道:“没错,为父还有些事和你说。”再是温声道:“吃水果!为父听你姨娘说你最喜欢吃这水果之王榴莲,所以就让人给切了一个。还有这山竹,全是新鲜的。”
锦玉顿时心里一暖,这劳什子父亲对她实在太好了,又是金骏眉又是给她最爱的水果。锦玉当下也不客气,就对镇国公恭敬道:“多谢父亲。”
然后她就在旁边的一个水盘里洗了洗手,用帕擦了手,就拿起果盘里的榴莲吃起来。
在锦玉吃的时候,镇国公有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
那一刻厢房内静了下来,锦玉低眸闪烁,默默的吃着榴莲。
这就尴尬了,她说他这劳什子父亲为何和她说话时神色为何怪怪的,原来他是闻不了这榴莲香臭味。
真是难为他了,一直憋着,终于不顾形象打个喷嚏。
她是不是要把那盘子里的榴莲全吃了。
于是锦玉就速度的吃了起来,然后很快吃一坨,又拿了一块,看得镇国公惊呆住后就是皱眉,然后劝道:“玉儿,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
锦玉又吃了一块后,就喝了口茶。见盘里还有一坨,就拿起来吃。
镇国公却是纳闷了,这东西那么好吃吗?他记得她不是吃货啊!怎么现在和他那第六个女儿锦雪一样了。
终于把最后一块吃完后,镇国公却宠溺笑道:“看你怎么爱吃,还有大半,为父让香竹全部给你拿过来。会吃就好,为父可知道,这榴莲可是药果。吃了它,身体就算受再重伤,也会马上有精神。”便对门外扬声道:“香竹。”
接着房门“咯吱”一声,丫鬟香竹就走了进来。
还不待香竹恭敬问镇国公什么事,锦玉惊骇赶紧喊道:“父亲,不要了。”
镇国公温笑道:“没事的,你喜欢吃,你多吃点。”
锦玉脸色凝重喊道:“父亲。”
镇国公顿时一愣,被锦玉这副严重样子,顿时担忧道:“玉儿,你怎么了,可是吃坏了肚子?”
锦玉:“……”这父亲是真关心她,还是腹黑啊?
锦玉浅笑道:“父亲,这吃东西最忌讳狂吃暴饮,无论是做事还是吃东西都要三分饱,懂得适可而止。凡事吃得太足,不但会腻,还会对肠胃不好,所以真的可以不用吃了。”
镇国公掉着心不由得一松,赞同道:“没错,玉儿,你说的没错。要严于克己。”却是满意的看着锦玉,果然优秀的女儿,都是懂得约束自己。难怪他这个女儿那么厉害。
便正色道:“玉儿,为父也不敢拐弯了,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为父接到宫里消息,说是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圣旨内容是皇上准备让太子和二皇子出征,去攻打秦国。”
锦玉听后顿时神色一紧,认真的听镇国公说起来。
镇国公对房门口丫鬟挥了挥手,那丫鬟就行了礼离开书房,再把书房门给关了。
他便神色严谨道:“玉儿,为父在金牌贵女上见过你对政事上真知灼见。
所以也不隐晦,把这事告诉你。这道圣旨怕是不简单。太子和二皇子向来不合,二皇子武术精湛,而太子武术一般,至于他的学问,为父就不知了。
反正外面人说他基本什么事都不关心。所以导致二皇子不服他,一直有想他做太子野心。现在皇上让他俩兄弟出征,可不是让他俩互相残杀吗?”
锦玉脑袋一动,便猜道:“恐怕这圣旨是摄政王提议皇上下的吧?”
镇国公眼眸一亮,有些激动问道:“玉儿,你为何觉得是摄政王主意?”
锦玉聪慧道“皇上,心太软了,是倒是个仁君,只是不太狠。太子党的控制权是王皇后,太子从来不管事,他并没做错什么,皇上是不会出这主意让他俩兄弟自残相杀的,”
镇国公赞赏道:“玉儿你果然聪慧,父亲把你叫进来是对的。为父也有想过是摄政王的主意,就是不太确定。现在经你一说,就确认了。”
却是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是这样,这摄政王就是要拔太子党根,没有太子,就没有太子党。
任皇后娘娘多大权力,都是没用了。加上你大姐马上要嫁给太子,到时候咱们府的权力加上锦世家族,对摄政王来说将会是莫大威胁。如此看来,摄政王是动了杀心,要利用二皇子觊觎太子,而给他创造机会,让他好杀了太子。”
却是惊叹道:“妙啊妙!这摄政王这算计太妙了。”
锦玉小心翼翼探问道:“父亲,如果大姐嫁进皇室,那么咱们就真的归顺了太子党。
到时候可是摄政王的政敌。加上太子党增强,还有国师的助力,就算不能和摄政王抗衡,也能对他威胁极大了。你是想太子把二皇子干了,还是二皇子把太子干了?”
此时的锦玉很紧张,紧紧关注镇国公神色。
他这劳什子父亲可是掉了一半兵权,银虎符被王氏偷了。
王氏把锦绣打造如此完美就是让她嫁给太子。她现想要知道她这劳什子父亲心思,他到底是要支持哪边。
支持太子,就是反摄政王,支持摄政王,他就会阻止锦绣嫁进皇室家族。
镇国公被锦玉问得神色一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回答,是不好回答。他知道锦玉是在试探他,她这女儿好像很得摄政王喜爱。
她此时问他这个问题,不过是想知道他心向哪边。
镇国公琢磨许久才谨慎回道:“玉儿,其实谁做皇帝,为父都没多大意见。
为何摄政王一直摄政?没把权力全部交出去?那是因为皇上身体不行,他管不了特别多的事,第二皇上的确是善良,太心慈手软有时并不好。
不比摄政王杀伐果断,所以摄政王才会一直摄政,还有什么原因,为父也一直知道。
为父总觉得除了这些原因,还有什么原因是摄政王一直摄政的原因。就比如为何摄政王明明可以当皇帝,他却没做,这是为何?
宫中传言摄政王一直在暗保七皇子,有助他为储君可能,如果是真的,在七皇子和太子俩人里观察。
为父没见过七皇子,只听过传言,说他是神医童,不仅懂医术,而且还懂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他的兴趣爱好,为父不敢恭维,为父倒是见过太子。太子给为父的感觉,他有脾气,但懂得隐忍,不像二皇子鲁莽。
他也禁欲,懂得克制自己的男人,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不像二皇子是个情痴。有时因情而迷失自我。
太子性格古怪,内向,但是听说他经常爱呆书房,并且和七皇子关系不错。
为父见他眉眼不像奸诈的人,如果知道摄政王要立七皇子为未来储君,还能和七皇子关系好,这样的人可是不可不多得。”
锦玉静静听完后,她明白了,她这劳什子父亲支持的是太子党。
镇国公见锦玉神色一暗,心情似乎不好起来。
他赶紧解释道:“玉儿,其实为父不是支持太子党,加上没有见过七皇子。
目前看太子和她母后完全不同,他的人品确实可以,为父确实先入为主了。他太懂得隐忍了,说明这种人很沉稳,做事会深思熟虑。七皇子吧!为父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他兴趣广泛,爱研究稀奇古怪东西。为父觉得脑子里装太多了,有些事就顾不来。”
锦玉简直服了这劳什子父亲,这也可以感觉的到,七皇子那种叫发散思维。看他解释的那么认真,她还能说什么。
“所以,如果太子没出事,父亲会把大姐嫁给太子对吗?”
镇国公叹气道:“玉儿,为父知道摄政王救过你,而且你身体的蛊毒也是他解的。但是有些事,为父也不是有莫大权力,这是尊重过锦世家族的意见!”
却是郁闷道:“摄政王摄政就摄政咯,那皇后娘娘也真是的。在太子没登基,非要收权力。为父觉得如果太子登基,摄政王是会把权力交出来的。也不知道那皇后娘娘怎么多事。皇上都没意见,更奇怪她手里哪来的那么多朝臣。真是见鬼。”
这时房门被敲了一下,门后的李总管喊了声“老爷。”
镇国公批准扬声道:“进来。”
李总管便推开书房门,急步到镇国公的旁边,对他低耳了几句。
镇国公听完后,就霍然一起,有些惊讶更是有丝敬畏。便赶紧对锦玉道:“玉儿,为父要去大厅接近一个重要人物,你先回暖阁,日后有什么事,父亲再叫你。”
锦玉起身,恭敬对他行一礼道:“好的,父亲。”
镇国公紧张的向李总管问道:“李总管,你看看本公这身衣服可好?”
李总管摇头道:“恐怕老爷要换身正衣或者长袍。”
镇国公赶紧吩咐道:“那还等什么,赶紧随我回房换衣去。”
接着镇国公急促往书房门口走。只是走出书房门后,还不忘着门边的丫鬟吩咐道:“那还有十克的红茶给五小姐。”那丫鬟恭敬回“是”,镇国公就离开了!
锦玉疑眉的看着镇国公那么慌张离开,好像对方是个特别大人。他这劳什子父亲可是一品公爵,能比他官还大的人物,看来很牛逼了。
她再从手袖里把那枪拿出来,这劳什子父亲支持的是太子,不管是他欣赏太子,还是什么。他都可能是摄政王的政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好兆头,她又是他的女儿,到时候她还怎么可能和他能交往起来。就凭点,她也嫁不进摄政王府。
就算嫁进去了,也特别尴尬和为难,帮谁都是错,关键这父亲好像开始对她特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