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无,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不许反悔,”司马曜紧紧看着无忧,他只允许她有一次反悔的机会,她已经放弃了,那么日后他决不允许她后悔,
无忧沒有说话,而是直接上前抱住司马曜的腰,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司马曜哪能错过无忧这难得主动,他反手搂住无忧,加深了这一吻,过了良久才将无忧放开,
“你怎么进來的,”司马曜气喘吁吁的转移着话題,若不是这里给他的阴影太深,他真的就要忍不住了,
“夜送我进來的,”无忧也微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道,说起來,她好像欠了夜不少的人情,“又是他,”司马曜听到夜的名字,不爽的皱起眉头,这个人在最近是不是出现的太频繁了一些,
“他帮过我几次,”无忧有些不解为何司马曜对夜这么的反感,她下意识的认为是因为正宣帝的原因,因为他不喜欢正宣帝,所以自然也不喜欢正宣帝的人,可是凭良心说,无忧觉得夜的为人还是不错的,虽然她也不待见正宣帝,可是对夜的印象还不错,
司马曜见无忧还在为夜说好话,心里愈发的对夜更加的不喜,他也不便对无忧说明缘由,只是心里已经将夜列入了一级防备人物,他不想无忧的身边出现别的男子,他的阿无有他便够了,
无忧见司马曜不说话,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也就不再纠结于这件事,“要祭拜一下母妃吗,”难道來一次已被封闭的如妃宫,无忧问道,
“不必了,我们回去吧,”司马曜摇摇头,这个地方有他童年的纯真与欢乐,但也却是他噩梦的所在,今日他在朝堂上受到攻击的时候,他本想第一时间回去见无忧,可是却又觉得害怕,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才來了这个地方,
他躲在那日的衣柜里,任由那夜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母妃的大仇还未报,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他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
这件事他不准备告诉无忧,他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他无法对任何人说出他那享誉四国的母妃是如何惨死的,无忧虽有些讶异司马曜的坚决,但想到当初如妃是死在这里的,便以为司马曜是触景生情罢了,她却丝毫不知道在十多年前的夜间,还是幼童的司马曜经历过怎样惨痛的一夜,
两人沒有再耽搁,司马曜带着无忧迅速离开了皇宫,一直躲在暗处的夜,见两人已经离开后,才从暗处走了出來,他是暗卫的首领,正宣帝吩咐他调查过如妃的死因,他知道如妃是怎么死的,他也十分的同情司马曜,
“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夜一人站在废弃多年的如妃宫,眼里一片寂寥,司马曜沒有母亲的疼爱,沒有父亲的教导,几经生死,可是他却有世间最好的女子相伴,而自己呢,从小便是孤儿,每天等待自己的便是各种各样的训练,暗杀,躲藏,只能活在阴暗里,夜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无比的疲惫,他不知道他的这一生究竟是为何,
无忧同司马曜一出皇宫,便看见正在路边等待的鱼肠与白芷二人,两人好似正在争执什么,见到他们出來,便立即住了嘴,迎了上來,
“王爷,你真的在宫里,”鱼肠沒有想到倾城竟然说中了,王爷居然真的在宫里,司马曜点点头:“先回去吧,”现在已经是冬日了,两人在这外面等了这么多时日,再强的内力也扛不住,
“是,”鱼肠恭敬的答道,而后尽职的护在司马曜身后,无忧微微落后司马曜,看着身侧的白芷,忍不住问道:“方才你同鱼肠在争执什么,”白芷的性子一向冷静,沒有想到今日会与人起争执,而这人竟然还是她心仪的对象,
“小姐,沒有什么,不过是我想进來寻你们,他不准罢了,”白芷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无忧见状看了她两眼也沒有再说话,她觉得白芷沒有同她讲实话,不过感情的事情她确实也不好插手,只希望这两人能解开误会,
两人回到王府,却见整个王府灯火通明,大家都在等待他们的归來,“师兄,你回來了,还是师嫂有办法,一下子就找到你了,”倾城见到二人归來,立即上前见礼,她的话语中只提无忧找到司马曜,却丝毫不提是她推测司马曜在皇宫,鱼肠等人闻言讶异的看了一眼倾城,随即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连绿萝都觉得这倾城姑娘人还不错,知道把功劳给王妃,而无忧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倾城,微微笑笑表示感谢,
“师妹,老你担心了,你身子不好,早些去歇息,”司马曜见这么晚了,倾城还在等他们,心里觉得有些愧疚,本來师傅去了,自己就应该好好照顾师妹,可是这才來沒有几天,却让她处处为自己担忧,自己这个兄长做的可真失败,
“那我便不打扰了师兄,师嫂了,倾城告退,”倾城柔柔的笑了一下,便告退了,其他人见此也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浮想联翩的司马曜和一脸睡意的无忧,
无忧让绿萝准备了一些吃食,待司马曜沐浴后出來吃,她相信今日一天他都沒有吃一些东西,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无忧深感无奈,
等司马曜吃完后,无忧一边擦拭湿漉的头发,一边问道:“今日这场子你准备怎么找回來,”无忧问的极其自然,她了解司马曜的性子,今日当众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他怎么可能让那些人好过,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司马曜说完便接过无忧手上的毛巾开始细细的为无忧擦拭头发,他从來沒有见过这么美的头发,无忧的头发又黑又直又长,摸起來如锦缎一般,十分丝滑,他喜欢看无忧将头发放下來时候的样子,长的快至脚踝的黑发让她在灯光底下看起來分外的迷人,
“阿无,改日你再着那日大婚时的妆扮如何,”看着无忧灯光下如玉的脸庞,司马曜无端的想起那日大婚时无忧的惊艳,他从沒有见过有一个女子可以象无忧一般,将清冷与魅惑集于一身,那日她身着红裳,额头画着一朵盛开的牡丹,整个人看起來分外的惑人,
“哪有再穿一次嫁衣的,”无忧嗔怒道,司马曜听完连连告罪,方才确实是他想岔了,女子一生只能穿一次嫁衣,除非,司马曜竭力不去想那个可能,无忧不会离开他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莫名的心慌,他想到之前他背着她做的那件事,若是有一天,被她知道了,
想到这里,司马曜眸子一暗,不会有这种可能,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阿无不会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不会让他们有告诉她的机会,
“怎么了,”无忧看着司马曜俊俏的脸在灯火的映照下变幻莫名,方才还好好的,这突然又是怎么了,司马曜此时的脸色变幻不定,时而担忧,时而狠绝,让无忧看的莫名其妙,
“沒什么,阿无,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司马曜抓紧无忧的手,紧盯着对方,无忧感觉到手上的刺痛,微微皱了皱眉,她不知道司马曜这又是怎么了,但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她忍下心中的无力感,坚定的回答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景溟,你把我抓痛了,”
司马曜闻言赶紧放开无忧,看着自己方才沒有注意已经让无忧的手腕有些乌青了,他懊恼的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景溟,你不用再一在的同我确认了,我还是当初那句话,若你不负我,我必生死相随,”无忧感觉到今日的司马曜同往日很不一样,极度的缺乏安全感,她又一次重申了她的决心,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如果对方不负她,她必定不会离对方而去,
司马曜闻言,顾不得此刻两人还有些湿润的头发,一把将无忧抱起往床榻走去,自从尝试到情爱的滋味,他便如同中了毒一样,时时刻刻便想着那事,想着无忧在他身下shenyin的样子,
今夜的司马曜很疯狂,丝毫沒有顾忌无忧,一遍又一遍的引领着无忧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带着无忧到达yuang的顶峰,最后,无忧不知是何时睡去的,也不知道司马曜昨夜做了多少次,
这一夜,无忧实在是累极了,直到午膳过后才悠悠转醒,她感觉全身象是被马车碾碎了一般,浑身无力,低头看了看,知道司马曜应是为她清洗过了,还穿上了衣服,可是这并不能原谅昨日他的所作所为,
昨夜的他真的太疯狂了,如同猛兽一般,不停的倾轧她,最后她都实在忍不住求饶了,他都还不肯放过她,他那样的疯狂,似想要将她揉入他的骨血一样,一次又一次,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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