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落的季节,大家也都练成了“雪花飞舞”剑决。其实,并不是很困难,这都是用时间解决的问题。有些人稍微停下来休息三五天,有些人则把时间花在自己的爱好上。柳丛就是把时间花在自己爱好上的人。
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用石头雕刻生物,士兵,动物,等等。说实话,他雕刻的生物栩栩如生,好像活物一般。他有时想:“虽然我不是练剑的料,还好我是雕刻的料,是人总会有优点,何况我呢?”不过说他喜欢雕刻是因为玉真峰山上的石头比较多,说不定他有一天会幸运地得到一块玉石,他这么想过,可是现实是现实,他只有等着的缘分。
柳丛把时间花在雕刻上,也是因为昆仑门的生活太单调,太无聊了,除了练剑还是练剑,已经十个年头了。幸好他发现玉真峰山上的石头多,这还是从赵青哲得到那块玉石以后得到的灵感。那时的柳丛知道后便开始搜山寻石。然而十年了,他真没运气,一块玉石也没有,或许他与玉石无缘。既然与玉石无缘,他只好将一些似玉石的石头弄回来收藏。经过观察,他发现这些石头比较结实,然而又不硬,于是他想到雕刻这些石头。起初,他感觉挺难,耗费脑力,后来慢慢得心应手了。他就鼓起劲来,专心雕刻人物和动物。
想想十年的雕刻,他感觉自己是个天才,一个艺术巨匠。因为在他的房间里,石头雕刻的东西摆满了大半个房间。他很引以为豪。
赵青哲有一次去他的房间,看到了这么多石头雕刻的玩意儿,他佩服他师兄是一个能工巧匠。柳丛当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令他师弟刮目相看。人各有志,人各有所好,一点也没有错。赵青哲在那一天发现他师兄的爱好,让他懂得天生我才必有用。
高山族一年一度的野餐联欢会来临了,这一年,阿克郁决定邀请昆仑门的弟子来光临。就是他认识的昆仑门的弟子,即赵青哲的师兄师姐们。为了友情,为了未来,这是值得欢庆的野餐联欢会。
某一天,一大清早,赵青哲便收到了阿克郁的飞鸽传书,信上是这样写的:
青哲兄弟,我族的一年一度的野餐联欢会将于次日举行,望你有空来参加,还有你的师兄师姐们。大家一起来欢歌跳舞。这是我的荣幸。
阿克郁
然而赵青哲看不懂他写的文字,思考了半天,他才猜到也许是阿克郁写来的,因为在外面,他只有阿克郁一个朋友,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这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赵青哲决定去看看阿克郁并且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他独自一人御剑飞行去了。
在牛群中,阿克郁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望着正在吃草的牛群。突然,牛群中闪亮出一个穿素白衣服的年轻人,他猛地凝神望去,他发现在稀疏的牛群中,走过来的人原来是他的好朋友赵青哲。他奇怪地站了起来,喊道:
“在这里!青哲!”
赵青哲听了他的喊话,才知道他的位置,于是走向他来,然后说,“阿克郁,你给我写的是什么?”
“啊!青哲你看不懂吗?”阿克郁莫名其妙地问。
“这个是哪国的文字?根本就不是文字,而是图形。”
“哦,是我疏忽大意,忘了你不懂我族的文字。”
“还好,我在外面只有你一个朋友,除了你,没有别人了。高山族的文字果然深奥。”
阿克郁呵呵地笑了。而赵青哲微微一笑。
“今天有马么?”赵青哲问。
“有,黑马,你要去走走?”
“也许,骑着马呼吸空气更让人愉快。”
“是的,随我来,”阿克郁说了一半差点忘了说信上的内容,于是他补充说,“呀!差点忘了说,青哲,我们高山族的一年一度的野餐联欢会明天开始了,那信是邀请函,请你们务必光临,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原来如此,我还差点问你了。朋友的真诚,我会领情的,阿克郁,就算大家没来,我一个人也会来的。”
“好朋友,等你!”
阿克郁带着青哲走到了两匹马的旁边对他说:“这匹黑马是我叔叔的,现在他正在看管牛群,你骑他的马吧。”
阿克郁身手敏捷而又准确无误地跨上了马背,他的白马立刻抬起了头,好像正在等待主人的吩咐,然后奔跑起来。然而赵青哲也轻松地上了马,拉起了缰绳。马鞭就在马鞍的旁边挂着,他可以信手拈来。
他俩策马奔跑,一路并行,快慢一致,好似两人在赛马。最后,阿克郁的白马跑在了前头,赢了赵青哲的黑马。阿克郁稍慢时,喊道:
“青哲,你身手不错啊!有进步。”
“这多亏了师父的教学有方。”
阿克郁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俩骑着马到了一条小溪边才下了马。小溪的水只有一点儿,是从山谷里流出来的。马因奔跑消耗体力正在喘气。牛群已经离他俩很远了,看不见了。
“你知道吗?青哲,高山族与昆仑门一直都是友好之邻。”
“所以,你们才会对我们亲如朋友一样。”
“是的,昆仑门是正派的,我们深信。”
“我也相信高山族是友好之邻,就像我们的昆仑门。”
他俩深情地对看了一眼,互相报以真诚的微笑。十年的交情是根深蒂固的。
他俩骑着马快快乐乐地飞驰在高地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