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心急为了救师妹,这一下子用了很大的劲,乾坤尺又是一个宝物,一下子砸在嗜血鬼猿的背上,这一下子嗜血鬼猿被打的嗷嗷直叫,叫声震耳发聩,让人心血翻涌。我赶紧的抱住四师妹,师妹也紧紧的趴在我的怀里。
嗜血鬼猿被我打的翻着个朝前滚去,滚了几个跟头,就趴在那里不动了,我抱着小师妹,心里产生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一样,这种异样让我心跳加快,脸上发烧,嘴里发干,虽然有种种的不正常,但是我心里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不但不排斥,还把师妹搂的更紧了。师妹这时闭着眼睛,紧紧的趴在我的怀里,喘气的声音明显的比以前粗了。
这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师父的话,我们虽然是狐狸,但是我们所学的经书,绝对不比世间的老夫子少,人生短短几十载,而我们却是几百年的积累,知道很多书上的道理。同时自己也潜移默化的被书上所写的东西约束,我知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还有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我虽然这样想,心里却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什么也不管了,我不是柳下惠,而是狐狸,狐狸就应该有个狐样。想到这里我又紧紧的抱住我的白灵师妹。抱了好一会,我扶着师妹白灵的肩膀,想慢慢的推开师妹,再这样抱下去,我的心就会跳出来。
白灵师妹睁开眼睛望着我,媚眼如丝,轻启朱唇轻柔的说:“师兄抱着我,我喜欢师兄这样抱着我,我在你的怀里,感到很安全,很安心,师兄再抱我一会吧,一会就行。”
世人皆说狐狸精迷人,可是谁又知道,我们狐狸也会被迷住,不管了,我要紧紧的抱住师妹,让那些俗礼都见鬼去吧,我又不是人,是狐狸,那些书是写给人看的,关我们狐狸什么事。白灵师妹温柔可爱,让人沉醉,让人有一种万分的不舍。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地上的那个嗜血鬼猿忽然一动,我心里一惊,就低头对师妹白灵说:“师妹、那个嗜血鬼猿好像没有死,斩草除根,这个东西万万留不得,我过去看看。”
说着话我轻轻的扶着师妹的肩膀,把师妹推开,师妹看着我说:“师兄你小心点。”
我笑着对师妹白灵说:“没事,这个东西还奈何不了我。”
我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对付这个嗜血鬼猿,需要万分的小心,这个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凶残狡猾冷血,只要你稍不注意,它就会给你致命的一击。我手里握着乾坤尺,一步一步慢慢的朝着嗜血鬼猿走去。这时嗜血鬼猿又一动不动的趴在了那里,我刚才明明看见它动了一下,难道是我看花了眼?不可能,我们狐狸的眼睛最真了,不可能看花眼。
就在我离着嗜血鬼猿有五六步的时候,这个嗜血鬼猿忽然从地面上跃起,朝我的面门扑过来,没有丝毫的预兆,就是忽然从地面上生生跃起,干净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离的嗜血鬼猿太近了,清楚的看到嗜血鬼猿双眼冒火,眼里是那种让人胆寒的恶毒,双手如刀刃一般。我丝毫不怀疑嗜血鬼猿能把我的气管掐断,我现在只能至于死地而后生,举起乾坤尺朝着嗜血鬼猿砸过去,这个嗜血鬼猿忽然一拐弯,居然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直接朝着井的方向逃去。
我岂能让这个害人的家伙跑了,当时就用狐移迷步追上去,嗜血鬼猿的速度快,我的速度更快,很快就要追上嗜血鬼猿了,这个嗜血鬼猿没有朝水里跑,而是来了个旱地拔葱,吱吱叫着往井上跑。这个井的深度对我这样的狐狸来说,丝毫没有什么压力,我直接跟着就上去了。
嗜血鬼猿现在已经拼了命,想不顾一切的逃跑,可是它被我的乾坤尺打了一下子,速度有点慢了,它这次该到命绝于此,竟然晕头转向的跑到了假山的跟前,它一看无路可逃,想转回身子逃跑,我这时已经赶到它的面前了,如果这个时候不动手那可真就是傻子了,我举起乾坤尺,朝着嗜血鬼猿的头上就是一下子,咔嚓一声,这个嗜血鬼猿魂归地府了,它是怨气的产物,集邪恶和血腥为一身,注定被天道所不容,但纵然这样,我还是有点不忍心,没有敢再看这个嗜血鬼猿,把脸转向别的方向。
这时师妹过来了,着急的围着我上下看,看完了关切的说:“师兄你没有伤着吧?”
我笑着说:“没有,一点事都没有。”
我们正说着话,店主王狗子一下子跪在我们面前,王狗子有点语无伦次的说:“神仙爷,你们是神仙爷,神仙爷到我们小店,还救了我们一家,救了这个地方的百姓,我一定要让我们这里的人立长生牌,给神仙爷盖庙,香火供奉神仙爷。”
我淡然一笑,赶紧过去扶起店主王狗子说:“王店主赶紧的起来,大可不必如此,我们只是会一点雕虫小技而已,不是什么神仙,更不用盖庙立长生牌,那样不但不好,我们还会受天谴的,王店主真的想谢我们的话,你就多行善事,多多施舍,这样不但福气直来,还会福荫子孙。”
王狗子说:“一定,一定谨遵神仙的话,我一定要多多行善积德,既然神仙不喜欢盖庙,我家中略有金银,神仙爷您要多少,我一定想办法给您凑足。”
我说:“王店主多心了,黄白之物对我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如果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送给大哥和小道士一点金银,作为送我们到四川的川资路费,你看这样可好?”
店主王狗子说:“好、好,神仙爷就是神仙爷,不爱名声不爱钱财,神仙爷您老人家在这里等着,我去备酒席去。”
我说:“不用麻烦,我们一点素斋就行了。”
店主王狗子说:“那哪行呀?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神仙爷。”
说完一阵风似的就往回跑,我刚要转身走,就听见有人喊:“师父,我要拜师。”
这个声音是黄远的声音,另一个声音说:“高人、都怪我有眼无珠,在高人的面前还洋洋得意,高人我再也不敢妄称大哥了。”
我一看是白修心和黄远,两个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我一看白修心跪在那里,这个可是我的大哥,虽然我们没有结拜,但是按照白修心的说法,我们已经是兄弟了,他给我跪下可不合礼制,连忙去拉白修心,一边拉一边说:“白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的起来。”
白修心说:“我不敢称你的大哥,我有眼无珠,在这里个给高人跪下,算是赔礼了。”
我拉了几下,都没有拉起白修心,于是我就说:“白大哥,我们已经是兄弟了,我既然认了你这个大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大哥,你既然不起来,兄弟我也给你跪下。”
我说着话就给白修心撩衣服跪倒在地,我一跪下把白修心吓的一下子跳起来,嘴里说着:“使不得、使不得。”
我站起身说:“白大哥你以后不准这样了,你当我一天的大哥,就一辈子是我大哥。”
说完就去拉黄远,说:“黄远你快点起来,跪在这里干什么?”
黄远跪在那里梗着头说:“师父,今后你就是我的师父,既然是我的师父,我跪师父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听了直皱眉头,我自己都没有出师,哪能去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