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完这话,就听见隆隆之声,似乎是在水下发出来的,看样子这个风水真的被惊动了,这时师父一下子咬破了手指,在地上用血画出了最后一卦的符号,隆隆声才停止,大家先是愣在那里,接着纷纷看着管家。这时苏半城已经愤怒了,他跑过去指着管家说:“李管家,我苏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害我?”
李管家嘿嘿的冷笑,笑完了说:“苏半城你肯定是不认识我了,我在你家被你供奉了一年,我也曾让你发财,你不感恩倒也罢了,可是你却勾结杂毛老道,害我一族被斩尽杀绝,你不让我好,我岂容你占这么好的风水?”
那个声音极其阴冷,苏半城一听愣在那里,他知道这个可不是李管家,而是被赤练蛇精附身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师父一句话没有说,悄悄的走到李管家的后面,然后拿出一根针扎在了李管家的百汇穴,这下子赤练蛇精在那里咒骂起来,师父说:“你本是修行的生灵,就该一心向善,不动邪念,经历劫难,修成正果,而你为非作歹枉害人命,今日留你不得。”
师父说完这话,没想到赤练蛇本来还在咒骂,忽然之间,一下子跪在那里,给师父磕起头来,如同鸡啄米一样,在那里哭着说:“道长手下留情,我从这之后,一定改过自新,不再枉害人命,还请道长饶过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赤练蛇精虽然在那里嚎,可是一个眼泪渣都没有掉,眼里闪闪烁烁的,一脸的阴险狡诈,师父说:“你到现在还不诚心悔过,看来留着你只会害死更多的人。”阵厅私扛。
说着话就要把针扎下去,这时赤练蛇精大声的说:“杂毛老道,你这样乱杀生灵,就不怕天谴吗?就不怕三弊五缺吗?”
师父说:“替天行道何怕之有?再说我命中已经占有孤寡煞星,至于性命,我命由天,而你现在纯粹是自己找的。”
说完之后,一针扎去,管家啊的一声睡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这下子把苏半城吓坏了,赶紧过来说:“赖贤弟管家没有事吧?”
师父说:“没有事一会就缓过来了。苏大哥这事情都怨我顾虑不周,我当天只是斩断了赤练蛇的头颅,忘记灭赤练蛇的元神,没想到赤练蛇的元神能和肉身分离,而我们那天说这事时没有注意赤练蛇的元神在屋顶上偷听,赤练蛇精知道,这个活的风水,下葬的时候,最怕污秽之物,所以附在管家的身上,把风水给破了。”
苏半城连忙说:“赖贤弟不要自责,这些都是天意。”
师父说:“不过还好,这风水被我堵住了,跑了一半,留下的一半足够苏家富足,不过苏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半城说:“贤弟有什么话你就说,哥哥我都都听着哪。”
师父说:“最近我夜观天象,发现贪狼和破军星动,这两颗星动,天下难得太平,苏大哥要想避祸,就朝西南走,那里才能安稳。”
苏半城十分感激,我们回到苏半城的家里,在苏半城的家里又住了些日子,我就回到这里跟师父苦学风水了。“
赖老爷子讲到这里,在那喝起酒来,岳父说:“晓东、灵芝你们到外边玩玩去吧,我要和世伯一起说说话,世伯讲了这么多,也足够你们消化的了。”
我和灵芝一听就起身走了出去,出去一看都黄昏了,这里有山有水,有瓜果,真是一个好地方,我和灵芝两个人走了一会,就回到小茅屋,这时天已经黑了,我和灵芝两个人手握着手坐在房子前,看着天上的星星,灵芝的手很软和,也很温暖,握着灵芝的手,我心里暖洋洋的,这些年经历的太多太多了,和灵芝本来应该结婚的,可是因为一场变故,我被迫到雨林和雪山、沙漠走了一圈,实在是太惊险了,想想那些惊险,看看眼前的灵芝,我忍不住把灵芝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灵芝,我怕孤单,怕一个人,从今以后不再害怕,我就要和灵芝结婚了,结婚之后,生几个孩子,老老实实的做个好老公、好爸爸,整天陪着老婆孩子,给她们做饭,给她们讲故事,享受天伦之乐,再也不去漂泊了,哪里也不去。灵芝就这样被我抱着,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灵芝我心里都痴迷了,不知道这个是梦境,还是真实的。
我无论多么绝望的时候,都没有放弃生的希望,想着美好的生活。我们在赖老爷子这里将就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吃了早饭,就跟赖老爷子告辞了,告辞之后,我问岳父去哪里,。岳父说:“咱们去耿家庄你耿大叔家,你这个耿大叔,大名叫耿建国,是出名的大胆加犟种,全庄上就他的胆子大,号称耿大胆,为人义气,我们是好朋友,这回你耿大婶给我打电话说,你耿大叔中邪了,好像还挺严重。
这些肯定和你耿大叔的脾气,有关系,在他们庄上,都知道你耿大叔的脾气,只要有人一打赌,你耿大叔就头插蜂窝里去了,什么都不顾,在坟地里睡觉是经常的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回你耿大叔肯定是又跑到坟地里了,不过这回碰到了硬茬子,我来这里就是找赖老爷子商议着对付那些东西的法子。要说你这个爷爷真是一个高人,他竟然能算出是什么事,他说你耿大叔肯定是被冤鬼附身了,并教我很多种方法,对我说这种鬼只能商议着让他走,不然有点丧天良。”
岳父说完就没有再往下说,在前面骑着摩托车就走,我们跟在后面,天气不冷不热,骑着摩托车在山里看风景真好,山上到处是那些野菊花,黄的,白的非常好看,有时候我会停下摩托车,顺手在树上摘大枣啥的,放到灵芝的手里,然后把脸凑过去,灵芝会快速的亲我一口,然后就在那里娇羞的笑,我喜欢看着灵芝笑。亲完了我会快速的上摩托车,在后面追赶岳父。
我们穿过了山,终于到了平原。我们这时来到了一个村子,在岳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户人家,岳父敲门,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皮肤,长的怪好看的,一脸的慈祥,她一看到岳父,就赶紧说:“大哥是你来了,你可来了。”
接着看到了我们,就说:“大哥这两个是谁?”
岳父说:“这个我的女婿晓东,这个是我的女儿灵芝。”接着对我们说:“晓东、灵芝快点叫婶子。”
我们赶紧的过去,甜甜的叫了声婶子,耿婶一把拉住我和灵芝的手说:“这两个孩子真是般配。”接着拉着灵芝的手说:“灵芝都长成大姑娘了,来,让婶子好好看看。”
看了一会就说:“灵芝真是越长越好看了,怪不得说女大十八变,小的时候见过灵芝一面,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好看,来婶子这,你这回得给婶子做干闺女,认了干娘,干娘我可有见面礼。来,先叫一声干娘我听听。”
灵芝笑着说:“干娘。”
接着就低下了头,耿婶笑着说:“好,好,我这个干闺女真好。”
这时岳父说:“弟妹我听你说,耿兄弟中邪了,这是怎么回事?”
耿婶一听,高兴的神情顿时木有了,“唉”在那里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你别提了,你知道你兄弟是一个犟种,一根筋,他那天在东庄喝酒,在酒桌上吹嘘谁胆子大,他装憨充愣,说自己胆子大,敢到坟地里睡觉。喝酒的都是些壮劳力,一听这个犟种说自己胆子最大,顿时不干了,犟种说:“你们不服是不是,不服咱们就打赌,你们说去哪吧?我要是认怂,我就是小娘养的。”
酒场上喝醉的人,可都是英雄好汉,这么一说,这时一个人接过话来说:“赌就赌,一人一百块钱,耿大胆你要是敢去我说的地方,我们这些人的钱都给你了。”
犟种就问去哪,结果那个人说去郭家坟,一听说去郭家坟,犟种就答应了,这个郭家坟可不是好地方,那个地方比哪里都紧,除了埋死人之外,一般情况下,没有谁敢去那里,这个愣种把桌子上的钱一揣,然后说去就去,接着又喝了半瓶酒,这些人跟犟种打赌说,郭家坟里有新坟子,在新坟子上有花圈,拿回花圈上的白纸条,就算他赢,犟种说了句行,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去了。没有想到犟种去了大半夜没有回来,这时大伙害怕出事闹出人命,于是就一起拿着手电去找,找到这个犟种,看见他正在墓碑旁发抖,大叫着不要杀她,可是大家一听声音,当时都愣住了,这个声音不是本人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他说话刚强,绝对装不出女人的声音,大家觉的出了事,就不顾犟种的挣扎,赶紧把那个犟种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