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汐身体偏寒,夏天也会在里面穿一件小背心,以免受寒。但刚才的一番鞭打,小背心早已破成几块,不过好的是,还能挡住胸前的春光,不至于被屋里的那些男人看去。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过一会儿,她就是所有男人身下的食物。以宋文依的性子,她绝对做得出来,而且,她找来这么多男人,不就是准备侮辱她?
最毒妇人心,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看着顾言汐不停的颤抖,宋文依就是无比的畅快:“顾言汐,怎么样啊?是不是比锦程上你的那种感觉爽多了?”
顾言汐无力的垂着头,若不是因为被绑在十字桩架上,她早就倒下去了。
纵使没有力气,听到这话,她还是缓缓抬起头来,扬唇笑了笑:“就算你弄死我,锦程也不会喜欢你。”
宋文依气得一巴掌甩过去:“贱婊子,抢男人还得意了!”
“我没有抢,我和锦程是两情相悦,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顾言汐虚弱的说着话。
“很早?”宋文依冷哼一声,“有多早?”她像是受了刺激,突然咆哮道:“有我早吗?我告诉你,我十岁就认识锦程了,我十四岁爱上他,我爱了他十二年,你那个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顾言汐没想到宋文依对裴锦程的感情如此深厚,微微怔了怔,隔了片刻才道:“如果锦程爱你,他早就接受你了,可他不爱你,就算没有我,他还是不会爱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宋文依气得快要疯了,扯住她的头发,“啪啪”又是两巴掌,顾言汐脸上的鲜红,染红了她的手,“他不爱我,他也休想得到你。”甩开她的头发退到一旁,看着一边准备就绪的男人,恨恨道:“全都给我灌下去。”
那个男人手中捧着一个很大的熟料罐子,罐子里是一片腥红,有点像血,也有点像油……不,像辣椒油。
顾言汐浑身酸痛不已,想要闭上眼睛睡一觉,感觉有人在靠近,她半睁开眼睛,只看见那红红的液体在动荡。
随后,她的下颌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逼迫她张开嘴,那红色的液体从嘴里进去,通过喉咙,落入腹中。
除了辣,顾言汐尝不出任何味道。
只是,那辣味,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只觉得喉咙像是要炸开了,整个人被困在熊熊烈火之中,仿佛之间,她好似吻到了一股焦味。
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只捏住下颌的手,额上的汗水像是淋了雨一样汩汩下落,胃里好似发生了地震海啸,翻天覆地。
终于,那罐子辣椒油全部灌进了顾言汐嘴里,她挣扎时吐出的一些,弄在脸色的伤口上,已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是麻木了吗?所以不痛了。
没有痛的感觉,真好!
宋文依让人解开绳子,绳子一松,顾言汐就“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茅草屋的地上全是灰,她一倒下去,腥红的衣服就被附上一层灰,变成了黑红色,叫人看着心里作呕,散乱的长发被血和油打湿,在地上一扫,更是无比的肮脏。
她就那样趴在那里,口中不停的流着红色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辣椒油,全身是伤,全身是血,说不出的狼狈。
屋外是红火的夕阳,透过几扇没有玻璃的窗户照进来,温暖了屋子,但温暖不了人心。
那么多的男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
人心,是如此的可怕。
宋文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顾言汐,你求我啊,你要是哄得我开心了,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求她?为什么要求她?她有什么值得她求?骄傲如顾言汐,今天就是死在这里,她也不会求她。
得不到回话,宋文依一脚踢了过去:“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她是女警出生,力气本就大,刚才那一脚又卯足了劲,顾言汐只觉得像是被飞驰而过的汽车撞击到,在空中翻转了几下,重重地落在地上。
她太虚弱了,只要稍稍动一下,她就觉得惊天动地。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宋文依没有了耐心,抬起脚又用力的踢了过去,她的力气极大,顾言汐被踢的在地上翻转,毫无还手之力。
踢完还不过瘾,她用高跟鞋踩在顾言汐的手背上,用力的磨,用力的磨,那手背的血管,几乎要被磨断。
顾言汐真的没有感觉了,那高跟鞋踩在手背上,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宋文依折腾累了,回身坐到椅子上,声音又冷有生硬:“她那么喜欢勾yin男人,你们就好好伺候她,两个一起,搞死她。”
顾言汐意识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听清了宋文依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果然,她猜想的没有错,宋文依会让那些男人侮辱她。
即便身上没有力气,可她还是极力的想要逃走,只是,他们那么多的人,她逃得走吗?
逃不走,依旧在努力的爬动,却被人轻而易举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身上那破烂的吊带背心,也被人扯下。
不……不……心里在呐喊,但发不出声音。
逃不了被侮辱的命运,突然想到了死,却发现,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已扒下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