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剿灭余党
张燕下令,让啰啰们把其余的人跟猎物一起给宰了!被困在房间里的李鸿雁一听到亲人嘶声哭喊的声音,心都碎了!她猛踢门,想撬开窗户,都无济于事。不久,声音消失了,亲人们都成了刀下鬼、碗中肉了。李鸿雁悲痛欲绝,晕倒在地上。
正当黑山军余党吃得津津有味之时,守卫的啰啰来报,称四周出现大量的凌家军。张燕大惊,立即扔掉手中的肉块,拿起兵器,集合队伍,准备撤退。队伍刚集合完毕,发现北面、东面和南面林子里都已燃起熊熊大火,他便下令部队向西面突围。至于寨子里的一切,包括刚俘获的压寨妇女,都扔之不要了。
由于风太疾,以至于火势迅速蔓延,一些行动比较缓慢的贼兵被烧成火球,发出极其痛苦的哀嚎声。正当贼兵准备给他们扑火时,突然林子外面万箭齐发,成千上万的人中箭而死。张燕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次号令加速前进。
不一会儿,一位啰啰回来禀报,称先锋部队全都踩中夹子,腿脚受伤而不能前行了。张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脑子“嗡嗡”作响。他想从左右两侧突围,或者向后撤退,却发现林中旌旗无数,喊声震天动地。他觉得,凌家军的兵力都在那三边,看来只能够往前突围了。
张燕令人扶着受伤的士卒前行,实在不能前行的,便弃之。又过了一会儿,前面的一啰啰又来禀报,称又有许多人踩中钉子而受伤。张燕骂了一句:“马勒戈壁!怎么那么多陷阱?”
张燕寻思道:“凌家军弄这么多陷阱,兴许就是想让我们往别处钻,以中他们的圈套!幸亏我张燕聪明过人,偏偏不吃他那一套!”
于是,他再次下令,继续前行。由于贼兵自顾不暇,只想着怎么逃命,所以便丢弃身边所扶的人。张燕坐在马匹上回顾后面,发现五万人马只剩一万余人。过了十几分钟,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张燕以为走出了包围圈,便把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下来。他发现前面土地平旷,没有什么障碍物,便下令全军停止前进,歇息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们又继续出发。
刚走了没多远,前面的贼军踩中绳套,全都一个个被吊了了起来,头颅朝下。后面的贼军大惊,想去营救。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十张的天罗地网来,把他们各网住。处于队伍最后的张闿部见状,立即向后逃跑了。凌家军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把他们一一给抓住。夏侯惇率一军押解俘虏回城,而赵云率军一路直抵清风岭,收拾战利品。
当赵云看到尚未吃完的人肉时,既恶心又寒心。他令部下用木板做几个简易的棺椁,把那些人肉装起来给埋了。接着,他又让属下四处找找,看下有没有其他活人。过了不久,赵云便看到远处房子里有动静,门外围着一群士兵。
他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一位窈窕女子手持短刃指着大家,面目惶恐,喊道:“你们别过来!”
赵云觉得此女子应该是刚劫来不久的良家姑娘,便安慰道:“姑娘别惊慌……”
还没说完,她又把短刃架在脖子上,说道:“你们要是敢前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好好好!”赵云令属下们先退下,并扔掉手中的兵器,举起手,“我们不是黑山军!黑山军已经被我们给剿灭了!”
李鸿雁仔细瞅着他的模样,浓眉大眼,英俊潇洒,确实不太像杀人越货的土匪,便说道:“你们果真不是刚才杀我家人的那伙人?”
“什么?他们所杀的就是你的家人?”
李鸿雁一听到家人已死,扔掉短刃,趴在墙壁上哭得泣不成声。赵云看到她如此伤心,便出去了,让她先静一静。夕阳西坠,赵云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动静。这可把赵云给吓坏了,以为她想不开而自寻短见了。他急着撞开门,发现她正趴在桌子上,哭得连声音都没有了。赵云吸了一口气,便走了过去,说道:“姑娘跟我们走吧?”李鸿雁没有吭声,头无力地摇了一下。
“跟我们去乐平城吧!那里有房子,也有田地,不至于饿死!你要是留在这儿的话,那虎豹豺狼就等着吃你了!”
她徐徐看起头,无力地说道:“家人都离我而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我也不稀罕!”
“姑娘,黑山军首领已经被我们给抓住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雪恨吗?”
她站了起来,咬牙切齿,愤恨地说道:“他在哪?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他!”
“可以!那你赶紧跟我们回去吧。”
赵云令属下给姑娘准备一辆马车,让她坐着回去。从小到大,从未坐过马车,没想到那种感觉是如此得高大上。经过姑娘家人坟墓的时候,赵云让马车停下。姑娘下车,跪了下来,再次嚎啕大哭。
赵云曰:“人死不能复生!姑娘,请节哀顺变吧!”
回到乐平城,赵云把找自己所住的房子挪出一间来给她住。一开始,姑娘死活都不肯要。后来在赵云的屡次劝说下才勉强同意。
且说凌超和典韦各率一军围剿位于鹰嘴岩的黑山军另一残党。一到鹰嘴岩,发现洞口矗立一个巨大的峻岩,犹如一个阴曹的判官,令人望而生畏。两军将士步入山洞,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石壁缝隙间是密的不透光的苔藓,单是站在山洞里就不自觉地脊背发凉。
果然跟凌超所想的那样,贼军一听到凌超的喊声,便溜进了洞里,似乎人间蒸发。凌超令人往洞里灌水,可洞里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洞太大,根本就不起作用?凌超又令人抱着成捆成捆的薪火堵住动口,并点燃。过了一个时辰,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凌超曰:“此洞可有另一出口?”
羝根曰:“只有这一出口!”
凌超曰:“那怎么烧了那么久都还没出来?”
羝根曰:“这……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