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上次她是在骗我的,那只是上面的一层纸罩。原来这里的一切真的是真的,待会还要用到滚钉板?这东西扎在身上肯定成马蜂窝了,那还怎么活啊!不行啊,我不想就这么憋屈的挂掉,我还没和强哥做羞羞的事,还没给他生个粉嫩粉嫩的宝宝呢,呜,强哥,你在哪里,救命啊!
听了班导的话,湘云则是整个人的神经拉成了一条竖线,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
“看来祥云同学走到这里也是累了,我们就坐下来歇歇脚吧!”
这时西门采薇那听起来邪恶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几乎是半扶半架着湘云坐到了一处凳子上。
只不过此时的湘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凳子的后面连着一根很粗的圆柱,将整个凳子固定在原地,动不得分毫。
直到身上传来道道紧绷的感觉,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麻绳绑在了后面的圆柱上,条件反射的挣扎了一下,发现那麻绳越箍越紧,霎时面色惨白,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恐,
“西门老师,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放心吧,只不过是玩个游戏,老师需要你配合一下下就好了!”
西门采薇语气轻松淡然,仿佛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似的。
配合你妹啊配合!你这是玩游戏吗,你这是准备玩死我啊,你这个蛇蝎变态不得好死,姐是招你惹你了,你要这样对待我!呜呜,难道真的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吗,我的命还真是苦啊!
见班导又拿麻绳准备来绑自己的腿,湘云奉起非暴力不合作态度来回蜷曲着双腿,硬是让西门采薇无从下手,
“不要,你肯定是骗我的,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整我呢!”
“就知道你不乖,看来这滚钉板是得用上了!”
套了半天,西门采薇也是急的满头大汗,只好拉下旁边的一个机关的手杆,只见地上的滚钉板在绳索的拉扯下侧立而起,缓缓的朝着湘云的位置推进。
“啊,妈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我不要死啊,呜呜,老师,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妈妈,呜呜!”
听到响动,湘云扭头望去,正看见那泛着寒光的板钉在自己的眼中越来越大,整张脸霎时变成了苍白一片,死命的挣扎,却发现那麻绳越勒越紧,只得摇着头,大声哭喊着。
“害怕吗?害怕就乖乖听话,不然的话,嘿嘿!”
西门采薇不知从哪找出来了一根黝黑发亮的皮鞭,不停的抽打在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震颤着湘云那幼小的心灵,直至不敢再哭闹,屋内只余下无声的抽泣。
“这就对了嘛,你要早这么听话,我又何必吓你。看这吓的,连个小姑娘都不如,啧啧!”
见湘云老实了,西门采薇迅速的将其膝盖和脚踝也垫上凳子绑好,随即脱去了湘云的鞋袜,
“呀吼,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长着这双脚,这双脚比女人的脚还要白嫩精致,看的老师我都嫉妒了!”
“老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未知名的可怕才是最恐怖的,此时的湘云,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惨绿,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了试验台的小豚鼠,满脑子充斥着**、虐杀、器官分析等一系列奇葩的词汇和画面,顿时说话间舌头都变得不利索了。
“嘿嘿,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耐心的等我一下下哦!”
西门采薇没有给出答案,反而在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转身寻找需要的工具去了。
“喂,你们说祥云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还隐约听到凄厉的惨叫,现在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被灭口了吧?”
“应该不会啊,来时我还卜了一卦,祥云虽有涉险,但并无血光之灾,此行应当安全才是!”
“神棍,你整天神神叨叨的,到底行不行的,不会是上次被班导整的精神错乱,算错了吧!”
小楼后面的林荫中,除了钱乙还躺在病床上,一班的其他人员竟然都猫在这里,侧耳倾听着教舍内的动静,只是隔的有些远,只能大概的听到一些响动。
“不行,我要把她救出来!”
想到湘云的女儿身,再想想西门采薇那些如假包换的刑具,许仙就仿佛感受到了一个花季少女那遍体的鳞伤和无助的绝望,在摧残中卑微的凋零,心中再也忍不住,就要冲过去救人。
幸而皇甫奇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他,沉声说道,
“等等,强子,你不能去!你忘了班导的手段了吗?你这次救他出来,那他会死的更惨!”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许仙甩开皇甫奇的手,大声吼着,转身看向众人,神情有些激动。
就在众人在许仙的注视下目光闪躲时,教舍里却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初闻时如叮咚的山泉,像黄鹂的啼叫,充满了悦耳的音符,可是渐渐的,笑声变了,变得断断续续,变得歇斯底里,变得出气多进气少,有种笑抽了的感觉,却还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跟着变的,还有一班学子们的脸色,全都是蓝灰破败,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好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马桶第一个忍不住,牙齿打着‘格格’的颤鬼喊着,
“这,这,难道是十大酷刑之首的那个……?”
“挠脚心!”
安晴补了一句,看向马桶。随即两人转身,‘哇呜’一声,弯腰狂吐不止,差点将胆汁都吐出来。
就在众人脑补着画面之时,刑讯室内,西门采薇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湘云的脚边,拿着根鹅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孟大小姐的脚心。
而某腐在浴室调戏了师师之后,也终于亲自尝到了这种爽到爆哭的感觉,脚心的**感令身体不自禁的颤抖,而湘云也早已笑得泪流满面,那滋味简直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真实写照。
“咯咯,老师,求…求求你停…停手,咯咯,我,我真的受,咯咯…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
湘云笑得满面潮红,不停的喘着粗气,开口哀求道。
见效果已现,火候也是差不多了,西门采薇终于停下了手,挪到湘云面前,轻启朱唇,
“这就受不了了吗?那好吧,我们就来谈谈正事,其实这次把你叫过来,主要有三件事。这第一嘛,就是要教会你尊师重道!”
“西门老师你误会了,其实在所有老师当中,我是最尊重你的了。可能是我一些不好的习惯引起了老师的误解,我一定认真改正,老师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向西,以后凡是老师说的话,我一定铭记在心,凡是老师吩咐的事,我一定用心完成!”
刚还在哭闹的湘云立马换了副一本正经的神情信誓旦旦的说道。
西门采薇对湘云的回答很满意,不由得点了点头,口气轻柔了许多,
“嗯,认错态度还算不错,这第一条就勉强算你过了。不过第二条事关你堂兄,相信我的事情你也有所耳闻,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堂兄,总得要找个人出气,排解一下心头的抑郁,你说是不是,没办法,这也只能算你倒霉了!”
“别介,老师!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应该找我哥去啊,找我没用的!况且祸不及家人,你这边折磨的我再厉害,我哥他也不会少根毫毛,依旧逍遥快活!”
西门采薇刚说完自己的奇葩理由,湘云就及时的跟上了话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其进行深刻的反思想政治教育。
或许是被湘云的话语所感,亦或者只是吓唬吓唬,装装样子,西门采薇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第二条也暂且先压下。只不过这第三条嘛,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艹了个DJ,难道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可能啊,没道理的,她一定是在诈我。对,女人啊,永远离不开心机这两个字,不行,我绝对不能慌!
看见班导那张再次变得严肃的脸,湘云心头微颤,脑袋飞速的运转着,想着各种借口及可能,最后决定还是先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再说,
“没有啊,我姓孟啊,是孟县令的堂侄啊!”
呀吼,小样,还挺像啊,跟我这装蒜来了!我还真就不信从你嘴里确定不下来墨家矩子传人的身份!
看着湘云一脸无辜莫名的表情,西门采薇腹诽不已,将椅子又挪到了湘云的脚边,手中的鹅毛不时的蹭着湘云的脚心,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你姓孟,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老实呆萌的,骨子里却是老奸巨猾,不好好招呼你一下,你肯定是不会说的了!”
“哈哈哈,不要,西门老师,我招了,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
感受着脚心传来的奇痒,湘云再次笑出了眼泪,自忖坚持不到最后的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多受罪不如少受罪,反正也挺不过去,现在招还免去了许多的折磨,天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更加变态的酷刑等着自己呢。
“哦,是嘛,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唉,我还没玩够呢。好吧,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那个,其实我是个女生!”
湘云犹豫着说出真相,心中一片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