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天如此一说,云杉还当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女人?”
“呵呵!就是在雅丹,‘云烟阁’边上站着的那些妖艳女人。”
“喝!”眼见色哥哥,竟然嗤笑自己是妓者,云杉顿时大怒,上前便连掐带咬。玉儿劝都劝不住。
当云杉折腾够了,姚云天紧紧的将其抱在怀里。而云杉委屈的道:“色哥哥!以后不要说杉儿是妓者好不好?”
“是啊!少爷!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这种玩笑可当真不能开。否则传扬出去,小姐以后怎么做人呐!”玉儿这次也不帮自己倾心的少爷了。就算是她,也不喜欢别人开这种玩笑。
“呵呵!好了!你两个小傻瓜,父亲大人他可能是误会了。但又不听我解释,我也没办法。为今之计,也只能找我母亲去想想办法。”姚云天温存的笑了笑,然后趴在云杉的耳边小声说道:“一会,你去找母亲,将自己的身世与母亲说说,再将守宫砂给母亲瞧瞧。剩下的你就自己发挥吧!否则当真被父亲赶出家门,我们就要出去流浪了。”
“哼!你父亲那个糟老头,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听得姚云天如此一说,小云杉更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小鼻子一挑,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乱的。然后沾着唾液,画出两道泪痕,柳腰轻摆,哭喊道:“伯母,你要为我做主哇!……。”
说话间,云杉便如同唱戏走台步一般。径奔后院纳兰英的房间。想必是要大大的诉苦一番。而且看她如此专业。这种事估计在家她也没少干。
“喂!小姐…。”玉儿呼喊了一嗓子。也追了过去,她真怕小姐演戏演得逼真,将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哎!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父亲大人,你可不要怪我呀!”姚云天叹了口气,笑得异常邪恶,然后自己便洗漱去了。
然而只一会的功夫,云杉也笑嘻嘻的跑了回来。头发,小脸也洗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姚云天有些诧异。
“哈哈!色哥哥搞定!”云杉大笑着,如同考拉一般的挂在姚云天的身上。而此时的玉儿却赶紧的将房门关上,生怕再被别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姿势着实不雅。
“呵呵!这么厉害,怎么搞定的?”姚云天也有些好奇,这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头也梳了,脸也洗了,事还办成了。当真要令人刮目相看了。
“嘿嘿!不告诉你,以后你要敢对我不好呀!我一样对付你。哼!”云杉晃悠着身子。小模样却是一脸的得意神情。
而这时,守门的玉儿却拢着嘴。小声喊道:“小姐,姚伯父来了。”
“哎呀!这么快,也不让我酝酿酝酿!”挂在姚云天的身上的云杉如此一惊,道还把姚云天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云杉却不管不顾的从姚云天的身上出溜下来。然后又弄唾液往脸上摸。看得姚云天直撇嘴,“难道女人的眼泪都是这么来的?”
而这时云杉却哭诉道:“姚哥哥!看来我们此生是无缘了,为保名节。杉儿也只得一死以证清白。”说着,云杉不知道弄哪弄来一条白绫,往房梁上一抛,拿个凳子便将自己挂了上去。
看着云杉这怪异的举动,姚云天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想归想,还是赶紧上前将之托起。生怕她没坑到别人,却把自己先玩死了。
“哎呀!….你不要拉我,让我去死,我死了姚家就清白了,…。”云杉抓着白绫,道未当真挂上去,而是顺着窗棂向屋外观望。掐算着时间。否则时间没算好,来的早了,一见便知是装的。来晚了,那就不用说了,直接来收尸吧。
而此时窗外的姚尘也听得屋内的声音有异,顿时加快的脚步,飞身而来。一脚便将房门踢开。见得姚云天托举着云杉,而云杉却直挺挺的挂在房梁之上。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自责道:“这都怪我了,怪我不问清楚,便冤枉了孩子!快!快!快!你还托着她干什么,赶紧将她解救下来啊。”
听得父亲喝止,姚云天觉得是时候了,赶紧在将身子挺了挺,将云杉顺了下来。而云杉呢,装得更像,如同面条一般瘫软的扶在姚云天的身上。看起来,当真就如同死了一般。
“快!放床上,放床上!”姚尘焦急的在那指挥着,却不敢上前动手帮忙,因为那封建思想已然在他的脑海之中,根深蒂固。否则也不会见到姚云天与二女睡在一起,便大发雷霆。
姚云天将云杉放在床上,但怎么拍打,呼唤云杉就是不醒转过来。于是姚云天冲着父亲笑道:“呵呵!父亲,杉儿好像已经死透了,不如我将她埋了吧!”
听得姚云天如此一说,云杉立马蹦了起来,跟没事人一样。指着姚云天骂道,“喝!好你个陈世美,我还没死,你就想把我埋了,去找那个小狐狸精!”说着,便扑向姚尘,继续哭诉道:“伯父,你可要为我做主呀!相公他有了那个狐狸精就想将我害了,去娶她!”
姚尘被云杉哭得心乱如麻,而自己又不敢去扶,顿时乱了方寸,哪里还分得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啊!顿时怒道:“好孩子,松开伯父,看伯父为你做主。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小子。为你出气。而且刚才就是他,他若好好与我解释,也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看来他这一年出门是学坏了,竟然连他父亲都敢诓骗,还敢学什么陈,什么美的抛妻弃子?….”姚尘越说,火气越大,差点没牵动了星灵甲。
见此情景。云杉再度哭诉:“姚伯父。你打可是打。万不可将他打死,那样我就该守寡了!…”说着她便放开姚尘,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好小子,你诓骗老爹,还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这是多好的姑娘啊,处处为你着想,你还不知足?”姚尘一伸手。家法便落入其手中。竟然是一根一米多长的藤条。这种东西,打人打不坏,但却十分霸道,打在身上便起凌子,令人疼痛难忍,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当然这藤条,姚云天小时候,也没少挨。但自从他长大以后,父亲就很少动用这家法了。他甚至都忘记了,父亲有如此法宝了。而此时的他却记忆犹新。那些沉睡的记忆。皆被唤醒。顿时心中懊悔不已,“你说我没事多这嘴干什么!又让这小家伙给摆了一道。等晚上再好好收拾她!”
想到此处吗。姚云天高喊道:“父亲大人,是我错了,我这就去后山闭门思过。就不劳您老人家动手了!”说着,姚云天便破窗而出,一溜烟的跑了。
“嚯!好小子,长本事了。这窗户不是花钱买的。说你两句,你还敢砸东西,看老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话间,姚尘也追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了一脸无奈的玉儿,与蹲在地上装哭的云杉。
当然,云杉与玉儿两个鬼丫头计策成功,在那偷笑,暂且不提。此时的姚云天已然被自己的父亲,追到前院。不住的躲闪着姚尘挥来的藤条,竟然一时间也是挥洒自如。气得老姚尘火冒三丈。但就是无可奈何。完全赶不上姚云天的速度。当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而就在这时,一声充满沧桑感的笑音传来,“呵呵!你这父子二人道是惬意的很,这一大早,便在此切磋技艺!”
听此笑声,姚尘与姚云天顿时抬头望去,但见来人,能有八十岁开外,中等身材,头发胡须皆白,而且还穿着一身白色绣锦的长袍。颇有些仙人味道。
一见此人,父子二人也认识,正是主家大长老姚风辉。
姚尘赶紧上前施礼,极其尊敬的道:“姚尘见过大长老,不知道大长老驾临,有失远迎,但请恕罪!”
而此时的姚云天也不敢怠慢,上前施礼道:“小辈姚云天,见过主家大长老。”
“呵呵!好说,好说!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云天竟然精进至此,当真了不起。”姚风辉虽然年过花甲,但精气神十足,特别那充满灵性的眸子之中,更是犀利无比。一眼便看穿了姚云天、姚尘的实力。而且特别是姚云天。更给他一种诧异的感觉。真想不到,仅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竟然进步如斯。简直就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境地了。
当然,他此次前来,并不为此。而是另有要事。于是三人找了一处背静之所,详谈!
“姚尘!老朽此次前来,是找你有要事相商!”姚风辉面色凝重的说道。
“大长老但说无妨,只要姚尘能做得到的,定当竭尽全力!”姚尘躬身立起。对于这个大长老,他也知之甚深。这一生皆为姚家忙碌着,连婚都没结。堪称姚家之楷模啊!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如果事成,你便可以重回叶落城,掌管城分家。但如果败了,兴许我们都要被逐出姚家,或者被二公子追杀至死。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姚风辉说此话之时也是十分犹豫,生怕姚尘不答应,到那个时候,他也只能想别的方法了。
“恩!我姚尘,愿意追随大长老,鞍前马后!”
姚尘之所以果断的答应大长老,那也是心中憋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二公子,唆使姚江篡夺他家主之位,他如今还舒舒服服的在分家当他的家主呢!而如今,却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废矿喝西北风。而且如果,一旦要让二公子登位,想必那二公子也会将自己除之而后快。所以他是被二公子,生生逼到大公子这一条战线上的。根本没有退路。
见得姚尘义无反顾,姚风辉沉稳的面色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好!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近日老家主身体欠安,二公子蠢蠢欲动。除了找杀手,暗杀大公子以外,还四处招兵买马。似要做大。而我们此次的目的,便是要拔掉二公子的一个爪牙姚江!切断其财路。这样也能给大公子多争取点时间。一点一点,将其党羽清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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