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房间里,同一张床,三个人合盖一条被子,.
菁菁在我左边紧紧地挨着我,和我同看一张报纸。许舒在我右首,她侧躺着,手里捧着一本女xìng杂志正津津有味地读着一篇文章。
本来气氛很安静,忽然许舒“扑吃”一声,格格笑了起来。菁菁没好气地道:“喂,你笑什么东西?”
许舒转过身来,举着手里的杂志递在我面前,笑道:“唐迁你看,这一段好有意思,看了包你会忍不住笑。”
我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道:“是吗?我看看。”
许舒所指的是杂志上的一则小笑话,大意是我国有一位著名的作家叫黎民,有一次受一位法国友人的邀请去他家里作客。这位作家是一句法语也不会的,临行前匆匆忙忙恶补了两句法国的常用语,一句是“早上好!”另一句是“你叫什么名字?”来到法国友人家住下后,第二天早上他很早起来,就在友人家的花园内跑步晨练。那法国友人是个大富翁,家里的花园很大,而且有专门的园丁护理。当他跑过一处绿地时,正在浇水的园丁看到了他,便非常友好的用法语问候他:“早上好!”可是隔了一天后,法语差劲之极的作家已经把刚学的两句法语给搞混了,在他听来,这位园丁是在用法语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作家很奇怪,心想法国人一见面难道不先问好,反而直接询问人姓名的吗?由于国情不同,作家也没在意,出于礼貌,他用中国话回答:“我叫黎民!”说着点头跑远。那位园丁更是没有在意,以为这句“我叫黎民”是中国话中对早上好的回答。次rì一早,作家又起来跑步,又在花园内遇见了这位园丁。园丁再次微笑地用法语向他打招呼:“早上好!”作家皱了一下眉,心想你昨天不是已经问过我的名字了吗?怎么今天还问啊?唉!难道法国人记xìng是那么不好的吗?郁闷归郁闷,出于礼貌,他还是再次回答:“我叫黎民!”到了第三rì一早,作家又起来跑步,在花园内远远的又看到了那位辛勤的园丁,心想他都已经问过我的名字两次了,我却一次也没有去问过他,真是太不礼貌了。于是他直接地跑了过去,用法语问他的姓名:“早上好!”只见那个园丁微笑点头,用刚从他这儿学来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地道:“我叫黎民!”
看到这儿,我忍不住和许舒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的菁菁没看到,不知我们在笑什么东西,气不过便一把将杂志抢过,叫道:“我看看,到底有什么好笑?”
此时的许舒眼泪水也笑出来了,吹弹得破的脸上露珠晶莹,.我右手稍一用力,已将她拖入怀中,笑道:“把我笑死了,你怎么陪啊?”
许舒眨了眨眼睛,小声道:“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喽!”
我刮了下她挺直小巧的鼻子,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住了她。不一会儿,菁菁也格格笑了起来,转头见到我们正在缠绵,气得用杂志在我头上一敲,叫道:“唐迁,医生都说了要你控制房事,你可千万别受不住小yín娃的诱惑呀!万一伤了身体,吃亏的可不只是你啊!”
我抬头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医生的话,只能听一半的。”说着,我又低头,直接吻上了许舒的胸脯。
菁菁急了,过来抓住许舒的手,叫道:“小舒,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段rì子要克制,不能让唐迁太劳累的。怎么刚说过你就犯规啊?”
许舒一根食指咬在嘴里,此时已是媚眼如丝,呢喃着道:“我们……说过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菁菁又气又急,爬过来伸手就要阻止我们。但我的手一按,已将她与许舒并排按在身下,笑道:“什么克制?床上有两朵娇嫩无比的鲜花却不让采,这样活着简直比死了更加痛苦。让医生的忠告见鬼去罢,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一个风流鬼。”
说着我双手一张,分兵两路,迅速就占领了左右两处高地。
“哎呀!老公不行的啦,你这样是不行的啦!”
“嗯?你敢说你老公不行?好!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呵呵,唐迁,悠着点儿啊!花妖jīng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房事不宜过多哦?有这么一、二次,也就可以了,哈哈!”
“啊!你又不戴套就……真怀上了,我可不管的啊!”
“是啊是啊!暂停暂停!别动,我帮你们去找……”
“唉!我说,你们俩一个要戴一个不能戴,真的好麻烦!”
“去!知足把你,有哪个男人能象你一样这么幸福,天天一龙二凤?”
“我……”
“你……”
“哈……”
……
这样的生活,连续过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晚上,出事了!
这天我因为陪一个重要客户吃饭一直吃到了很晚,等忙完了便急急往家里赶,因为家里还有两个美人正等着我呢。开门进去后,觉得有些奇怪,客厅里的灯全关着,只有电视机打开亮着。我看到许舒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正一动不动地看电视,便奇怪地道:“许舒,干嘛不开灯啊?菁菁呢?”
我边说边走到开关处,准备去打开吊灯。却听沙发上许舒道:“别开灯,就这样好了。你过来,我要问你几句话。”
我听得许舒的嗓音有异,便走了过去,关心地道:“怎么啦?你感冒了?”
许舒抬起手中的电视遥控器,一下子又把电视机给关掉了。这下整个客厅只有二楼走廊的一点壁灯灯光传了下来,模模糊糊地,连人的面孔都看不清了。
我觉得实在是奇怪,站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怎么啦?是不是又和菁菁吵架了?唉,许舒,菁菁没你懂事,有时候娇蛮得就象个孩子,你呀,能让就让一点。最多,我私下里多疼你一些喽,好吗?”
许舒一声冷笑,道:“你待菁菁,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呀!”
我一听许舒似乎真的在生气,便俯下身来搂住了她的头,轻声道:“你们真吵架了?菁菁是不是又说你那什么了?唉,别生气,她在哪儿?我和她好好说说去。你们俩好朋友之间开开玩笑那没关系,可真伤感情了,那就不好了。我叫她过来向你认个错,你们拉拉手,就算和好了,好吗?”
许舒一歪脑袋,从我怀里挣了出来,喝道:“别和我动手动脚!过来在我旁边坐下,菁菁现在不在,我有话要问你。”
这时我已感觉到许舒很不对劲,可到底不对劲在哪儿,我一时又说不出来。只好惊疑不定地坐到了她旁边,道:“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许舒沉吟了一下,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你娶了菁菁,那把我怎么办?”
我奇怪地道:“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再过几个月,我就娶你的呀?怎么啦?”
“哦,是这样!那……要是我的父母坚决不同意,你能怎么办?”
我立刻开始怀疑了起来,不对呀?这不是许舒的口气,以前我们该商量的不都商量好了吗?我该怎么办她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吗?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心中打了个冷颤,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墙边,伸手便打开了电灯开关。
客厅骤亮之下,我看见许舒严峻地转过头来看我,冷笑道:“唐先生,你对我女儿这么熟悉,也会把人搞错吗?”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面前这个酷似许舒的人,正是许舒母亲。她和她的女儿无论在身高、长相、胖瘦上无一不是象到了极点。就连声音,如果不是特意去细细分辩,那也是完全听不出来的。刚才我走进来时便已先入为主,根本就没去想她母亲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故意关掉电灯,使我不能从外表和年龄上判断出来。一不留神,居然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我的冷汗不住的冒了出来,心里暗暗叫苦,许舒的母亲什么时候跑这儿来了?许舒和菁菁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呀?这下完了,全完了。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交手,便已经一败涂地了!
许舒的母亲冷冷地看了我好一会儿,道:“怎么?哑巴了?唐先生,事到如今已经没必要瞒我这个老太婆了罢?过来坐下,我想,我们的确应该好好谈谈了!”
我擦着额头的汗,心想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呀!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还不如全招了,只要表明了我对许舒的真情,也许还能获得她母亲的谅解也不一定。虽然机率小得可怜,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定了定神,走上去先鞠了个躬,恭敬地道:“伯母,刚才我不知道是您,对您无礼了,请您原谅。”
许舒的母亲哼了一声,道:“伯母这个称谓不敢当,我姓冯,你叫我冯女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