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认了你要继续勾引学长了是吗?”
“渍,说得你好像不想做这种事似的,勾引那也得要勾引的资本才行,就你这么干瘪的身材,呵呵。”叶梦站了出来,说着嘲讽的话,还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一脸傲然。
叶楚看着叶梦的样子,眉眼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连因为遇上种事的不开心的心情都冲淡了不少。
“你……那你是不想换了是吧?”
“凭什么要换?滚。”叶楚紧攥着的手松开一点,露出扑克牌的一角,上面有个小小的符号A。
“听到了?她说不想换,姐妹们,我们上,好好的教训她们一次。”女生转过身对着另外那七八个女生说,那一堆人瞬间向叶楚和叶梦她们涌去。
围观者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止的,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的,连老师的身影都不见半个。
叶楚指间夹着的扑克牌被弯成一定的弧度,刚想扔出,却有一个人比她更快,夺下她手上剩余的几张扑克牌,然后轻飘飘的弹出,看似没有杀伤力,可在那群女生涌上来之时,那几张扑克牌却直接打到了她们身上,陷进她们的皮肉里,鲜红的血立刻喷涌而出。
“女人,扑克牌不错。”低沉悦耳的声音透过叶楚的耳膜,她的脸上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因为夺下她扑克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突然出现的穆玄南。
随着他的出现,围观的人都开始骚动了起来,尖叫声不断,不断的涌向穆少的方向。
阳光温和的倾泻而下,打在穆玄南那张清冷高贵的脸上,眉眼清贵,单手插在裤袋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楚。
这道目光在叶楚看来却有些刺眼,能在她不经意间抢走她扑克牌,而且知道怎么用的,这连她师傅都做不到,可是,穆玄南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身后传来一波比一波要大的尖叫声和呼喊声,叶楚的脑子里有点乱,竟不知如何回答穆玄南的话。
“又是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上一次是你大喊大叫的说我们占了你的位置,这次也是你没有经过我姐的允许就拿走了她的扑克牌,你太过分了。”看着自家的姐姐没反应,叶梦便上前替她解围,扮演着她该扮演的角色——一个不懂事的妹妹。
听到“大喊大叫”这四个字是时候,穆玄南脸上终于不是冷淡的样子了,但也只不过是看了眼叶梦。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撇,那眼神里所带的寒意,叶梦却没由来的心慌,不敢再说话,默默的退回了叶楚身边。
“确定这样对你们的穆玄南学长,那这就是你们没有礼貌了,刚刚他是救了你们哦,这样对他讲话可要受惩罚的。”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很妖孽的男生,长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这也是诺亚学院的一个知名人物,穆玄南的朋友——陆子清,陆氏集团的接班人。
此时,他慢慢的靠近了叶梦,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对着叶梦讲话。
“滚开,离我妹妹远点,她不是你能染指的。”叶楚此时反应过来,一把护住自家妹妹,紫眸里顿时迸发出无尽寒意,使得陆子清撇了撇嘴却不敢再靠进半步,退回了穆玄南旁边。
“谢谢你的出手相救,我感激不尽。”叶楚对着穆玄南鞠了下躬,态度很是恭敬和疏远。
“道谢那就不必了,不如晚上请我吃顿饭怎么样?我可是救了你两次。”很是看不惯叶楚这幅样子,那恭敬的语调让穆玄南很是不爽。
“好,电话联系。”叶楚将随身携带的纸拿了出来,把自己的电话写在了上面,然后递给穆玄南。
穆玄南接过纸条,薄唇轻扬,熟悉的三十五度的弧度微钩。和陆子清消失在了人群里。
主要的人都散了,围观的人也渐渐的走了,闹事的女生也被人扶了起来,没有再对叶楚她们说什么就也走了。叶梦捡起地上的几张扑克牌递给姐姐,一起向饭堂的方向走去。
……
一间隐蔽的地下室里,聚集了刚刚几位闹事的女生,或多或少都捂着自己的伤口,脸上那嚣张的表情也没有了,都很安静,不曾因为疼痛而呻吟一声。
房门被推开,本该出现在饭堂的叶楚和叶梦走了进来,一股幽幽体香扑鼻而来,换上了白裙帆布鞋的叶楚,此时拎了个小药箱,关上门。
“对不起我,我没料到他能抢走我的扑克牌,是我的失策。”叶楚边道歉边为她们清理着伤口。
没错,人是她找来的,因为她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穆玄南了,她需要开始行动,恰巧又得到消息说穆玄南在学院内,才出此下策,这只是为了吸引穆玄南而来的一场戏罢了。
本来叶楚只是打算做个样子将扑克牌轻轻的往她们身上扔,弄出一点红痕来而已,穆玄南的出现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以为他只会阻止这场战斗,可是他居然抢走了她手上的扑克牌直接扔了出去,这个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没事,A姐,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小伤口罢了,远不足A姐为我们做的事。”
“对的,A姐A姐,以后还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就好了”
“A姐,我随时恭候你的召唤。”
听到叶楚的话,刚刚都默不作声的女生们此时都开始安慰叶楚,她们是组织里最底层的特工,尽管这样,A姐作为组织里的最高地位,却从未因此而看低她们,对她们都很照顾。好不容易这次是A姐亲自给她们安排的任务,虽然只是扮演几个没有脑子的高中生而已,但能够帮上A姐,她们就不后悔,尽管她们受到了比计划里的伤要更严重些。
叶楚心头涌上几丝温热。
“谢谢你们。”
为她们清理完伤口和敷上药膏后,叶楚和叶梦就先行离开了地下室,怕遭人怀疑,那批女生则是在地下室里呆了好久后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