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我和女友相拥而入,根本没在乎屋里的关永林和胖子,冷颖没进屋,他俩脸红的很快,几乎是同时出去的。
听到门咣当一声,我的手便想伸进女友的衣衫,却被她叼住了指头,她就那么萌萌地看着我,仿佛一切又都回到从前的样子了。
那已不是第一次见她了,而她却可能只是第一次的注意到了我,或许也听过别的店员嘀咕过,那小子总是跑这儿趴柜台。
不看手机却总是偷瞄...,她没把我放在心上是因为我长的太不出奇,也在于那时爱慕她的人实在忒多。
“你老偷看我干嘛?”
那是她第一次跟我说话就把我脸臊的不行,我也是真带范儿居然一扭头儿就走了,不是我装B而是太兴奋的不好意思,怕一张嘴把所有的缺点都暴露出来要是被她反感了,连偷瞄她都会觉得被她恶心。
么也就是哥甩头的这一举动,到让她觉得我很另类,等我再敢接近她的时候就变成了她瞄我了,还把我的不敢看她当作是冷峻,而且还挑战了我的承受能力。
当我实在不好意思正经的指她后面的手机想问问时,被她就如同现在这般叼住手指。
放魅的说:“你一直来这儿就是为了看手机么?”我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头都要炸了,尤其是她那双又萌又具有挑逗性的眼神,足以证明了上帝还是爱我的。
一泻千里后,我们什么都不去想了,就那么躺在床上,我紧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樱桃红,用牙咯着她的肩头。
她疲惫的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口:“你怎么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的更紧,很静,静的能听到门口儿冷颖数落胖子的声音,他们没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咚咚、咚咚,心脏每跳动一下,夕阳的余晖就少了一点,直到一抹深蓝填满窗口女友才合上双眼,亲吻着她的发髻,指尖从肩头滑向每一处嫩肤。
夜,无论先来的是谁,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这一走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就算不救小羽,她们也不会放过我。
正当我最后一吻点在女友额头的一刹那,一大团黑影呼在窗口,我将身体全护在女友身上。
“咣啷啷,哗啦?”玻璃的爆裂声把她惊醒。
“啊?!”她眼看着我**的身体被这黑影拽出窗外,一瞬间坠地。
我趴在巨大身形的肩头,也眼看着从窗内飞出关永林和胖子的身影轻盈落地追赶而来,整个小区内还能听见女友的尖叫声。
从我头顶飞过一个黄袍人与胖子、关永林打斗在一处,他们的身形越来越远,招式怪异飘零。
这东西几乎一步百米,穿进了离小区最近的林子。我被卡的很紧,就像被巨蟒缠身只能勉强呼吸。
市郊的小区多建在山丘之间,坡下车灯忽现,又是棵棵怪树闪过眼前,就这么从这座山丘飞跃到另一座山包,跨过数不清的马路,终于在一处沟壑里停下来。
这家伙把我按在地上,屁股蛋子直接坐在湿滑的杂草上一阵冰凉,再一看这家伙,凉风一直顶到发梢儿,“姚二炮!”
现在的姚二炮应该是胖子说的煞尸才对,何止是面目狰狞,每一块深褐色的肌肉上,还有类似于松花蛋一样的暗斑。
它脱下那带有血臭味儿的皮草,披在我身上,那伟岸的身影挡住了月光,黑洞洞的眸子与我互视,就这么静等着。
直到黄袍人追来,才拎着我跑到坡下的十字路口,刚好遇到了一行送灵人,低沉的唢呐声引领着缓行的队伍。
一个先生拿着把剪子走在队首,四人抬着一匹纸质的大红马紧随其后,然后便是童男童女儿、金山银山、房子、车子,以及各种纸活儿。
孙男嫡女既是白绫系腰,表情很是失落,每人肩头各搭黄纸名册。这是谁家死人送搭令呀!真好奇,姚长山为什么会悄悄带着我们尾随在这些人后面?
这条路很偏,那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个怪人,急匆匆地把花圈纸活儿堆到了路中央,各家的搭令都披在了马背上,那先生很麻利地念完了马票,剪断了绑马腿的草秆儿。
一把熊熊烈火将四周映的乌黑,那群人谁都不敢回头,看准时机姚长山拽着我直扑火焰“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