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某个部位在不争气的膨胀,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句:该死,这样一个‘女’人,他居然会有种迫不及待的反应,他是不是饿太久了?
晓苏按照季非墨的吩咐,把水温调得有些高,而随着水量的增加,热水散发出来的雾气也就越来越多,渐渐的,浴室里就白雾萦绕,跟西游记里的天宫一样了。
季非墨一直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钥匙,完全是一副等着享受的主子姿态,看向那被白雾包围着的‘女’人,恍然间,好似仙‘女’一样。
原来,雾气还有这样的好处,怪不得人们常说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倒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晓苏终于把这个大大的浴缸放满了水,直起腰扭过头来,看见还斜靠在‘门’框上的季非墨,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不知道是汗珠还是雾珠,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辶”
季非墨依然靠在那里没有动,只是漆黑幽深的眼眸带着嘲讽打在晓苏的脸上,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大好——顾晓苏,原来,你还是要回来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四年前,当你跟着别的男人一起走后,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头了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让你回头是如此的简单,只不过透‘露’一个我和顾明珠订婚的消息给你,你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那里,以为他刚才没有听见,于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他一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澌”
“洗澡?”季非墨的嘴角迅速的扬起嘲讽,看着站在那里的‘女’人,低声的道:“你衣服都没有帮我脱怎么洗澡?难不成要让我穿着衣服泡澡?”
“什么?”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明显的一愣,他要她帮他脱衣服。
“过来帮我脱衣服,”季非墨终于离开了那个‘门’框,两步来到浴缸边,见她还楞站在那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听见没有,顾晓苏,帮我脱衣服!”
真是的,这什么‘女’人嘛,以前她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嫌弃他,而今,她已经是他的情‘妇’了,都掉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敢嫌弃他?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沉‘吟’片刻,珠贝轻咬了一下略微苍白的‘唇’瓣,在雾气的莹润下,‘唇’瓣显得比平时要红润一些,被水蒸气熏了的脸颊微微的带着红粉,雾珠在脸上,好像夏天荷塘里的荷‘花’上滚动着的晨‘露’,娇嫩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顾晓苏,跟平时一脸冷清淡然的顾晓苏完全不同,白雾中的她脸嫩得跟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似的透着红粉,打底的衣服因为水蒸气的缘故越发的贴在身上,于是那平时被宽大衣服遮住的山山水水都显‘露’了出来,两座高耸的雪峰因为她呼吸的缘故不停的起伏着,颤颤巍巍的,特别的‘诱’人。
季非墨的双手暗地里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早就绷紧的小腹瞬间像是被火在燃烧时的炙烤着,而那隐藏在布料下的某物更是不争气的胀痛着。
“顾晓苏,是不是要我说第三遍?”季非墨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着的愤怒,对于像根木头似的的顾晓苏明显的不满。
晓苏终于不再迟疑,在白雾萦绕中抬起自己的双手,银牙一咬,决心一下,双手便落在了季非墨的衬衣纽扣上。
这么冷的天还穿衬衣,真是BT,她心里忍不住腹诽一句,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迟疑,一颗又一颗的解开着这些扣子。
晓苏的动作又急又忙,其实是想很快的把这项工作完成,偏偏她越急效率就越低,而她的手因为不停颤抖的缘故,于是冰冷的指尖就无可避免的会碰触到他强健的‘胸’肌,而她的身体就会因为指尖的碰触而轻微的颤抖一下。
好在衬衣纽扣不是很多,五颗而已,晓苏的效率再低也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而已,终于把衬衣纽扣解完,然后迅速的把他的衬衣从肩头朝下拉,季非墨稍微的抬手配合一下,衬衣就脱下来了。
水蒸气造成的烟雾萦绕中,季非墨上半身赤果着,小麦肤‘色’,强健的‘胸’肌隐约可见。
晓苏看了眼季非墨,示意他下面的‘裤’子自己动手,然而季非墨不知道是看不懂晓苏的眼神还是根本就不想自己动手,总之,他站在那里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晓苏气恼,干脆转身朝浴室‘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季非墨的声音‘阴’森的传来:“顾晓苏,只要你走出浴室去,那么,你明天就跟我滚回顾家去,我们一年的协议就此提前终止,我失去一个情/‘妇’,而你——失去一个抢回我的机会。”
晓苏的身体本能的在‘门’口僵住,脚步瞬间有千斤重,情/‘妇’,抢回他的机会,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什么狗屁骄傲,什么狗屁个‘性’,什么狗屁自尊……
在现实面前,一切都苍白无力,
一如熠熠的身体,一如,此时的她……
今天是熠熠四岁的生日,她原本应该陪在熠熠的身边过生日,然而,事实非常的残忍,她终究不得不丢下她回国来。
耳边不由得又响起去年熠熠三岁生日时许愿的声音:“我想要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我要爸爸妈妈带我去迪斯尼!”
而今,一年过去了,这次到她四岁的生日,她又将会许个什么愿望呢?
她不知道,因为今晚她还没有陪熠熠把愿许完,季非墨就来了,打断了时间上最美好的事情。
她终于转身,慢慢的再次走向他,他依然站在那里,像天神一样。
她伸出手去,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稍微用力,轻轻一拨,皮带扣就松了,她微微闭了下眼,心思在自尊和现实中挣扎一秒——
现实在瞬间战胜了所谓的自尊!
拉开他的皮带,小心翼翼的伸手拉着他前面的拉链,只不过因为那地方鼓得太紧,她细长的手指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隐藏在布料下活活跳动的某物,一种触电般的酥麻瞬间袭击着她的手指,直达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