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冷江的寿宴,有人要忙,自然也有人闲着,瞧,这就有一位,不,是两位!
皇宫里,水心殿外,景沁拉着景逸,蹑手蹑脚、缩头缩脑的从大门里出来,四下看看没有人,景沁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景逸,拉着他的手左右晃着,撒娇的说道:“好哥哥,今日母妃不在,皇上也不在,你就带我出去玩吧,不会被人发现的,我保证不闯祸,哥哥,哥哥,哥哥,你最好了。”
这个原本应该在皇家祠堂静思己过的景沁公主,这时竟然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说,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有一个好母亲当真是重要的很。
景逸有些无奈的笑笑,撑不住小丫头的死磨硬泡,点点头,答应了她。
景沁看到他点头,欢喜的一蹦,拉着他就准备走。
景逸拉住她,温柔的语气中透着一分邪冷,道:“沁儿,出去可以,但是,什么都要听哥哥的,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景沁不自在的缩缩头,吐吐舌头,小声的说道:“我知道,哥哥,我会听话的。”
这般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的嚣张跋扈呢?到仿佛是耗子见了猫一般。
真可谓,天下事,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
二人一同出了宫,面对着热闹繁华的京城,景沁一路上蹦蹦跳跳,满眼好奇的四处看着,全然是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不见一丝跋扈之气。
再说说钰麒这一边。
钰麒一早的来到了国子监,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脸上洋溢出一抹笑意,仿佛奸计得逞一般。
他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心中窃喜着:果然如他所想,今日没人来上课。
没人上课的时候,他却执意来了,何喜之有?
这就有一个关键点——柳家作为书香门第,对于这一类的筵席应酬向来是不上心的,那么,柳瑾瑜必定不会参加宴会。
如此来看,钰麒之心,便是用脚趾头也想的明白了:他不过就是想带着瑾儿出去玩儿罢了。
一切如愿,此时此刻,钰麒正心满意足的带着柳瑾瑜走在京城繁华注满的大街上。
只是,似乎柳瑾瑜幼时极少出门的样子,又或者,是从未曾出门,总之,她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很好奇,像是从未见过的样子。
看到卖玩具的小摊,她会去摇摇拨浪鼓,转转风车,摆弄摆弄木偶娃娃···
看到卖小吃的摊位,她会指着这些东西一样样的询问钰麒是什么,然后再将每样东西都买一些,却只是把它们全部打包起来带走···
到了胭脂水粉的店里,她也是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却是将胭脂错当了唇脂,差一点涂在了娇唇上···
······
钰麒陪在她的身边,一路上只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欢欣雀跃的蹦蹦跳跳,看着她满眼新奇的左右探究···
他觉得:她就如一张纯白的纸,没有一丝的色彩,而现在,正是给她生命绘上色彩的时候,由他亲手来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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