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队长出门后,我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不为了别的,房队长已经开始试探我了:那几个喽啰,根本不可能死的这么痛快,别的不说,荆什么样的性格我多少了解的,毕竟当初做梦移情过一次。
“你想的没错,他确实是在试探你。”荆突然说了一句,他竟然醒了?
“为什么试探我?我的实力越强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如果你的实力不能为他们所用呢?”
我眉头一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单方面碾压而已。”荆说的很无所谓,但只有我知道当时是多么的残忍血腥。
“那些人什么来路你知道吗?”
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都被封印八百年了好嘛?”
尴尬……
“跟我讲下当时的情况。”
“好。”
我总感觉荆回答得有些不怀好意。
“那你睡吧。”
“睡?”我瞪大了双眼:“我才刚醒。”
“你以为我这样直接给你讲?你睡着时我直接将我的记忆给你代进去,让你感觉下当时的感觉。”
“非睡不可?”
“嗯。”
“那你先跟我解释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你的天魂在我体内?”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荆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中说不出的唏嘘。
“算了,等你想跟我讲的时候吧。”
“好,你睡觉,我托梦给你……”
“神他吗托梦!”
终究,我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
昏暗的仓库,无头的尸体,瑟瑟发抖的人……
“终于出来了呢,感觉真的不错。也许下一次我可以跟他商量下多出来几次。”
我扭过头看了下已经倒地吐血的那个男人:切,真的是太弱了,这种水平我连狩猎的感觉都没有,还队长?送死队?
“杀了他们!”
什么?杀了我?求之不得呢!不过啊,可以身体不是我的,不然,我倒真要试试你们会不会杀死我!
首先,活动下筋骨吧,就用手术刀好了,这小东西真的用着很顺手呢。
我手一挥,手术刀仿佛有了生命一样自动飞到我手里。
“就你了!”
我一个加速,一跃而起,一记膝压撞断一个人的颈骨,着地的时候没忘了补刀。而这个可怜的人,不仅被我撞断了颈骨,面部都被我撞得看不出来了。
“啧啧啧……生命真的很脆弱呢,特别是有些这样孱弱的身体。”我回头笑着对那三个累赘说。
“什么?老三!混蛋!一起上!”
“哦?下一个就是你吧,勇气可嘉。”
我轻松躲过几个慢吞吞又无力的攻击,直接来到那个叫嚣的人,迎着他惊恐地眼神,手起刀落,挑断了他的手筋。
我右手挽着绚丽的刀花:“有种永恒的艺术,叫做死亡。你们很荣幸,艺术家是我。”
人体为花布,刀为笔……
鲜血飞溅于空中,混合了发霉的空气,真的让人怀念的味道。
……
当场上只有四位观众的时候,我召唤出荆花,摸着那熟悉的弧度和质感,对着打伤了姓房的男人的那个人说:“啊~好困啊!这身体真的弱,影响我发挥了。不过没关系,睡前,我送你一副绝世画作。他的名字,叫做月夜·荆花……”
此时,微笑就够了……
我喜欢
在月夜下挥毫
荆花为笔
尸骨为布
用黑色的血液为画布添彩
泼墨
三滴两点
粘稠的甜腥
是这世上最强的兴奋剂
而看到你
我总会想起
那些绽放过的花朵
凋零了
但
你永恒了
由我
成就你的不朽
……
“啊~”我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走到那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面前,我从她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恐惧的气味。
“你要干什么?小鲁,你不记得我们了?”
我的左手轻轻划过他的脖子:“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说话。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呵呵……”
一道血线在他的脖子上不断扩大,拉长……
“张梦?”我捏住张梦的下巴,轻声笑着说:“照顾好这个身体的主人。不然的话……”
张梦听了之后眼泪都流出来了,忙不急地点头。
我扭头对姓房的那个人说:“别躺了,自己本事不到家,还学人家灵魂出窍?用了点手段吧?呼叫支援吧,现在抢救还来得及。”
……
“吃饭了……你醒醒……”
声音好熟悉啊?嗨!张梦啊。
该死的荆,你没事吓唬张梦做什么?人家一小姑娘又没做错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张梦,张梦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两步。
“……没事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不用管我了,你去吃饭吧。”
“可是……”
“别管,下次再这样你直接给我一巴掌就行,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张梦欲言又止,眼泪哗哗的流。
“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我就手忙脚乱。匆忙之下我只想去帮张梦擦眼泪,就笑着表示善意。
张梦看到我,跟不久前被荆笑着威胁一个样,慌忙地向后退,一不小心还摔到了地上。
我的手停在半空,心里把荆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个贱人!没事吓唬什么小姑娘?你看看你!我刚刚前竖立起来的形象全毁了!现在她看着我就害怕,以后怎么可能共同工作?你丫的就作吧啊!我告诉你,明天回学校我欺负张纶琦去。”
荆也方了:“卧槽!为了一个女人你跟我对着干?”
“麻痹!你还有脸说!你脑子有病啊,队友你都敢下手?你怎么想的?”
荆听到我说队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队友?谁需要这玩意?我的徒弟都被我杀了个精光,更何况队友呢?必要的时候,杀了就可以了。”
我一拍脑门:西八!忘了这货活久了,已经精神变态了。
“你给我好好道歉!不然,张纶琦真的会伤心的,别的不说,我咒她倒霉一段时间总是可以的,至于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可不负责。”
“你下得去手?”
“为什么不会?”
“好,这梁子我记住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