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商走了之后,我看到黑白相煞目光非常的深沉,好像在盘算着什么一样,那时麦甜甜就说:「白先生,请安排一间会议室,我们在出发前要好好谈一谈。」,黑白两煞那时好像老僧入定一样对麦甜甜的说话好像聪耳不闻,我和麦甜甜对视了好一会,我不禁过去推了一推他们,他们才有所反应,连忙说:「什么…」,这时麦甜甜再说了一片,两人好像满怀心事的点了点头,还是白先生先说:「好…好的,两位请在房内等一等,稍后会有人带两位到会议室。」
他们就神情恍惚的悄无声色的离开了寝室,出门后竟然连门也忘了关上,不过我们都没有打算趁机走人,我们好清楚知道他们做事一向是小心谨慎,那里的守护固若金汤,我们还是插翼难飞,跑出去逃走只是多余的事。
黑白相煞做事每每打醒十二分精神,尤其是那位白先生,而李富商到前和离开后半若两人,我只和麦甜甜对视了一眼,慢慢的走过来在我身边握上我的手写(小心),我没有写字了,只是点了点头就说:「我们到沙发上坐着等他们吧,看来今次的安排是要点时间。」,由于我们的房间没有时钟,我跟本不知道现在时间是什么。
过了好一段时间,昨天的那位护士小姐好惊呀的走到房门前抢着说:「你…你们是如何开到那一扇门呢?」,我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回覆,她再用好戒备的姿势及好严厉的语气和我说:「先生,如果你们打算离开,不要怪我动手,你们两个绝不是我的手脚。」,我再笑了笑说:「那是一个IQ题,你可以估一估那一扇门为何开了,但我们又坐在这里等你。」,护士小姐一字一句的说:「我要答案」,我说了一句该死的话:「妳给我姓名,电话,地址,联络资料,是否单身…」,我还未说完只见娇躯一晃,她快步上前捏着我的耳朵说:「不要和本小姐耍花样,我专治坏男人。」,我苦苦的笑了说:「哈哈,我专给美女打的。」,她手再用力,我也不禁叫了出来,謢士小姐便说:「那样我们是否天生一对呀,快说。」,我那时痛得呀呀叫。
后面的麦甜甜无视我的痛苦,也默默在沉思,护士小姐便说:「白先生是叫我好好保护麦小姐,要小心提防你,如你想偷走就不可以手轻,你快说。」,我只是说:「得得得,妳快放手吧。」,护士小姐慢慢松开那雪白的小手,我一面抚摸自己可怜的耳朵,一面和护士小姐说:「估不到指如削葱根的妳有如此大的扭力。」,她就无情的说:「你是否想死,如何开门,讲。」,我就和她说:「你说姓名,电…」,她马上凤眼圆睁,我马上的双手挡在前面说:「明白,明白,只刚才白先生走的时候没有关门而已。」,她狐疑了好一会便冷冷笑说:「白先生会犯那样的错误吗?」,我只是说:「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护士小姐慢慢退到门外就说:「你们拿好自己的东西,跟我出来,行在我面前,我叫你转左便转左,转右便转右,直行便直行,不准看后面,我会指引你们到会议室。」。
我们唯有依照指示去做,电筒放在衣袋,拿了东西拿出门。我一面走,一面背着护士小姐说话问姓名电话地址有没有男朋友等等,只换来了重覆被骂无赖,少废话之类的雅语,就是没有半点污言秽语,那里的人真的有品,连粗口也不肯说。
过了好一会,我们还是到了一间会议室,门一开见到会议室不算大,在此之内不用多说已经坐了黑白相煞,白先生便说:「麦小姐,应今早所说我们已经准备了攀山用品,而后面那位护士也是一位攀山好手,会跟随我们一同的。」,我马上做出了一副好正经的样子和白先生说:「请问那位护士小姐如何称呼呢?」,这时她面颊一红马上抢上前便说:「你们叫我编号好了1314好了。」,我马上奸笑的说:「是一生一世吧。」,她未来得及反应,白先生就打断我们的话柄便说:「不要那样吧,你们叫她丝丝便可以。」,丝丝心心不忿对我怒目而视,我吞了吞口水耸了耸肩,就找一个位坐下来了。
麦甜甜好有领导人的性格坐下来看了看文件,之后便说:「我们要在月圆之夜,深夜之时才可以进入永恒之门,适逢其会今晚正是阴历十五,那时她举起了手我才发现她现在带了一只手表,她看了看时间就说:「现在只是快到中午而且,有足够时时准备。」。
我说了一句使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今?今晚好像是中秋节。」,那时大部分人为之一呆,而怒气冲冲的丝丝就说:「中秋节又如何,你约了女仔去烧烤吗?」,她自己说完都知道自己失言,马上补充的说:「中秋节,狮子山又不一定多人,没人发现吧。」,麦甜甜就说:「不理中秋节还是重阳节,今晚狮子山是一定要上的。」。
白先生就说:「麦小姐,我们如何去找永恒之门呢?」,麦甜甜就说:「先去到狮子山郊野公园的烧烤场地。」,丝丝就说:「真??真的要去烧烤吗?」,要越近永恒之门才可以找到正确位置,青铜人像会带领我去找到永恒之门,所以第一步真的是要去烧烤场烧烤,也可以轻易地掩人耳目。」。
白先生就问:「去到之后又如何呢?」,麦甜甜就说:「再拿铜像出来,再不断缩窄范围,直至找到入口为止。」,我就认认真真的问:「找到后,妳打算如何?」,我定睛地看实她,好像我们是对敌一样,好一会她才淡淡的说:「到了入口才说吧」,之后她和我说:「那里很黑,你要带支电筒。」,我点了点头拍了拍衣袋就说:「当然吧。」,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必定带筒神在身。
我就问:「如果找到入口时,附近有人又如何呢?」,今次到黑熊开口了:「那个问题我会处理,只要人数不是太多问题不大的。」,我就好紧张的问:「你打算把他们全部杀了吗?」,黑熊只是冷冷一笑便说:「我上次还未有杀你们呢,你又怕什么。」,白先生也补充了一句:「你们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别人的,可能只会用一些催眠气体等,如果要惊动太多,我们也会好麻烦。」。
我就点了点头就问:「那我们现在是否会扮成登山人仕,潜入狮子山去呢?那我们又要带什么呢?」,麦甜甜开腔说:「主要要带铜像,如果今次只是去看看永恒之门的说而不多作停留的话,就好简单了。」。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就是之前麦甜甜用手写说能源不足,只够他们两个回去,刚才又和他们说只可以一个一得到永恒,那是一种缓兵之计,还给他们一点希望,还是另有所图呢?我一时之前也想不通,只好静观其变。
白先生就说:「如没有问题,那就如此决定吧。」,我立时站起来开心的说:「好了,可以走出那里了。」,麦甜甜摇了摇头说:「你想自己用对脚行出去,真天真。」,我对着她马上一呆满面疑问之际,丝丝在我身边一喷,好快全身瘫软,一头砍在桌上虽是痛楚但也无力反抗,在失去意识其间,只见麦甜甜勃了勃头发靠在椅背上,面朝天闭上双眼说:「可以喷了。」,白先生:「还是麦小姐明白事理。」,之后白先生拿了一支东西向她面上喷了去,我未知她何时失去意识,但见到她真是被迷晕得好安详,因为她早有预备。
当我再次清醒时,我已经身在车子之上,正在泊车之中,前额还有点点隐隐作痛,我慢慢回过神来,只见我们是坐着一辆七人车,我和麦甜甜是座在尽后,中间是丝丝和白先生,开车的是黑熊,我见到丝丝手拿一支喷雾器和白先生说:「她们已经开始清醒了。」,看到麦甜甜也开始有反应就估到丝丝手上的那一支应是用来刺激我们清醒用的喷剂。
车子停好后,白先生好温柔的问麦甜甜:「麦小姐,清醒了吗?请问是否现在给你铜像呢?」,我只见她点了点头便说:「可以了。」
只见丝丝把铜头小心翼翼地把铜像拿出,递了给麦甜甜,她也小心的接着,刚上次一样,与铜像四眼交投,之后就如白豆一样大的香汗流出额角,而喘着呼吸,好像比之前还辛苦一样,过了好一会,麦甜甜气若游丝的和我说:「花…花生仔,你帮忙拿铜像给丝丝。」,我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马上把铜像拿走及递回给丝丝,那时大家也因为麦甜甜的表现变得好紧张,我第一个抢先的问她:「你如何呢?每个月都有月圆,又不一定今间,永恒之门又不会走的。」,她休息了好一会就说:「我休息一会便没有事。」,我只是点了点头,
今天正是农历八月十五,但只可以说是夏天尾还未入秋,天气依然很热加上现时是正午时分,车子因停下来时已经关了空调开了窗,没有冷气输出,车箱内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了,但我握实她的小手时,还是十分冰冷,好便我担心不已
麦甜甜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说:「已经锁定位置了。」。众人马上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