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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甄选人手 着手准备(1 / 1)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意欲组建不良人,几番探讨之后初步拟定方案。这才引出楚墨风莅临刑部大牢,莫利罗推荐故人一位。

监狱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狱是原始人驯养野兽的槛穽或者岩穴,到氏族社会后,用来关押俘虏,驱使他们劳动。国家产生之后,作为国家机器的一部分,监狱也产生了。

鉴于此时唐朝依旧执行的是武德七年(公元624年)颁布的《武德律》,以《开皇律》为基础,增加“五十三条新格”内容制成,其篇目“一准隋开皇之律”,也分为十二篇,除对流刑和居作的刑法作了一些修改外,其余部分较之前隋的《开皇律》没有太大的区别。值得一提的是,前隋的《开皇律》,是由隋文帝于开皇元年(公元581年)针对北周刑法繁杂苛酷的情况,命高颎、郑译、杨素、常明、韩濬、李谔、柳雄亮、裴政等人,于北魏、北周旧律的基础上改定新律。,然而此律法执行了仅仅两年之后,开皇三年(公元583年),隋文帝又以“律尚严密,故人多陷罪,每年断狱,犹至万数”的原因,特敕命苏威、牛弘等人本着删繁就简的原则,修改《新律》,主旨在于“权衡轻重,务求平允,废除酷刑,疏而不失”,完成了历史上著名的《开皇律》。

无论是《开皇律》还是《武德律》,对于刑罚定型为死、流、徒、杖、笞五刑;完善了“八议”和“官当”制度,使古代特权法走向系统化和固定化;还将北齐时的“重罪十条”列入法典,正式确立了“十恶”重罪。

故而自贞观年间开始,刑部大牢内常常是人满为患,然而随着李世民数次大赦天下,此时关押在刑部大牢内的犯人,多半都是犯了重罪之人。

心中筹划着此番的招揽计划,楚墨风抬脚迈进了刑部大门,一进门险些将前方匆忙而来的人撞倒,眼疾手快的楚墨风一把将对方扶住,正待开口道歉,对方却恭敬地给楚墨风行了一礼,“下官见过贤王殿下,方才下官有些唐突,险些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待看清对方面容之后,楚墨风摆了摆手,而后笑着说到:“闫侍郎这是什么话,是本王走得太急了,还盼没有伤到你才好。”

这个险些被楚墨风撞倒的人,正是刑部侍郎阎立本,此人与其兄长闫立德皆是秦王府旧人,当年楚墨风迎娶窦婧妍之时,二人曾联手为其作画,所以算起来也是老相识了。

阎立本闻言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殿下不必介怀,敢问殿下今日造访刑部,不知所谓何事?报案?更换出关文牒?还是...?”

“贵部的李道宗李尚书今日是否当值?”想起今日前来是要招揽犯人的,且此事甚为机密,知情人越少越好,适逢刑部时任尚书乃是任城郡王李道宗,故而楚墨风才有此一问。

思索了片刻之后,阎立本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说到:“早间下官还看见了郡王殿下前来,估计这会儿应该是去大牢内监督审讯一事了吧,殿下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刑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诨号叫做囚牛的人缉拿归案,为此刑部损失了不少好手,郡王殿下为此大动肝火,故而每日盯着审讯一事。”

听到这,楚墨风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抬起手拍了拍阎立本的肩膀,“成,那本王就去大牢寻找郡王了,过些日子本王在府内宴请秦王府旧人,届时别忘记通知你兄长。”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立本闻言心头一惊,尽管自己与兄长届时秦王旧部,但是这些年却始终徘徊在权利核心之外,幸好眼前这位算是念旧之人,故而阎立本神情激动地对着楚墨风说到:“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打搅殿下了,届时下官与兄长定然登门拜访,殿下慢走。”

辞别了阎立本,楚墨风径直向着刑部大牢的方向走去,还未走到大门口,阵阵鞭笞的声音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从大牢内传来,时值辰末巳初时分,如火的骄阳早已悬挂当空,然而还未走到大门口,一阵阴冷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

几缕阳光堪堪照在大门口,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虽然巍峨高耸但是却充满着压抑,望着大门上方那两个硕大的‘大牢’二字,楚墨风不免耸了耸肩膀,当即一脚迈了进去。

一进门就听见大牢的走廊内回荡着李道宗的问询声,“说吧,你剩下的八个同伴呢?他们都藏到哪里去了?如若你老实交代,或许本王还能保住你的性命,如若继续闭口不言,大牢内的这些刑具也不是用来摆设的。”

似乎是对方说了些什么,随即走廊内响起了一阵阵清脆的皮鞭声,楚墨风见状赶忙加快了脚步,循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沿途路过了很多间牢房,有的住着人,有的则是空荡荡的,所有的牢房味道都很古怪,是常年积存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腥味。

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行走在这里,诸如楚墨风这种常年在战场杀伐的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而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毕竟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看不见却时刻能感受到的死亡气息在悄然弥漫。

径直来到了发出声音的牢房外,只见两名狱卒手持粗如儿臂的皮鞭,正在奋力地向着前方的木架子挥舞。平素用来捆绑犯人的木架子上,此刻正吊着一名身穿囚服,体型魁梧的壮汉,混合了头发丝、牛筋的鞭子,在水中浸泡了一夜,抽在寻常人身上,仅仅需要三五下就能让人痛的死去活来,然而这名壮汉已然挨了将近数十鞭子,却依旧牙关紧闭,丝毫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见此情景,楚墨风不免对此人的忍耐力和义气感到佩服,一时间爱才之心泛起,楚墨风当即轻咳一声,“行了,按照你们这种打法,人没死你们先累死了。”

两名狱卒正打得酣畅淋漓之际,突然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扰乱了节奏,猛然间手上的动作一停,一股脱力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随即二人忿忿地转过身,望着门外之人正待开口呵斥,待看清对方面容时,脸上表情一变,当即丢下鞭子跪在地上,“小人见过贤王殿下。”

看见了二人的举动,李道宗这才回过身,一脸惊诧地望着门外的楚墨风,“贤王兄怎么得空来弟弟我这座小庙了?”

向着对方勾了勾手,楚墨风对着屋内两名狱卒说到:“你们先停一停,给绑着的那个整点吃的,本王与你们尚书大人有要事相商。”说完拽着李道宗向外走去。

望着远去的楚墨风和李道宗,两名狱卒只好简单收拾了一番,随即寻了些吃食回来,正待将对方放下,只听那人突然问到:“二位差爷,敢问方才那人是谁?”

其中一名狱卒一脸向往和崇拜地说到:“那位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在江湖上行走的,那是咱们大唐的贤王殿下,贞观四年率不足两万大军,在碛口拼死抵抗胡人,这才使得咱们尚书大人能够生擒颉利那条老狗,咱们贤王殿下,那可是大功臣。”

“贤王?楚墨风?彼岸花的夜叉?”前者听了狱卒的话,心头顿时一颤,夜叉大名在江湖上声名显赫,谁曾想此人竟然就是大唐的贤王殿下,想到这此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楚墨风拽着李道宗走出了刑部大牢,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先是四下观望一番,而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到:“今日来找你,是因为我想了一个计划,需要你这边配合才能实施,所以先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让原本就有些迷茫的李道宗,心中更加有些迷糊了,茫然地点了点头之后,李道宗轻声说到:“贤王兄这句话就有些多余了,凭借你我二人的关系,只要不是违背国法之事,小弟定然是竭尽全力支持您的。只不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您如此小心翼翼的?”

楚墨风见状,赶忙将关于组建‘不良人’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向李道宗和盘托出,待一番叙述完毕,楚墨风略显忐忑地问到:“怎么样,这个计划是不是有诱惑力?”

不良人,不良帅,以暴制暴,靠贼捉贼,反复咀嚼了几遍楚墨风的话,李道宗回想起此前缉拿囚牛一事。

囚牛等九人,是活跃在商州一带的大盗,这些人聚啸山林,虽然为盗,却做着真正的劫富济贫之事,商州有一大户姓叶,其祖上皆有做官之人,唯独到了叶世明这一代转而经商,在商州一带靠着绸布生意起家,渐渐地越做越大。然而叶世明却有些为富不仁,仗着其直系中有人在本朝做官,在商州一代欺行霸市,每每遇到外地前来做生意的同行,总会使一些小手段使其离开商州,甚至就连背靠楚墨风的,有着天下第一商号美誉的文成商号,都不得不给其几分薄面。

有一次一名外地来的商人,本想着进购一批丝绸运至关外售卖,奈何商州的丝绸皆是叶氏一族把控,这名商人以极高的价格购买之后,运至关外却发现所购买的丝绸质次价高,且其中夹杂着大量的残次品,赔了钱的商人一气之下来到商州找叶家理论,却被叶世明差人一顿毒打,气急攻心之下这名商人竟然突然死去,此事一出叶家迅速通过官府的关系,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被囚牛等人知道了,趁着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囚牛等人来到了叶世明的府邸,迅速控制住叶府众人之后,囚牛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叶府洗劫一空,临走时还将叶府的绸布庄付之一炬。

此事一出商州百姓无不摆手欢庆,叶世明报官之后,商州刺史派出全县衙役前去围捕,奈何叶世明此人在商州已然声名狼藉,故而衙役们也是出工不出力,接连围捕了十日无果,一气之下叶世明托人在京城寻找关系,将此事上报到京城刑部,刑部李道宗收到消息后,立刻从文档中看出了关窍,当即派出了刑部的十名高手出马,结果以七死三伤的代价,仅仅抓到了囚牛一人。

事后李道宗不免想起了楚墨风麾下的那支彼岸花小队,想着自己如若手中有这样一支机动力量,或许对付那些魑魅魍魉就能够更加的得心应手,然而幻想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且不说楚墨风是否愿意将彼岸花借给李道宗,自碛口大战为止,彼岸花全员除了史寒霜贵为大王妃不再出山,柳非烟和萧若兰无心再战,花妖陈箐箐、琉璃顾贞儿以及修罗宇文琇尽数战死,现今的彼岸花虽然盛名在外,然而实际上已然支离破碎。

此时听了楚墨风的计划,李道宗瞬间眼前一亮,这个计划不正是当年彼岸花的翻版吗?只不过这些所谓的不良人仅仅是用于缉捕之事,这样不仅能够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而且靠贼捉贼的确是一个良策,用熟悉对方行为的人去捉拿对方,定然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到这李道宗点了点头,“成,这个计划好,弟弟我一定支持您,只不过这人手您准备如何找寻呢?总不能摆下擂台打擂吧?”

“所以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第二个目的,你大牢里那些有武艺在身的囚犯,尽数给我留好了,别等到我来要人的时候,你再给我整残了整死了,届时人凑不齐,你给我亲自上,明白了吗?”身形微微一侧,楚墨风附在李道宗的耳畔耳语了一番,听得对方一阵目瞪口呆。

随即楚墨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到:“别惊讶,不让人惊讶的事情我也想不出来,这件事我会先行向陛下申请,所以啊,把里面的人给我养好了。”话音一落楚墨风转身离开了刑部。

回到东市无名酒肆之后,一进门楚墨风就看见正在一旁大快朵颐的楚梦竺,见此情景楚墨风不免叹了一口气,发觉自己老爹返回,楚梦竺急忙站起身,手中握着一根羊肋排,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

“傻丫头,先别吃了,收拾一番我带你去见个人。”抬手指了指楚梦竺手中被啃得惨不忍睹的羊肋排,转头看见了一旁有些落寞的米珊娜,楚墨风当即笑着说到:“今夜咱们还得在这里留宿,所以早些处理完事情再回来吃。”

听了楚墨风的话,楚梦竺信手将手中的羊肋排丢在了碟子内,而后信誓旦旦地对着米珊娜说到:“米珊娜姨姨,桌子上的吃食先给我留好了,稍后我回来再吃。”

方才楚墨风的最后的那句话,看似是对楚梦竺说的,其实米珊娜知道这是对方为了安自己的心说的,想到这米珊娜莞尔一笑,“傻孩子,等你回来就凉了,这些不要了,回来之后姨姨给你做新的好不好。”

“嗯。”得知有新的吃食,楚梦竺奋力地点了点头,随即拉起楚墨风向着门外走去,似乎是唯恐回来晚了没有吃的。

二人出了酒肆,兜兜转转来到了平康坊的丝竹馆,一进门就看见麻三和葛老七正在一旁把酒言欢,一见楚墨风到来,二人当即揉了揉眼,一个箭步跃到楚墨风面前,随即齐齐跪下说到:“殿下啊,您可算是回来了啊,您不在的时候,小的们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您这回来就好。”话音一落,两个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见惯了生死厮杀的汉子,竟然像个女人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抬手将二人扶起,楚墨风心中一阵恶寒,这二人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爷霸占了你们的姐妹呢,如若被外人看见再误会了,小爷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楚墨风轻咳一声说到:“好了,都收声了,本王此番前来是有要事找你二人去办的,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发觉楚墨风似乎有些不悦,麻三和葛老七当即止住了哭声,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殿下有需要我们去做的,尽管吩咐,小的们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什么死不死的,没那么严重,坐下说话。”抬手示意二人落座,楚墨风也带着楚梦竺坐在一旁,方才光顾着放声大哭,二人并没有看见一旁的楚梦竺,此时突然发觉楚墨风身旁多了一个人,不由地将一丝询问的目光投向楚墨风。

“本王的小女儿楚梦竺。”将身旁的楚梦竺向前推了推,楚墨风随即笑着说到:“梦竺,向叔伯们问安。”

后者闻言当即学着江湖人的方式,对着麻三和葛老七抬手抱拳说到:“梦竺见过二位叔父。”

听闻对方是王府的小郡主,麻三和葛老七二人赶紧回了一礼。随后麻三站起身双手一拍,对着大堂内喊到:“今日挂出歇业的牌子,另外赶紧把桌子上的东西撤下去,换一桌新的席面上来。”一声令下,大堂内的伙计赶忙行动起来,不消片刻丝竹馆的大门已然关闭,而桌上早已布置好了新的酒菜,望着两眼放光的楚梦竺,麻三有些羞赧地搓了搓手说到:“小郡主初次莅临,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如若桌上这些不合胃口,我再去吩咐下人去做。”

望着一桌美食,楚梦竺早已将东市无名酒肆的羊肋排抛诸脑后,抄起面前的木箸,口中说了声‘不必’,楚梦竺挥舞着木箸开始上下翻飞起来。

见此情景,楚墨风对着麻三和葛老七说到:“她吃她的,咱们说正事,这次本王过来,是需要你二人在长安城内以及周边的州县搜寻一番,主要是找一些武艺好的,有一技之长的人,本王过些日子要有大用处。”

二人闻言并未开口应答,而是在脑海中仔细回味着楚墨风的这番话,武艺好的其实并不难找,但是这一技之长的涵盖却是太广了,鸡鸣狗盗也算是一技之长,但是既然是贤王要用,这鸡鸣狗盗之辈岂不是上不了台面了,这样的话岂不是不好选择了。

就在二人绞尽脑汁纠结之际,楚墨风的一番话替二人解了围,“无论是溜门撬锁还是鸡鸣狗盗之辈,只要武艺好,有技艺,本王照单全收。”

这下二人算是彻底明白了楚墨风的意思,随即二人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殿下放心,小人一定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解决完了这件事,楚墨风此时才有时间将目光转向楚梦竺,只见对方已然吃的昏天暗地,桌子上统共八道菜,这丫头一人消灭了一半,此刻正揉着略微鼓起的小肚子,闭着眼一副惬意的表情,见此情景楚墨风轻咳一声,起身拉起楚梦竺,对着麻三和葛老七说到:“此事务必秘密进行,稍后本王会再来与你们商议。”话音一落,楚墨风拽着楚梦竺径直向着门外走去,身后的麻三和葛老七赶忙起身恭送。

离开丝竹馆之后,父女二人纵马前行,只见楚梦竺面色凝重地说到:“父王,您真的按照女儿所言准备组建一支新的小队了吗?”

“嗯,毕竟你三位姨姨都战死了,而且你非烟姨姨和若兰姨姨不愿再度出山,所以为父必须重新组建一支队伍。”说到这楚墨风眼光已然飘向前方,“只不过关于这支队伍,他们都想左了,本王组建的怎么能是一支用于缉捕的队伍呢?”

楚墨风的这番话,让楚梦竺眼前一亮,随即有些忐忑地说到:“父王,女儿想加入不良人。”

“为何?”听了楚梦竺的话,楚墨风不免眉毛一挑,没想到楚梦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这支不良人可是用来做大事情的,届时刀光剑影可不是骑竹马耍木剑啊。”

只见楚梦竺从怀中摸出了自己的捕快令牌,在楚墨风的面前一晃,而后语气狡黠地说到:“这一点女儿当然知道,但是,我本身就是捕快,而且...”说到这楚梦竺微微一顿,随即面色凝重地说到:“女儿可是知道的,您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主人不良帅,对吗?”

话音一落,楚墨风先是一愣,随即伸手点了点对方的脑袋,“小丫头脑子还挺灵泛,为父准了。”

有道是三人成群五人成伙,且看楚墨风莅临东都招募人才,再看不良人高手集结正式成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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