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们家资产上亿,之前装穷都是为了锻炼你,现在你也懂事了,就不瞒你了。”沈父道。
沈修沉默了片刻,说道:“爸,你以为我会信吗?”
“哈哈,这都骗不到你,有没有被吓到?”沈父嘻嘻哈哈道。
沈修无语,爸爸就是这个样子,总是开些自以为幽默的玩笑,其实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笑。
“好了,说正事了,你瞒得爸妈好苦啊,你有侠士天赋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沈父道。
爸妈这么快就知道了?沈修随即想到,自然是陈家人和父母说了。
“爸,我不是瞒你们,本想确定了再告诉你们的。”沈修道。
“听小缨说,你没有检测出灵觉?”沈父道。
“哦。”沈修模糊应了一声,那是之前的事了,现在元神变强后已有灵觉。
“灵觉的分数在侠考中占很大比例,就算有天赋,没有灵觉过侠考也很难啊。”沈父道。
“爸,没事的,我已经练出灵觉了。”沈修道。
“放屁,刚检测没有马上又有了?灵觉哪有那么容易练出来的!”沈父道。
沈修正想怎么解释,就听到沈父继续道:“你放心,爸给你找了一个师父,走师徒路线,当侠士就容易了!”
要通过侠考,除了直接参与考试,还可以当国家认定的成名侠士的徒弟,满足一定的师承条件后,不需要通过侠考,就能成为侠士。
这也是国家给侠士群体方便,像之前的神印门柳言春的三个徒弟,就是走的师徒路线。
“爸,真不用,我凭自己本事可以通过侠考的。”沈修无奈道。
“你这孩子就是犟,这又不冲突,你当徒弟也能去参加侠考啊,多一个保险有什么不好!给你找的师父,是老爸的铁哥们,不会为难你的!”沈父继续道。
“爸……”沈修还想说什么。
“中午12点之前,你到希顿大酒店来,我们约了你云叔叔在那里聚一下……”沈父还说着,电话被沈母抢过去了。
“修儿,穿好点过来,那双蓝色球鞋后面有点破了,不要穿,衣柜里面有件高档的外套……”沈母絮絮叨叨。
好不容易挂了父母的电话,沈修无奈的叹息一声。
人家都等在那里了,如果不去就伤了父母,沈修可是带孝子,就算要拒绝也得走这一趟。
沈修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算算距离,吃过中饭步行赶到希顿大酒店正好。
沈修穿好衣服,到楼下快餐店点了两个素菜,就着菜吃了两大碗米饭。
修仙之后,沈修的胃口也变化不少,吃荤渐少,以素为主,血食之类低级的获取能量的方式,越来越满足不了他了。
沈修边走路边玩手机,和李清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最近照镜子没有?”李清如发来消息。
“没有,怕帅到自己。”沈修回道。
“臭美!”李清如发来一个猫猫暴打狗狗的表情包。
“告诉你一件事,最近市里出了一个房产怪,昆仑到处布控都抓不到。”
“what?”沈修回了一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包。
“遇到镜子里的房产怪,他会问你要不要买房,如果你回答要,他就把你拉入镜子里,如果你回答不要,他就杀了你。”李清如打了一串字。
“好假啊。”沈修回道。
“是真的啦,我在昆仑的朋友证实了的,唯一摆脱房产怪的办法,就是告诉他开发商在哪里,如果你遇到房产怪,千万别说要或不要,随便说一个开发商的地址就好了。”李清如最后还配了一个‘认真’的表情包。
“记下了,谢谢了!”沈修回道。
手机放回口袋,沈修不禁好笑。
现在的黑祸越来越奇葩了,如果这房产怪是真的。
沈修来到了希顿大酒店。
来到了二楼餐厅的一间包厢,父母已经在里面了,正和一个容貌儒雅的中年男人聊天。
“修儿,过来,快给云叔叔打招呼,还记得云叔叔不,爸爸以前厂里的同事。”沈父对沈修招手。
沈父名叫沈怀,听起来像是肾坏,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被取笑不少。
沈怀年轻时是国营纺织厂的工人,后来下海经商,那个年代都是铁饭碗企业,厂里同事的关系就像邻居同学,十分紧密,他虽然离开了厂子,还和许多同事保持着朋友关系。
“云叔叔。”沈修上前打招呼,看清那中年男人的样子,顿时微微一愣。
那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云处安。
想不到云处安竟然是老爸以前的同事,这世界真够小的。
“肾坏,原来他就是你儿子啊,我们见过一面,你儿子觉醒天赋救了一群同学,是个小英雄,上了电视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云处安哈哈一笑。
“你们认识啊,太好了,那收徒的事……”沈怀惊喜道。
“老肾,咱俩兄弟嘛,你儿子的事包在我身上。”云处安大拍胸脯道。
“儿子,快叫师父。”沈母忙道。
沈母叫罗萍,就是很典型的贤惠家庭妇女,大事拿得定主意,沈怀许多事都要和她商量着办。
沈修没吱声,见识过云处安逃跑后,他就知道云处安没有真本事,全靠S级侠士的虎皮唬人,别说他本来就没有拜师的意思,就算要拜师,也不可能拜这个草包为师。
“你看,我儿子激动傻了!”沈母又把路上买好的好烟好酒给云处安,“我们临时从中海赶回来,带了点当地的土特产,算是一点薄礼。”
“嫂子,不用客气,我和沈怀是老兄弟了,贵在情义,不要落了俗套。”云处安道。
“沈怀和我都是作小生意的,都是粗人,送的东西是俗套了些,却是我们的心意,希望大哥不要嫌弃,以后正式拜师的时候还要表示一份重礼,我们也不懂拜师的规矩,都听云大哥的。”沈母硬是将名贵烟酒塞过去。
云处安笑着收了,他身为S级侠士,给他送东西的人多到排队,他还要看心情收不收,但沈怀是厂里的老同事,有一份旧情在,既然应承了收他儿子当徒弟的事,这份礼收了也合适。
沈修颇为尴尬,父母就是这样的,也不问问自己意见,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就把事情作了。
师是肯定不能拜的,沈修正想着怎么说辞,推了拜师的事。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进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