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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云锦你真是太狡猾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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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那里,很安静,她几乎不能确定,他此刻究竟是死是活。

这样的场景很美,却美得诡异,让她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静静看着他,心底的碎裂声越来越大。

沉睡中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舒展的眉目,不安的拧了起来。

这个气息好熟悉,就似她身上的清淡冷香,想睁眼,无奈眼皮沉重,可他怕自己此刻不睁眼,今后就再也没有见她的机会。

“云锦……”颤抖的声音响在耳畔,细柔中带着呜咽。

是她吗?好久都没有听她这样唤自己了,果然是梦,临死前,老天赠予他的美梦。

“云锦,我绝不会让你这样死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柔和却坚定的声音,与记忆中一模一样。他弯了弯唇角,这个梦,真的是太美了……

冰冷的心口,忽然传来一阵温热,这股温热,渐渐传遍四肢百骸,原本僵冷无知觉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感觉。

有湿凉的水滴落在脸上,像极了泪珠。

他煽动着眼睫,竭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内,是一张沾满泪水的凄楚面庞。

“梦……”他费力地抬手,想去触摸她的脸颊。

这真的是你吗?一向傲骨豪情的你,为何会露出如此悲痛欲绝的表情,你眼里蓄满的泪水,是为谁而流?

“云锦,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她抱住他的身体,泪水无可抑制地滚滚滴落:“但我怕你忘了我,虽然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决定的,可我还是怕。”

云锦恢复了一些力气,终于发觉,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他讶然地望着她,眼底很快也氤氲出一片潮湿:“梦,真的是你吗?”虽然确定并非幻境,却依旧不敢相信。

她连连点头:“是我,是我,我来接你了,从此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他伸出双臂,轻轻抱了抱她:“真好,老天对我……真好。”

“云锦,我不会让你死的。”擦干眼泪,她知道,现在并非叙旧的好时机,她要带他离开,再想办法保住他的命。

他却按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快离开吧。”

“我不!”她再次抱紧他,颤抖着唇:“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了,人生苦短,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挥霍!”

“可是……”

“没有可是。”她咬了咬唇,一字一句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之前有多少误会,有多少隔阂,我都不会再放手,除非……除非你真的不再爱我。”

他突然沉默,心底狂烈的喜悦,却在这一刻,变为了深深的悲哀。

良久,他开口道:“梦,我不想让你……眼睁睁看着我死去。”

“你不会死!”

“梦,放手吧,我和你,已经走到尽头了。”他焦虑地移开视线,紧攥的指节泛出青白。

“云锦,事到如今,我若还看不出你的心思,那我就真的没资格再爱你。”她握住他的手,动作轻柔地为他舒展开十指:“你放心,我不但能平安离开这里,还能带着你一起离开。”

“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可真的等到了,却不怎么开心。”他的声音低沉无力,虽有她为他输入内力,早已油尽灯枯的身子,也无法支撑太久:“我希望你能来见我,却又不希望你能来。梦,我的身子我知道,你无须再多耗费精力……”说到这里,他突地剧烈咳嗽起来,有鲜艳的血色在唇角绽放,她见状,哭得更凶,缠住他手指的手也越发用力,想继续为他灌输内力,他却摇了摇头,定定凝视她,艰难地开口:“现在的你,已经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你比以往更坚强,更**,更自信,也更强大。我相信,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能够伤得了你,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要亲口告诉你……保护好自己,永远都不要拿别的人过错,来惩罚自己。”

“不,不,云锦,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她抱着他,像个孩子那样哭泣。

他抚着她的后背,轻言细语道:“没有我,你也可以活得很好,从前的我……太自以为是了。”

“没有你,我永远也不会开心,不会幸福!”他这算什么,就算怨恨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两年前的误会,已铸成大错,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就算现在全天下都反对自己和他在一起,她也绝不放手!

“梦……”他还想说什么,她却捧住他的脸,印下一吻。

不带任何暧昧色彩的亲吻,一触即分,她近距离看着他的眼:“你我之间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谁都有错,但我们不能将错就错,要知错就改。我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你也一样,跟我走,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之后你想走想留,或者有什么怨气,尽管做,尽管说,而现在,请你不要放弃。”

就这么近距离地相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视野里全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可就是这双眼眸,清润灵透,幽深的眼底,铮然的光芒淙淙流动,那样坚固如堡垒,耀目如光焰。

被这样一双眼牢牢盯着,竟无法道出半句推诿的话来,只能不由自主地跟着点头,将自己的身心,性命,包括未来,一并交付。

她终于展颜一笑,纯粹而惊艳,抱起他,眼底再也没有之前的惊痛与哀戚。

他还在自己怀里,他的心,也还依旧属于自己,所有的障碍都不存在,她还有何不满足的呢?

云锦……

我的云锦……

你永远都是我的,任时光如驹,沧海桑田,我永远,都不会再放手了。

转身朝门外走去,才刚迈出两步,窗外漆黑的夜色中,蓦地划过数道火红色光芒,轩辕梦眉头重重一跳,心知有异,刚准备冲出房间,却见木质的雕花门扉,腾地燃起一簇火焰,瞬间,整个房间立时陷入一片火海。

“怎么回事?”轩辕梦往后退了几步,以免云锦被肆虐的火舌燎伤。

云锦也是一脸愕然,眉头紧锁:“是轩辕慈,她怕是早就是知道你会来找我。”

轩辕慈?轩辕梦四下环顾,发现整座房屋都烧了起来,火光连绵一片,看这情形,轩辕慈为了烧死自己,打算将整个行宫都一起毁掉。

“她不知道你在屋里吗?”怎么都想不通,轩辕慈如果知道云锦也在房内,又怎会下令放火,她难道不怕牵连到云锦吗?

云锦苦笑一声:“这两年多,她耗在我身上的耐心八成已经用尽,能将你我一起烧死在这里,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捂着额头,目光在熊熊烈火中飞快掠过,也溢出一声苦笑:“我以为她多少会顾念你的安危,没想到,我又失算了。”

云锦将视线定格在烧得剩下一半的窗棂上:“从那里走。”

轩辕梦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密集的火焰中,只有那里的火势最小,当下也不犹豫,顺手拽过床单,裹在云锦身上:“抱紧我。”

同样没有犹豫,她话音一落,两条手臂便紧紧攀住她的脖子。

云锦大病无力,但生死关头,两人只能互相依靠,他相信她,她也要相信他,唯有这样,才能共度难关。

深吸口气,朝着窗棂的方向冲去,火舌舔过手臂,有微微的刺痛,她却不敢停留,只要能逃到外院,她相信自己的人就能摆平一切。

可显然,她的想法有些过于乐观了。

轩辕慈既然有心要将她烧死,又怎会轻易让她逃脱?刚冲出房间,铺天盖地的火箭便朝她射来,她若想离开,就必须面对成千上万的火箭攻击,就是她自己可以冒险突围而出,可带着浑身无力的云锦,全身而退的概率,只怕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因为来的时候太过心急,她竟没有发现,整座行宫,每一个角落,每一根柱子,包括每一根栏杆,都被浇上了桐油,火势一起,就算天降大雨,也无济于事。

轩辕慈是压根一点活路都不打算给自己留啊!

难道,真的要和云锦做一对浴火鸳鸯?可问题是,凤凰浴火能重生,鸳鸯浴火只能变烤鸳鸯。

对了,从水榭下面走,这里的地势环境四面环水,就算岸上烧得如火如荼,也不会影响到水下,刚想为自己的聪明决断而鼓掌,她却发现——

尼玛!水上也浇了桐油,现在的情况就是,内院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被火势包围,一丝空隙不留。

不知是自己小看了轩辕慈,还是高看了她对云锦的感情,总之,这次被瓮中捉鳖的人,成了自己。

不错嘛,现学现用。

如果这一招用来对付的是别人,她一定会毫不吝啬地鼓掌赞美。

“怕吗?”垂目,问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安静靠在自己怀里的云锦。

“怕。”

“哦?”她还以为他会说不怕。

他抬目,郑重道,“我怕你会死,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就这样烟消云散。”

“其实我也怕。”她抬头,看向头顶那一片肆虐狂烈的灼灼火焰。

“后悔了吗?”他将头靠向她的心口,他不会忘记,这里,曾被一只锋利的剑刃穿透。她一定很疼,但自己比她更疼。

轩辕梦怅然一叹,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口吻却是轻快的:“后悔什么?我轩辕梦不管做什么,永远都不后悔!”

“可你跟我,马上就要一起被烧死在这里了。”他眼神同样黯然,口吻同样轻快。

“这不是很好吗?”她微微一笑,仿佛此刻并非置身火海,而是花海:“生同衾,死同穴。”

“前几日你还说,与我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没看出你这么记仇。”

“我不是记仇,而是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记在心。”

“云锦……”她眨了眨眼,感觉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微微的疼,“你一定不会恨我的,对不对?”

他唇角笑意拉大,望着她泛红的眼,明明是被火光映照的,可他却知道,她在哭:“我想恨你,但我永远也对你恨不起来。”

她又眨了眨眼,这次是真的被烟雾熏得疼:“你觉得我们是立刻自尽好呢,还是被烧成烤鸳鸯好。”

“我们可以逃出去的。”他看着她笃定的眼神,替她说出真正的心里话。

轩辕梦愣了愣,随即朗笑出声:“是啊,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火势越来越猛,两人被熊熊大火包围,轩辕梦热得满头大汗,云锦苍白的面色却红润不少。

轩辕梦笑着说:“你身体虚,一向畏寒,这会儿倒好了,多暖和。”

云锦示意她放自己下来,扶着她的手,轻轻叹息:“以你之能,要离开这里并非难事,当真要陪着我一起死吗?”

笑容僵住,他……还是看出来了。

是,她根本没有把握带着他从轩辕慈严密的包围中平安离开,她只是在等,等到不得不为时,拼上一把。

可这次,她的胜算并不大。

泰然沉稳,悠然沉静,如今的她,喜怒已不全放在表面,静谧如海的眸子,只有在眼底的最深处,才会掀起惊涛的骇浪,原以为无人能看得出,却不曾想,竟被这个分离足足两年的男子,一语道破,一针见血。

“云锦,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当初自己就处处败在他手下,怎么修炼了两年,还是逃不出这只狐狸的法眼。

他雍雅轻笑,火光将他的病容掩盖,此刻的他,似乎又恢复了当年的潋滟风采。

看着他,心底竟是从未有过的宁和。

身遭火舌肆虐,凶残地吞噬着这座曾经雕梁画栋的行宫,一片焦黑下,唯剩残破的废墟。

但是,无论大火如何凶残无情,都无法侵入两人心底的柔软。

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心碎的声音消失,一切如圆满的月亮,重新拼接的明镜,真正的鸳鸯合卺。

……

行宫外,轩辕慈看着被猛烈火势一点点吞噬的亭台楼阁,屋宇长廊,唇边弯出一抹似欣慰似喜悦,似悲痛又似解脱的笑意。

轩辕梦死了,云锦也死了,她最恨的最爱的,都湮灭在这一把熊燃烈火中。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该放声大笑,该摆宴庆祝,可她想来想去,却想不出一个值得高兴的理由。

是啊,高兴的理由在哪?值得庆祝的快乐又在哪?

呵呵……孤家寡人。

从此,就让她做个真正的孤家寡人吧,或许,自己最快乐的时候,是一统天下的那一日。

“啊!”连续数声惊呼,来自于一群埋伏的弓箭手。

轩辕慈大怒:“什么事?大惊小怪!”

一名弓箭手满目惊愕的指着行宫方向:“皇、皇上……行宫那里……那里……”

轩辕慈一震,顺着那弓手所指的方位看去,顿时惊呆。

只见围绕行宫的熊熊烈火,竟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纷纷朝着同一个方向而来。众人瞪着那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的火龙,一个个张着嘴巴,全都被吓傻了。

轩辕慈暗道不妙,立刻下令撤离。

却还是晚了一步,那长长的火龙,径直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几名被眼前景象惊呆的弓箭手,来不及躲避,被火龙卷住,不一会儿,就烧成了一堆焦炭。

紧接着,更多的火龙朝着这边而来,呼啸生风,宛若吃人的猛兽。

这样诡异的场景,让一向训练有素的黑甲兵也乱了阵脚,求饶的求饶,逃跑的逃跑,犯傻的犯傻,场面滑稽而可笑。

轩辕慈怒目横眉,冲着夜空扬声道:“是谁?竟敢破坏朕的好事!”

“呵呵,我平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坏人好事!”一个清润洪亮的声音,紧随而至。

轩辕慈脸上怒意更盛,聚气拔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横斩而去。

与此同时,绕在空中的一条火龙,立时幻化为一把刀刃,红色的光刃于半空中,与火龙所变的刀刃相撞,发出巨大的铿锵声,火焰刀刃被击飞,但下一刻,却再次凝聚为一把锋利的长刀。

一道红色身影,落于对面的树枝顶端,左右两手,各握着一把火焰凝聚成的弯刀。

轩辕慈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武功,竟然可以凝火为刃,难道……

“你是端木月?”不由的脱口而出。

红衣男子轻轻一笑,明明是男子的打扮,出口的话音,却是女子的娇俏:“哎呀,你叫我端木月?尊贵的龙华皇帝,难道你不知道,端木月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轩辕慈虽这般问,但她也不是十分肯定面前之人,就是当年那个被自己利用,挑拨端木家族与宛东皇室关系的小男孩。

男子轻佻地笑着,漫不经心,这时,被困于行宫中的另一道红影,携着一抹白影冲天而出,在从两人之间经过时,略作停顿:“剩下的,都交给你们了,打、扫、干、净。”也不知她在跟谁说话,看似自言自语,却无端让人觉得恐惧。

红衣男子依旧笑得散漫,手里的刀刃,一会儿变成弯刀形,一会儿变为长剑形,一会儿变为回旋镖,一会儿变为梅花镖……在他变幻手中火焰形状期间,周围不断传来惨叫声,呼嚎声,打骂声,鲜血迸溅声以及**与地面相击的碰撞声。

“一……二……三……四……五……”他手指灵动,手中念着简单的数字,当念到五时,他讶然抬眸,一脸的不尽兴:“哎呀,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听够呢!”

一个声音响在耳畔:“再不走,我就让你亲自尝尝我发明的灭绝神箭!”

懒懒掏了掏耳朵,魅惑的眼角轻挑,丰润的唇瓣溢出不满的哼声,手一挥,火焰形成的梅花镖“刷”地朝轩辕慈击去——

挥刀格挡,火焰散开,变为一片烟花般的火星,轩辕慈再次抬眸朝对面看去,唯有树梢顶端的枝叶在轻轻摇晃,红衣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喂,我救了你一命,还送了你一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红影与另一道红影并肩疾驰,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她怀里的男子脸上。

云锦温雅轻笑,精神虽不好,眼中的刀光剑影,却不比红衣男子少。

轩辕梦转眼瞟了他一眼:“干你一百次,如何?”

挪揄的笑意陡然僵在眼中,随即,便是毫无形象可言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变得越来越粗俗了!不过我喜欢!”

懒得理他,这个时候,她没心情跟他打嘴仗。

回到军寨,离开时房里仨男人,回来时,房里五男人。

萧倚楼死死盯着赝月,眸中不断丢着飞针,如果目光可以实物化,赝月此刻估计已经变身为刺猬了吧。

反观赝月,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比脸皮厚,世上能有几人比得过他?反客为主地在椅子上坐下,斟了杯茶,递给萧倚楼:“来来来,喝口水,生气对肾不好。作为男人,如果肾亏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性福了。”

萧倚楼恨不得将茶杯扣在赝月那张妖媚到不像话的脸上:“放心,我的肾很好,这一点梦最清楚。”

“是吗?”赝月拿过一只茶杯,懒懒的半倚在桌子上,为自己斟了杯茶,斜眼睨向正拖着白苏给云锦诊脉的轩辕梦:“你们龙华的男人都太娇生惯养了,动辄晕倒,实难与我们宛东男子相比,”

萧倚楼刚想反驳,赝月突然一惊一乍道:“咦?这不是那个鬼谷药师的徒弟吗?”他一脸惊讶,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能活这么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轩辕梦虽然没有理会这边的争执,但几人在说什么,她听的一清二楚:“苏苏已经恢复本性了,你别老是把他当杀人魔看待。”

赝月一边饮茶一边道:“幸好你当初先去找的人是他,否则,只怕他真的会变成一个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

萧倚楼却听越不是滋味,起身走向轩辕梦:“这人是谁?赶紧赶下山去!”

“呃……”

轩辕梦还未回答,赝月就自发自动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伸出两根手指:“两条命。”

萧倚楼脸色奇差:“他说的可是真的?”

“呃……”

“当然是真的。”再次被赝月抢白:“今天要不是我出手相助,那就是一尸两命。”

“呃……”一尸两命?这个成语运用有误!

“当然,我对她而言,除了是救命恩人外,亦是蓝颜知己,在宛东时,我们连生辰八字都对过了。”

“呃……”

“该做的我们做了,不该做的我们也做了,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呃……”

“小白苏。”萧倚楼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揪着领口,气息奄奄道:“麻烦你再给我熬一晚凝神静气的药。”

“没时间。”白苏一边给云锦诊脉,一边头也不回道。

萧倚楼眼一翻,觉得自己真要晕了。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最辛苦的是自己,出力最多的是自己,忍让最多的是自己,到头来却换来这种对待!

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出去出去!都出去!”男人多了也烦人,她这还在为云锦的病情头疼呢,他们可好,你一句我一句,夹枪带棒的,嫌她不够烦是不!

萧倚楼和赝月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往外走,南宫灵沛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说。”

轩辕梦捏了捏眉心,“我知道,我不是赶你,我只是心疼你,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天色已晚,你快回房睡觉吧。”生怕他胡思乱想,于是倾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赝月迈出房门的步子一顿,身子一转,脑袋凑到她面前:“我今天救了你和你的男人,你不该对我表示些什么吗?”

轩辕梦皮笑肉不笑:“就地办了你?”

他更无赖:“行啊,就怕某些人受不了。”意有所指。

假装朝前走的萧倚楼停下脚步,牙齿磨得咯咯响。

“你管别人受不受得了,你自己受得了就行了。”

“真的……嗷!”赝月一副痛苦的模样,捂着裆部,朝后一退。

轩辕梦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样?感觉还爽吗?”

“喂,我是男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哎呀。”轩辕梦故作抱歉:“我忘了你是男人,还以为你是人妖呢。”

赝月一脸黑线,嘴角狂抽。得,看来在她身上,是讨不到半点好处了,为了自己的人身健康着想,他还是别再摸老虎屁股了。

“砰!”门扉被她用力合上。

吵死了,吵得她头都疼。

“苏苏,怎么样?”走到榻边,向一脸沉凝的白苏问道。

收回手,白苏看一眼神情安详的云锦,再看一眼满目焦虑的轩辕梦,半晌后,才长长一叹:“我不想让你失望,也不想给他太多的希望,总之,他情况非常不好,但也不是全然不能医治。”

早已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若白苏说云锦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恢复,那完全是在扯淡,她不信,他自己也不会信。

听了这不算好的回答,轩辕梦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医好他,你有几成把握?”

白苏垂目,认真盘算了一下:“一成。”

这个答案,依旧不乐观,可轩辕梦眼中却燃起一抹希冀:“只要有希望就行,怕就怕,一点希望都没有。”

是吗?只要有希望就可以?白苏望着云锦露在薄被外细瘦的手臂,暗暗在心里摇了摇头。

或许她的乐观,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绝望,但事实上,这一成希望,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希望。

“梦,天色已晚,早点休息。”白苏轻轻道了句,便拿了自己的针包,转身而出。

彼此心知肚明,他真正要说的,并不是让她早些歇息,而是要将空间让给她和云锦。

白苏离去,房间内,只剩她和他。

原本该有许多话说,可她却只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

他任由她握着,也保持着沉静的神色,一语不发地凝望她。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发出“啪”的一声,烛芯爆开,光晕闪了闪,她这才笑着出声:“总觉得像一场梦。”

他抬起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能有这样美的梦,于我而言,此生再无所求。”

她抿唇一笑:“你在一语双关吗?”

他清雅淡笑:“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她咧了咧嘴,本想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可嘴角刚向两旁扯开,眼泪就不听话的掉了下来:“云锦,我真是怕死了。”

“不怕,我们都平安地回来了。”

她趴在他腿上,脸埋在被褥里,声音闷闷,带着哽咽:“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拍拍她的后脑勺,声音清润如玉,仿佛冰冷暗夜中的一簇火光,令人心中温暖:“不用怕,该来的总会来,你是这样心智坚韧的女子,摔倒了,再爬起来就好,没什么可怕的。”

“可我差点失去你。”想起这个,心脏就一阵狂跳,连手都是麻的。

“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她抬起头,抓住他抚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我误会你,伤害你,还……还差点杀了你,只要想想,我就难受的要死。”

“你会杀我吗?”又是同样的问话。

她仰着泪湿的面庞,拼命摇头。

他忽地笑了,手指擦过她颊边的泪:“既然不会,又何必自责,如果你真的想杀我,我一定活不了。”

吸吸鼻子,再次握住他的手,似乎只有牢牢抓住他,自己才会心安:“那……问个问题,我们都服用了忘忧蛊,为什么你没有忘记我?”难道他的心智,竟坚定到连忘忧蛊也影响不了?

“你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身体本就不好,怎么可能抵抗忘忧蛊的影响?”

“啊?”她更诧异:“那是怎么回事?”

他眸色深深,似掺杂了天地间所有柔情,变得暖融而甜蜜:“我根本就没有饮那杯茶。”

“啊?”她再次露出诧异的表情。

云锦望着她,眼中的柔情,忽地变为宠溺:“大多时候你都很聪明,但有时候,真的很傻。”

她盯着他半晌,突地朝前一扑,将他整个人抱住,呻吟道,“云锦你真是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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