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靳年顺着烟帆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个heokitty猫的一个座椅,莫靳年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不忍心驳了烟帆的面子,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在莫靳年坐定以后,烟帆选了莫靳年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莫靳年不解的问道:“你怎么选在我前面的这个位置啊?”莫靳年觉得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出去玩,那么烟帆应该坐在他侧前面的位置,这样两个人也好说说话什么的。
烟帆冲着莫靳年神秘的一笑,她跟莫靳年说道:“我这么坐自然有我的道理,过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既然烟帆说了会告诉莫靳年,他也就没有再问,等旋转木马转了起来以后,烟帆转过头去看着莫靳年,跟他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坐了!”
莫靳年摆了摆手,示意烟帆继续说下去,莫靳年非常不适应这个环境,应该说莫靳年这个人就跟游乐场格格不入,就好像莫靳年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面一样。
烟帆回答说道:“你知道吗我为什么特别喜欢坐旋转木马吗?你有没有觉得旋转木马是这个世界上面最残忍的娱乐项目?”
莫靳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于是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呢?”莫靳年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从来不那些小女生玩的娱乐项目,就好像游乐场他也是第一次进来一样。
烟帆转过头去看着前方,非常惆怅的说道:“你看我们都坐在旋转木马上面,但是你永远都抓不到我的手,我们也永远抓不到你的手,你只能在我的后面一直看着我的背影,所以说旋转木马真的是最残忍的项目。”烟帆自己说完以后都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就像她跟莫靳年一样,两个人都坚持了那么多年,最后莫靳年结婚了。
莫靳年想了想,觉得烟帆说的对,两个人就是那种一直追随的状态,两个人大学的时候是通过一次晚会认识的,两个人互相对对方都有感觉,最后不知道是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最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莫靳年和烟帆在一起这件事情是没有互相说出来的,只是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去学习,大家都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了,最后他们两个人也就默认了这个事情,后来两个人分手也是非常有戏剧性的。
烟帆确定跟莫靳年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她要毕业了,而莫靳年不能够给她一个明确并且光明的未来,因为她工作的性质,所以身边围绕着许多成功人士,她的生活中充满了很多诱惑,最后烟帆就是没有禁得住诱惑,就跟莫靳年分手了。
莫靳年一直在等烟帆跟他妥协,他想让烟帆主动回来找他,但是烟帆是个非常骄傲的人,她想让莫靳年主动去求她,所以两个人就一直在僵持着,烟帆在努力的让自己的事业更进一步。
烟帆刚进娱乐圈的时候,只是单纯的想要挣更多的钱去过更好的生活,等她跟莫靳年分手到了国外以后,烟帆所有努力的原因,就是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让莫靳年能够看到她现在是闪着光芒的。
烟帆的家庭条件非常不好,但是她出落的非常优秀,也考上了艺术学院,因为烟帆从小生活的环境跟普通家庭不一样,她从小就饱知生活的不易和艰辛,她知道没有钱的生活是不好过的,她不想让自己以后的生活跟她之前的一样。
烟帆又不想把自己的家庭条件和所有的痛苦告诉莫靳年,在她跟莫靳年交往的三年当中,莫靳年不知道任何关于烟帆家庭条件的事情,烟帆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告诉莫靳年,所以在最后毕业的时候,在爱情和金钱面前,烟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金钱。
莫靳年大学一直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是莫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就在他得知烟帆是因为钱才跟他分手以后,莫靳年果断的放弃了自己当初的梦想,本来莫靳年跟他父亲约定好了,毕业以后,他要靠着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然后再回家继承莫氏集团,但是烟帆的背叛彻底改变了莫靳年以后的人生轨迹,莫靳年在被背叛以后,他颓废了一阵子,就回家找到了莫父,说他要继承莫氏。
莫靳年继承莫氏的这件事情本来是可以低调处理的,但是因为莫靳年想要让烟帆知道,所以就让媒体大肆的报导过,莫靳年继承莫氏的这件事情还持续被报道了很多天。
烟帆在看到了莫靳年是莫氏唯一的继承人的消息以后,除了后悔更多的是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莫靳年是这种身份,虽然说莫靳年的气质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但是烟帆真的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身份,烟帆不是没有想过要回去找莫靳年,但是她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那么做,莫靳年这么雄厚的背景,就更加的让烟帆自卑了,她就更加渴望成功,烟帆想在自己功成名就以后再回来找莫靳年,让自己更加优秀才能配得上同样优秀的莫靳年。
烟帆没有明白爱情的真谛,爱情哪里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如果谈配得上这个事情的话,就把美好的爱情物质化了,爱情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不抛弃不放弃,互相扶持着、互相激励着共同的前进,烟帆把所有的事情物质化,这就注定她跟莫靳年走不到一起去。
莫靳年这么多年来一直把自己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莫氏的建设当中去了,他想让烟帆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莫靳年想让烟帆主动回来找他,只要烟帆主动回来找莫靳年,他可以不在乎烟帆背叛他的事情,这已经是莫靳年可以做的最后的让步了。
可是让莫靳年非常失望的是,烟帆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在莫靳年看来,烟帆这么多年以来过的非常好,她无论是各个方面都发展的非常好,就在烟帆获得影后的那一天,薛宁也被任振文送到了莫靳年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