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泽看着坐在餐厅悠哉地吃着早餐,看见他进来还扬起一脸无害笑容与他打招呼的成叠,不禁想起那句俗语,女人心海底针。昨天还跟你吹胡子瞪眼,一个晚上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和你微笑打招呼。
和前几天一样,成叠给他煮了一碗鸡蛋面,自从那天开始,俩人的早餐都由成叠包办,他这个人对吃没什么要求,只是喜欢在三餐之间喝上一杯伏特加,不过自从受伤以后,除了第一天早上喝了一杯外,三餐都吃中餐,他没有中餐配洋酒的习惯,这么多年的习惯,神奇般的被眼前这个性格咋呼,关键时刻还靠得住的小妮子给改造成功了。
成叠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纸老虎,除了第一天霸道地宣布她是他的女人外,其他时间也就在口头上惹她发怒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也没必要每天防着他,两人倒是像合租的室友。
“吃完了,我给你检查下伤口愈合的情况,如果和预期的一样,再过一个礼拜就能拆石膏。”
“嗯。”
“不过拆了石膏还是要小心,掌骨一旦没长好,对于以后的功能恢复会有影响。”
“嗯。”
两个人就这样不咸不淡的一说一答。
“我昨晚没睡好,今晚准备早点睡,估计九点就会睡了,我有点低血糖,一旦入睡很难被叫醒,我把药放在桌上,记得按时吃。”成叠一边收拾碗筷,放进水槽,过十分钟会有清洁人员过来清洗。
“嗯。”还是一个单音回应,算是答应了不会去打扰她。
成叠反倒很喜欢他这样的应答方式,如果端木泽开口说长句,十句有八句能把她气得直跳脚。
“冰片怎么就剩下这么点了?”还好还好,今天下午中药店的人要过来,到时记得多拿点就行。配好推拿的精油,成叠准备把在客厅看报纸的端木泽叫进来,刚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正好看见清洁人员进来打扫,和往常一样,成叠出声和她问好,“陈阿姨早上好啊,今天怎么戴着口罩,感冒了?”陈阿姨的目光刚和成叠对上,就迅速调离方向,背对着成叠,嘘咳了几声,哑声道,“流行性感冒,怕传染。”
“流感啊,你先等等,我随身带着治流感的药,是中药制成的,没有副作用,我拿几粒给你,保证明天药到病除。”成叠热心的想去给陈阿姨拿药。
“等一下!你是谁?”一直闷声看报纸的端木泽突然站起身,防备地看着陈阿姨。
成叠好笑的看着端木泽,这男人的防备心也太重了吧,不就戴了一个口罩,就认不出了?
没想到端木泽会突然出声,陈阿姨后背一僵,手中拿着水槽里的碗碟,一动不动。
“转过身!现在!”端木泽依旧严厉地开口道。
“咳咳,总裁。”陈阿姨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我是……”
“端木泽,她不是陈阿姨。”成叠突然冲到端木泽面前,“陈阿姨颈椎不好,我给她做了两天推拿,贴上了膏药,她的颈椎一点都没有贴膏药的痕迹……啊!”
伴随着成叠的一声尖叫,陈阿姨突然转身扔出手中的碟子,如飞盘一般急速旋转的碟子朝着她和端木泽飞来的,与此同时端木泽拎着成叠的衣领,一个旋身踢飞碟子,把成叠往沙发后面扔去,“藏好。”
看着端木泽踢飞的碟子撞上旁边的茶几,碎片无声散落在地毯上,陈阿姨把手中的碟子接连朝端木泽扔过去,伺机靠近端木泽。
“张家的人?”张峰这个人真的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端木泽此话一说,陈阿姨的攻势更加凌厉。
“端木泽你受死吧!”招招仅显杀势。
碍于受伤的右手,端木泽只得侧过身用左手迎战,一时间双方打的难解难分。成叠猫在沙发背后只能干着急,想着这么大动静怎么还没人进来。过后一想,这里是顶楼,本来就甚少有人活动,房间里铺着厚重的吸音地毯,眼前单手对敌的男人又喜静,隔音那是做的一等一的好。
受限于右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可是有往她这边靠近的趋势。
“回房去,锁好门,给冷枭打电话。”端木泽下令,成叠头也不回就往房里跑,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照顾好自己不给他添乱是最好的帮忙。
一锁好门,按照端木泽的吩咐,拿起电话准备给冷枭打电话,“等等,冷枭电话是多少?”现在肯定不能跑到外面问端木泽,就在成叠焦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眼角瞄到床头柜的手机,对了,手机里有廉谦的办公电话。
拿起手机迅速拨通廉谦的办公电话,一等那边接通,成叠也不管是谁,有如机关枪般开口道,“十万火急,有人混进顶楼,端木泽还在客厅跟她打,他叫我找冷枭,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快点派人来顶楼。”
电话那头却传来的一个柔软的嗓音,“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廉总正在开会。”
“开毛子会!”成叠忍不住飚脏话,“他老板都危在旦夕了,立刻马上把电话给廉谦。”
成叠严厉的口气使电话那头发出一阵轻响,随后传来了廉谦熟悉的嗓音,“喂,成小姐?”
成叠也懒得跟他废话,把对秘书的话再复述一遍,“就这样,我现在也要去对敌了。”说完也不等廉谦回答,成叠挂断了电话。
顺手拿起一瓶喷雾,成叠打开房门,客厅里一片狼藉,陈阿姨似乎有意让端木泽远离房门,逐渐把他逼入墙角。
成叠悄无声息的逼近大门,刚打开一个缝隙,突然发现门外还站在一个保洁人员,同样戴着口罩,看着大门被打开,刚想推门而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叠干净利落的关门反锁,原来外面还有同党。
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掉房里这个,外面的那个只能寄希望于廉谦能够快点叫人赶来救援。
眼角瞄到成叠往他这边走来,“给我滚回去,出来做什么!”端木泽怒吼。
成叠无视他的警告,“我来帮你。”
“那你们今天一起死。”陈阿姨不屑地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成叠。
“谁死还不一定呢!”成叠恶狠狠的呛声,就在千分之一秒,瞅准时机成叠大喊一声,“让开!”
随着成叠的喊叫,端木泽默契的身子一矮,成叠手中的喷雾朝着陈阿姨的眼睛喷去,端木泽顺势一个扫堂腿,放倒被不明喷雾迷眼的陈阿姨。
膝盖往陈阿姨后背一顶,左手钳住她的后颈,转身对有点吓蒙的成叠喊道:“拿绳子过来。”这奇葩的女人,刚才怎么不害怕,现在打赢了却熊了。
“哦!”形式一瞬间反转,成叠听话的找绳子去,绳子没找着,只好拿着医用绷带,暂且充当绳子。
这时大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冷枭一马当先冲进来,看到已经被制服的陈阿姨,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抱歉,安保……”
“先带下去审问清楚。”端木泽似乎不想听什么解释。
被绑的陈阿姨闭着眼睛,被冷枭的手下半推半架着带出去,嘴里不停的咒骂着,“我的眼睛睁不开,死女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拿什么喷她?”端木泽好奇的看着成叠。
“这个!”把手中的喷雾拿出来展示,“固定绷带的喷雾,有很强的瞬间固定,比502强多了,我瞅着她闭眼的那一秒喷上去,就别想把眼皮睁开了。”成叠得意洋洋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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