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璇听到这话沉默了。
她不是那种无知的女人,很多道理都懂,原来没有想太多,经过刘丞相的提醒,她这才发现其中的不妥。
在很多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她都变成了可能,又加上凤星的传闻,岂不是
想想很是头痛,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知道自己已经为五王爷治好,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想到这个,她突然觉得,人太完美了,未必是好事。
尤其,还是女人。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把自己当成妖怪来处理,又会变成怎样?
看到女儿想明白了,他也松了一口气,“他呀,为了你,也是豁出去了。”
“父亲的意思是?”刘佳璇脑中~出现一个想法,却是有些不怎么敢相信。
“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是为了你。”
刘佳璇沉默了。
“他对外可能太过严肃,在很多人的眼中,可能有些不近人情,在你这里,他可是从来没有底线。”刘丞相说完这话,看了女儿一眼离开了。
刘佳璇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许久没有动一下。
三个丫鬟在旁边看着着急。
陈管家却是在刘丞相走了以后,跟着离开了。
他就知道刘丞相这人算是个君子,还知道为摄政王说话。
不过,说说回来,都说出嫁从夫,在王妃这里还是有些不同。
摄政王从来不该忤逆王妃,什么事情都由着王妃,但,刘丞相不同,还知道来敲打一番,这是好事。
刘佳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她回神,还是因为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扭头看过去,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摄政王,想到父亲说的那话,开口就问,“你去哪了?”
“和老皇上叙叙旧。”
叙旧?
不是大闹皇宫?
刘佳璇什么也没有说,靠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觉得幸福。
也许,放弃了离开的机会,也不错,至少能得到一个这么珍惜自己的男人。
过了不久,陈管家带着丫鬟送来热腾腾的饭菜,三个丫鬟开始帮忙,把旧的饭菜都扯下去,把新的摆上桌,又识趣的离开。
在这个晚上,刘佳璇敞开心扉的和摄政王说了很多。
很多都是关于自己过去的事情。
摄政王听着,很是传奇。
他自认经历了很多事情,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风俗人情,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地方。
如果不是女人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
看着,听着,他知道女人还是对她生活的地方有太多的向往,但,她还是留下来。
心中很是感激。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不宠着。
其实,他对五王府发生的事情,并不怎么在意。
他早就知道有人不会蹦达太久,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有效果了。
只是那两个死了的小妾有些奇怪。
查过了,没有什么线索。
似乎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凭借着他敏锐的直觉,这所谓的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对皇宫来说,摄政王是过来人,很多事情,他都懂。
有的时候证据是骗人的,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五王爷最近一直不安静,频繁的和他国的人接触。
这个时候,五王爷被两个小妾毁了。
太可笑了。
这次事情也不像是五王爷自导自演,他是被人算计了。
那么五王爷做那些事情就会被搁置了,这也算是间接得救了他一命。
和自己的计划有出入,但也算是保护了皇家的颜面。
摄政王想的更是长远,也许,他接手,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两人花前月下,有人有说不完的话,其实都是刘佳璇在一个人叨叨,男人听着。
最后还是摄政王抱着女人回到内殿。
不想,他努力放轻了,还是让女人醒来。
醒了?
摄政王没有错过这个机会,直接把女人扑倒。
良辰美景,他怎么会愿意错过。
东宫。
太子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天空。
他的手自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那天他真的赶过去了,也终于看到女人出来,就在他要走过去说些什么时候,看到那几个丫鬟的举动,他明白怎么回事?
摄政王是一个甘愿躲在马车里不出来的男人?
不!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视摄政王为眼中钉,肉中刺。
一直针对这人,他没有刘佳璇做的那么直接,但也几次在女人的帮助下,险胜。
正是因为这个,他才知道摄政王到底是一个怎样心高气傲的人。
女人?
对他来说,也许就是性别的不同,再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可,现在他竟然肯为了一个女人低头,一个他不要的丢掉的女人。
这一次,太子深思。
当初把刘佳璇故意推给摄政王,到底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还是自己被人利用了?
这是问题的关键。
对刘佳璇,他从来没有怀疑,曾经爱的要死要活的,现在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所以整件事情当中,刘佳璇绝对不会跟自己玩心眼的那一刻。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想法成立,那么自己给别人背黑锅了。
如果,这样,就不要怪他心狠。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也要豁出去大干一番。
事情已经这样,脏水已经泼在身上,如果不能有万能的反击之力,只能借力打力。
刚回来的六王爷和七王爷就是做好的人选。
心中有了计划,转身往屋里走去的时候,看到站在桌公公身后不远处的刘盈。
这个女人,可恨!
如果不是她的纵容,她的诱~惑,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么尴尬的地步。
怎么会让母后寒心,怎么会让郝家抬不起头。
太子带着满身的寒气进屋,桌公公看了一眼刘盈,跟着进去了。
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刘盈浑然不在意自己被人这样的冷落。
稍微活动一下站麻了的腿,春雨和夏玲连忙过来帮忙。
“娘娘,您没事吧?”
刘盈看了那关着的门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有些事情做的太过明显不是好事,反而就这样安静的又时时刻刻提醒某人,她的存在。
都说祸从口出,在她看来,她一直没有开口,谁能找到她的错处。
太子洗漱一番,已经到了早朝的时候,走的时候,听到个桌公公说的那话,脚步一停。
“以后,她得事情不用禀报。”
“是。”桌公公立刻应声。
多变的太子,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