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在这四具焦尸一般的东西脑袋之上,已经完全的就看不出有任何的五官存在了。
让我更加感到膈应的是,在这几具焦尸的脑袋之上,还密密麻麻的生着漩涡状的突起,而且在那漩涡的中心还长着犹如黄豆一般大小的眼睛。
这玩意儿,哪里是刚才我看到的绝色美女。
根本就是我在之前的梦境之中所见到过的那种恐怖的东西啊。
梦境之中,我只是看到了从石室侧门之中出來了一个这样如同焦尸的东西。
就那一个差点就把我恶心死了。
因此在此时,面对着这四个突然由美女变成的膈应玩意儿,我在惊恐的同时,更是不由自主的又向后倒退了一大步。
然而,让我感到庆幸的是,这几个令人感到可怕恶心的东西,其注意力显然并不在我的身上。
甚至于,让我感到奇怪的事,这几个玩意儿原本的职责是应该看守着渠胖头和白依二人的。
可我却惊奇的发现,此时这几个如同焦尸一般的东西,其注意力也并不在旁边的渠胖头和白依的身上了。
四具焦尸的脑袋仰着,依旧是盯着头顶上方,像是在那头顶上方的黑暗之中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们”的注意力似的。
看到此景,虽说心中惊慌,但是我是更觉奇怪,不由的再次抬头向上看去。
这次一瞧,我不由的眉头一扬,顿时看傻了眼。
就在刚才,我所看到的头顶上方,完全就是一片黑暗,那黑暗之中很是纯粹,根本就看不到有任何东西存在。
然而此时再看,我却发现在那高高的黑暗之中,不停的有道道异样闪光划过。
异光闪过的高度看起來是处在黑暗之中相当高的位置。
因此,那种感觉看起來就如同在漆黑的夜里看到闪电划过一样。
不用多说了,很明显这可怕的焦尸就是被那些沒有规律不时划过如同闪电一般的异光所吸引了。
而且,我还能感受的很清楚,就在盯着头顶之上那不时闪过的异光,这几具焦尸还不是的发出奇怪的嘶吼。
梦境之中,这种东西是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能开口说话的,只是我却并沒有听到过其发出这种奇怪的嘶吼声來,只是,虽说沒有听到过,但是光凭感觉,也能听出这种嘶吼声表达的含义并不友好。
当然,这种不友好的态度并不是冲我表达的,而是对着头顶上方那闪过的异光。
看起來,是这些焦尸在对着那闪过的异光放怕,好像随时准备着跟那些异光干架似的。
说实话,此时的场景,不说那几个由美女变化而成的可怕焦尸。
单单说那黑暗之中不停划过的异光给人的感觉就属实十分的奇怪。
真的就像是在预示着狂风暴雨即将來临的前夕,即将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这种念头在我心中闪过,我顿时就紧张了起來。
事实上,此时那几具焦尸抬头冲着上方嘶吼的样子,像极了嗅到危险的猎犬。
如果在上方的闪电异光之中,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那么真落下來,不仅仅是会对这些焦尸一般的怪物产生威胁,恐怕连我也落不着儿好。
更何况,还有我身后困在白光之中的习景,以及那僵立不动如同蜡像一般的渠胖头和白依呢。
“妈的!”
心中着急,我是不由的心中暗骂道。
同时,我又挪动着步子,想着上前将那渠胖头和白依二人解救出來。
这功夫儿,那几具怪物注意力全在上面,倒是对渠胖头和白依的看管不严了,凑过去的话,凭我的能力,还是很快的能将他俩从那几个怪物身边弄走的。
心中琢磨着,脚下也挪动着,同时我这眼睛还直盯着那几具如同焦尸一般的怪物,并且,我这耳朵还支棱着听着头顶上方的动静。
开玩笑呢。
明显这上方有什么不对劲儿地方,我必须的随时防备着上方有什么东西落下來袭击我的。
虽然,我挪动的步幅不大,但是很快的,我也就要凑近渠胖头的身边了。
这么会儿功夫儿,刚在在渠胖头脖颈之上划开的那道细长的伤痕已经是凝固愈合了。
而且,离的近了,我才发现,感情这渠胖头和白依并不是真的一动不动,真的成为了蜡像。
当随着我的靠近,我竟然看到渠胖头和白依的眼睛在随着我的接近而移动着,甚至于,我还能看到他俩的眼皮还在微微的颤动着。
这个发现,明白的告诉了我。
此时的渠胖头和白依并非真的失去了直觉。
他们是能看到我,也明白我在做些什么的,只不过却不能做出任何的动作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來,就如同是植物人一般。
看到这一幕,我在顿住脚步的同时,也同样的急速的冲着渠胖头白依二人眨了眨眼睛。
我的本意是要示意二人先别慌,我这就想辙将二人解救出來。
然而,我这眼睛刚刚眨了两下。
突然的,在这黑暗之中开始了剧烈的颤动。
这种剧烈的颤动,真的就如同是地震了一般。
与此同时,在我的头顶上方,隐隐约约的还传出了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巨响。
这周围突然产生的颤抖,差点让我立足未稳,跌倒在地。
就在我勉强的稳住自己的身子,突然的又听到了几声尖利凄惨的呼啸声传入了耳中。
这惨叫声,正是那几具如同焦尸一般的怪物发出的。
也就在呼啸声发出的同时,我眼前突然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那几具怪物在呼啸的同时,竟然也突然的消失了。
那情形就如同刚才的那美妞儿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一模一样。
“我操,搞什么,变魔术!”
这是我心中稍愣时唯一所想到的。
但是很快的我就反应了过來,一步就跨到了渠胖头的身边。
“胖头,醒醒!”
我双手捧着渠胖头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大声的喊叫着。
然而,我这扯着嗓子嚎叫了半天,渠胖头却仍旧如同植物人僵立着,除了眼珠子盯着我以外,根本就再作不出其他的动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