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容易,可是……
容政的眼前飞快的闪过沐晚的容貌,轻轻的冷哼一声,不知好歹的女人!
容政在家里待了三天,容大爷如今看到这个儿子,直接提起拐杖,一下子就打在了容政的背上。
“嘶……老头,你干什么啊?”
容政转过身,对着容大爷大吼了一声。
“平常都看不到你的人,现在怎么这么乖巧的待在家里啊?你有这么空?”
容大爷上上下下看着这个儿子,觉得他这阵子很奇怪啊。
“有空,怎么没空!”
容政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显得很是慵懒。
“我是说你最近怎么没去找女人。”
以前是一天缺了个女人,都活不下去,如今居然这么久都没出去,更不要说找女人了。
容政的身体微微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转了转脖子。
知子莫若父,容大爷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看上了哪家的小姑娘,正准备动手。
“谁家的?”
容政拉了拉休闲衣的领子,语气有些不自然:“南宫家的。”
“南宫……”
容大爷嘴里刚念叨了两个字,就立刻挺住了,脑回路一下子就清醒了。
“南宫……分家的?”
容大爷拄着拐杖,坐到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年纪大了,只记得南宫家的两个嫡小姐,分家的还真没怎么记的,更不要说在他们这种大家族里,分家的女儿一向不重要,除了联姻,谁也想不起来。
“哼!我容政会娶分家女儿道理那?”容政想起沐晚,就气的咬牙切齿。
容大爷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一双绿眸看向了容政:“南宫莲华结婚了,你就不要破坏人家的家庭了。”
容政摇头:“谁说我是看上了那个小丫头,她比我足足小了二十岁,都能当我女儿了,我看上的是……”
“她是个寡妇!”
容大爷重重的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
容政看向了容大爷:“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寡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容大爷微微闭上了双眼,敛去了眼中的各种神色。
“你还信这些呢!”
这一点容政还真有点惊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信这些。
“不管信不信,你都给我消了这个心!”
容大爷撑着拐杖离开了。
容政看着容大爷离开的背影,微微的眯起了眼,知子莫若父,同样的知父莫若子,他才不信自家老头会信这些东西,怎么想都应该是有事情瞒着他。
难不成是容家决定和南宫家决裂?
“孙少爷,您来了!”
容政刚刚回神,就看到管家带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容貌虽然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可是那英俊么眉眼和容伦如出一辙,将近四年没见,容圣看起来也像是个小大人了,再加上在天堂岛里待过的原因,那一身带着黑暗的气质,让众人退避三舍。
“啧,容圣,你也该隐藏起你这一身的杀气了,不然你出不了师!”
容圣眼中明显多了一丝幼年时没有的狠辣与杀意,听到容政的话,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迷茫。
容政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摇了摇头,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接替他父亲手中的事情,稳固容家,帮助家主。
“你怎么回来了?”
容政看着这个侄子,不明白他怎么从天堂岛回来了。
容圣端起女仆端来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我妈想我了,就让我回来住几天,过阵子再回去。”
“……”
娇气的萧钰迩!
“对了,大伯,陶陶呢?”
容圣四处看看,不经意得问了出来
“你说什么?陶陶?!”
容政疑惑的看着容圣,他说的陶陶,不会是沐晚的那个儿子吧?!
“对啊,陶陶啊,几年不见,也应该长大了吧,他跟他妈妈出去了吗……”
看着容政的脸色不对,容圣停下了自己的问题了。
“你怎么会突然间提起他?”
“为什么不能提起他?我看他也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让他待在你和大伯母的身边吧,我妈都将我送到天堂岛了,有我在,难不成你们还怕陶陶受欺负啊……”
容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容大爷正在书房里连毛笔字,刚刚正在练大字,书房门就被容政,大力的打开了。
看着容政的一张黑脸,容大爷微微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爸,我的脚到底是怎么瘸的?”
容大爷拿着毛笔字的手一抖,一滴墨汁直接滴在了字上,直接毁了。
“就是在海上遇难,你的脚正好磕在了船的金属器上,因为找到你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医治了,所以就有了后遗症了。”
容大爷重新拿过一张宣纸,打算重新写一个。
容政看着容大爷的脸,继续问道:“我当年身边的人呢?”
容大爷抬头看着容政:“死的死,伤的伤,那些留下来的护主不力,自然是解决了。”
“那明澈和明溪怎么还在?”
“他们是专门培养出来送到你身边的,又是你的心腹,没有你的同意,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撤了他们。”
容政的语气平缓:“那我刚刚醒来到现在,你是一个字都没和我说过啊。”
“那我现在跟你说了,你这是打算撤了明家兄弟,重新找吗?”
容大爷也不写字了,将笔放在了瓷架上。
“对,重新找!”容政用坚锐的眼神看着容大爷,“他们连对主人的忠诚都没有,我还留着他们做什么。”
“他们哪里对你不忠诚了?”
容大爷坐回了椅子上,平静的问着容政。
“我刚刚醒过来,他们可没跟我说我已经结过婚的事情啊。”
容大爷不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容政:“谁跟你说的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你承认我结过婚,还有个孩子,南宫琼华为什么要离开我?”
容政想起沐晚一直用看待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说自己是个寡妇,跟他只是玩玩,他就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