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没事吧?”在张若瑄疼痛难忍的在地上呜咽时,哪位聒噪男恰巧在学院的走廊无意间发现若瑄,蹲下身想摇醒她,却发现她是上次那位‘中暑’的小姐,他眸中隐去讶异,他想也没想的抱起了张若瑄往医院的方向,却发现她晕着的地上有好多的血迹,他心中知晓,匆匆地去叫出租车去。而地上唯一没有拿走的是若瑄的手机……
当秦立赶来的时候,他却发现除了地上留下一滩血迹,就是有一部小张的手机,他拿起来一看拨通的手机号是自己的号码?!
难道说……
右眼皮一直跳动着,秦立总感觉有不好的事会发生,就凭着感觉赶到附近一家医院去。
聒噪男抱着张若瑄来到了医院里,他匆忙的挂上急诊病号,随便抓了个甲乙丙丁的只要是‘医生’的,他微喘着气恶声恶气的拽着对方的衣领说:“你他妈的快救她!她快死掉了!”
对方像是习惯了‘准爸爸’的怒吼,条件反射的检查张若瑄的眼、鼻子、肚子,视线又转移到了若瑄的大腿边有一摊早已干固的血迹,心知不妙,将张若瑄放到移动病床上,急急地推到了急救室里。
那个聒噪男还呆呆的楞在原地,他头僵硬的低下,看着他的双手沾满了旧的血,新的血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有一个年纪稍微很小的小护士叫醒了他,匆匆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口气不佳的催他快走。聒噪男这才回神的跑到了急救室的座椅上,坐立不安的祈祷:真希望那位小姐能够脱离危险!
他转眼一想,脸色霎时苍白:他跟她素不相识,也算是萍水相逢。但他也太过于好管闲事了!不行,他还有一仇未报,不能有儿女之情!
他拼命的摇头,想理清混乱的思绪,火烧屁股似的逃掉了,而在急诊室里一直昏迷不醒的张若瑄,压根就不知道她在哪儿,只知道自己的眼皮很沉重,周围全都是河水,自己沉在里面……
“医生,怎么办,病人的血压越来越低了,没有起搏器是不行了!”主治医生摘下口罩,一脸无奈的点点头,只好同意了。这小姑娘真是命苦,虽然她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危险了,但是她的生命却接近死神边缘。
“松虎……”一道轻如烟的声音响了起来。主治医生不知张若瑄自言自语什么。不管了,先救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那个小护士推开了手术室的门,大喊:“刚才病人的家属还在吗?姐姐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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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瑄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七夜了,她稍微的动了动身体,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她微拧起眉,头偏向柜子上放着的水杯,却发现杯子旁边有一串鲜花插在白瓶子里,瓶子底下压着一张字条:小姐,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神秘人。
微微一笑,她的手轻轻地拿起杯子喝了起来。眼眸晦暗的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呆:要是她能变成白云该多好,这样就能自由的飘来飘去。
外面的门被移动,走来了一个同样身躯纤细,穿着普通的貂皮大衣,脸上没有涂各种化妆品,眼角的鱼尾纹有些深,头发是波浪型的短卷发,但岁月不饶人,发中夹着好几根白发,双耳垂的中指上各挂着两个绿宝石,穿着微高的高后跟‘蹬蹬蹬’的中年妇女走到了张若瑄的身边,双手紧紧握住若瑄的手,两眼流出一行清泪,心疼的说:“瑄瑄,你怎么成这样了?好久不见你瘦成什么样……”
本来还有些倔强的张若瑄,听到了母亲关切的语气,她崩溃的再也止不住泪水的袭来,也不管小腹间的疼痛,她眼眶微红,像个孩子似的,双手抱住母亲的肩膀大声哭了起来。而张母什么话也没说,她手轻轻拍女儿的后背,笑着安慰了起来。
在门口想打开门的秦立见到了此场景,他松开了门把上的手柄,让她们母女单独相处。
当张若瑄哭也哭过,抱也抱过了,她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母亲的肩膀,手偷偷的抹去了泪水,头转到了一边心痛的说:“妈咪很抱歉让您伤心了!我以前不懂什么叫爱,可我自从当了老师之后都懂了,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包容,也懂得了凡是一切不能靠武力解决,我现在心倦了,也不想那些是是非非了,我想搬到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清静一下可以吗?”
张母听了,她微叹气,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意已决,说出的话不会收回,她苍老的手微搭在女儿的肩上,算是同意了。张若瑄也颔首微低,含着笑。
没过多久,张若瑄的身体复原了,她托秦立办好了秘密出院手续。打理好了一切的东西,正准备走,突然从她的口袋里掉出一张照片,她错愕:明明周智把这照片收着了,怎么会?先不管了。将那张照片正面翻了过来,已整理好的心又被针刺般的痛,眼睛蒙雾一片,直到照片上的一滴不明物体的东西滑落到了照片上,她才恍然大悟。
这张照片是松虎和自己的合影,为什么非要等她心凉了才出现,为什么一向骄傲的她会爱上他?
忽然照片背后出现了‘嗖嗖’声,张若瑄翻到后面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几段话:“若瑄,当你看到这照片上的字时,我们的情意就真正的断绝!记住,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必定会杀你不可!恨你又爱你的松虎上。”手捏紧照片,张若瑄一脸的平静,内心早已快崩溃了,她绝不会哭泣,更不会为了这个男人自杀!
是她自己做的事,那么一切都得她来负责!
匆匆的收拾好东西,跟着秦立一起坐出租车回到了别墅里。之前张若瑄因为听到医生说她的宝宝没事,她心中也算放下了大石头,同时也正好要搬个地方散散心,安胎。
该准备叠东西,高板的东西都准备打包好了,张若瑄拍了拍手,看向满头大汗的秦立,她笑笑说:“秦立,辛苦你啦~~回头我请你喝可乐!”秦立一脸幽怨的看着张若瑄,他故意双手叉腰,声音发嗲的假斥:“什么嘛~人家搬东西是很辛苦的啦!你才请人家吃可乐的啦!真不够意思啦!”
张若瑄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双手搓臂,受不了的说:“咦~~~~受不了你!好吧,等我回头一定请你吃一顿大餐!”秦立高呼万岁。
吵闹的气氛一过,秦立收回了玩笑的面孔,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张若瑄,打算劝她:“你确定要搬吗?”张若瑄摇了摇头。知道他想说什么,用刘海遮住快要哭的眸子,她强颜欢笑的说:“只要以前我们拥有最美好的回忆就够了,我和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秦立语塞,他胸口一阵闷闷的,他知道小张其实外表坚强,内心却很脆弱。竟然她这样说了也不能阻止了。默默地到一边打了搬家公司,今日的一切全部都安排好了。
当武松虎赶往张若瑄的住处时,她人早已不见,只发现地上有一张纸片:武松虎,从今以后我们见面便是敌人了,让我最后一次跟你说——‘我爱你!’若瑄。
很好,来宣战了么?狰狞的脸路出恐怖的笑容:他愿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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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戏写不出,将就一下。后面的章节可能是特别狗血的,请带上游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