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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榕树后竟然有人,凌歌心下一惊,琥珀色的眼眸一转,立即迅捷的转头,也循着声音望去,只剩下绿油油的青草在风中摆动,大榕树后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任何人听到夜童的呵斥声,从树后现身,出来相见。
风越吹越大,大风拂过榕树的叶子,不觉哗啦哗啦作响,榕树后倒像是根本就是空无一人,不见再有任何的响动,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只能见到草叶在风中不停地摇曳摆动,似乎在轻轻的絮语。
凌歌黛眉微皱,眸底隐现一抹深不可测的光,她不觉深深地思索,不过着实想不出来任何头绪。不知道方才到底是什么人躲在草丛里偷听,不过他既然不敢现身,也不敢出来相见,就必然不是自己人,最起码不会是站在凌歌这一方的人。只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又听到了她和夜童的几分谈话,或许他全听去了也说不定。
若是真的将谈话全部听进去了,那么对于凌歌而言,定然是灾祸大于幸运,只怕是又要被居心叵测的人算计一把。看来以后处事说话都要谨慎小心才行,要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
夜童显然不相信树后的人如此之快的就能从眼前消失,毕竟他方才听到声音之后,第一时间便已经回头查看,怎奈消失的如此之快,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何况这一时之间夜童完全不能接受,他一向自视甚高,认为没有对手,所向披靡,不觉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受到了**裸的侮辱。
这树后的人无论是敌是友,对于夜童而言,都是极为痛苦的事情,所以在夜童心里,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榕树后的人根本就没有消失,还在树后躲藏着,等待着时机逃跑。
夜童脚下的步子飞快的变幻着,如一阵风般迅速的掠到大榕树后,准备将这个贼人正正好好的抓个正着。他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掠到榕树之后,看到榕树后的景象,脸上的神色蓦地一边,略微惊讶的看着树后。
凌歌不明白夜童的神色为何会改变,她虽然与夜童没见过几面,却也明白向来没有什么可以致使夜童的表情如此明显的变化。凌歌一面思索着一面屏气凝神,运用踏雪无痕极快的走到了夜童身边。
凌歌极快的在夜童身边站定,一双眸子不觉顺着夜童的眸光,看向榕树后的景象。这榕树后和凌歌想象的并不相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东西,空荡荡的只有一片草丛。
只是绿油油的草皮上,青草西一颗东一棵的被踩的东倒西歪,很明显就是有人长久的站在这里,将草丛踩过之后的景象。如果先前还不甚确定是否有人站在树后偷听的话,此时此刻的情景瞧好说明了一切。
凌歌看着歪七扭八的青草道:“方才不只是有人站在榕树后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看这青草地被踩扁的模样,根本时间的长久来判断,想必是从头到尾都听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