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李满多看着文旻太子解释说道,“如果,信阳郡马真的触及了这些人的核心机密,那些人是绝对会让他活着的,因为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有很多办法,我相信对方真的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让您也查不到踪迹。可是这些能将信阳郡马关进京兆府大狱而不被发现,如果是说巧合,也不能不说是对方有着缜密的思维结果,对方将这个局做成了一个巧合。”
“说下去。”文旻太子道。
李满多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说了。”
文旻太子却转头过去,“好呀,我这就回去,清查暗杀我的人……看看,上边有没有那个什么来着……”说完转身就要走,李满多赶紧两步窜过去,拽住她,“我,我,在酝酿一下情绪来着,想着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来,哎呀,怎么说呢?就像三十六计里边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许,曹大人此去,正好让他们将栈道直接修道了公子您跟前。”
文旻太子眉头皱起,突然又展开笑颜,伸手摸了她一把她的脑袋,“不错,这脑子装的东西还真不少。”
“所以,您现在不是应该也修一条栈道在这些人跟前吗?曹大人的这条栈道可以成为对方修的,也可以成为殿下您修的栈道呀,所以……如果您允许,我可以帮助您,将这条栈道彻底的变换东家。”李满多笑着看着文旻太子说道。
文旻太子笑,“哦,你在威胁我吗?”
“我在与您协商?”李满多一笑,“没有我,信阳郡马的事情您根本不可能完美解决,除非你能创造一个人出来,可是这个证人,比起真实存在的人,哪一个更能让人信服呢?”
她扫视的寺庙一圈,浓厚的香烛的味道在大雨的冲刷下并没有散去,相反的,还带着一股更奇特的味道,她回头看着文旻太子,“可以吗?”
“你这条信息不值钱。”文旻太子直接拒接道,“所以,无法成交?”说完拽了她一把,“既然那么想念寺庙生活,便是做戏,也该做全套,你做个半吊子算什么……走吧,趁着时间还早,参加完你的剃度仪式,我们还要赶回城里处理事情!”说完拽着她又走了几步。
李满多使劲的挣扎起来,最后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大声的叫起来,“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文旻太子回头看着她,李满多楞了一下,后退两步,“我,为什么要对我?”
“你怎么你了。”文旻太子问。
“我,我……”她几乎快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鼻翼酸涩的厉害,看着文旻太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特委屈,委屈的不得了。
“你怎么了?”文旻太子疑惑的问到。
“我,我……”李满多的脑子转动起来,仰起头望着面前站着的文旻太子,他英姿勃发发,雍容华贵,天之骄子,凌驾在众人之上,如果只是一般的理由,如果只是因为她惹祸了,想要躲避李家给她人的惩罚,这能打动他吗?
看惯了生离死别,尔虞我诈,一个人的生死在他的眼里不过只是灰尘一样的事的一国太子,有什么闲心去管一个家族的鸡毛蒜皮的事情。
李满多咬了咬牙,抬起头,不惧的看着文旻太子,如果想要打动她,闲的让自己也震动了,所以,她突然就开口说了起来,“就因为我喜欢您,所以,所以您要如此践踏我的真心吗?”
此话一出,不光是牵着两匹马,一直关注两人的何颖正愣住了,连一向高冷睿智的文旻太子也怔在了晨曦中……
寺庙的钟声敲响,咚咚的声音在山谷之间回荡。雨后的清晨一片片的舒爽,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凝在树叶间的未来得及落下的雨水,渐渐的凝结成一大滴,然后从叶子的顶端落下来。
雨水落在了地上,摔入了泥土,而减轻的重量的树叶摇晃起来。到处的青草湿漉漉的,被雨水冲刷的叶面翻趴在地上,凌乱不已,但太阳照射下来,很快这些小草又会挺直身体……
晨起的鸟儿也飞奔在树林中,叽叽喳喳的叫了个不停。
李满多望着文旻太子,比起她说的话李满多真觉得这些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她的这句话太振聋发聩!
李满多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什么构造,竟然能制造出这么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可是话已经出口,而且还,效果十分不错,至少,没把太子给镇的人仰马翻,可是也镇了一个七荤八素。
李满多微微的闭眼,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睁开的眼,望着了太子,完全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情形。
“因为爱着您,所以,也是可以忍受您践踏我的真心的。我巴心巴肝的相处这些结果,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李满多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湿润,这湿润中又带着十分强硬的坚持。
“什么?!”
“因为爱着您,所以,想要这里呆着,哪儿也不想去。”李满多不带一丝的情感,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因为,所以,我不能……”
文旻太子的眉头紧紧皱起,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头看着她。想要她听她的解释,她却直接将头转开去,抬起手,擦拭眼角眼角的泪痕,只是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
上当了!
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就收敛起了得意的神色,相反,是带着无尽委屈的脸。
文旻太子的脑子一时间是空的,实话,对着他垂涎三尺的女人可以让车门几大圈,不管是豪门闺女,小家碧玉,只要他能撩一把,大多数的女人都会对他趋之若鹜,因为他不管是地位身份,权利美貌,总有一条让这些姑娘放下羞耻,拼命的要挤入他的人生。
可是!
这样大胆的,直白的,不顾一切的,就这么喊出喜欢他,如此理直气壮的,除了她李十一,没有第二个……
所以,他被她这大无畏的精神所感染着。
李满多已经擦完了眼泪,然后仰起头看着他。
“爱着您却害怕你,怎么办?”李满多问道,“如果,您不是太子,我不是李家的女儿,该多好,或者来说,虽然我爱着你,可是我更爱着自己,您……我怕我自己很快就步了前人的后尘,所以……我害怕死……所以,我该怎么办?”她伸手按住了头,腿一弯,直接蹲在地上,深受弯捂住自己的脸,闭上眼睛,任由着一颗眼泪落下来,落入石板上,在风吹干的路面留下一滴泪痕……
面对如此的坦白,文旻太子真是震撼不已。
那句,爱你却又害怕着你,让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撕扯的疼了起来。
他们之间除了家室地位认知,还有隔着生与死的宿命,爱着自己子女的父母,谁会为了权势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克妻装业户,这一刻,文旻太子竟觉得有一股被悲凉之气从脚底升起来。
他看着她,心疼而又无奈,在这个位置上的孤寂只有他心中明白,古时候为什么称呼自己为孤,原来要做到心如止水真的就只能抛弃一切,化所有的爱以爱天下。
文旻太子走过去然后蹲在跟前,看着她。她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这个侧面看着她,纯真漂亮,又带了三分傻气、
文旻太子微微的叹息一声,伸手欲扶她起来。
没想到手刚捧着她,李满多是手却直接一抬,打开他的手。何颖正站在身后,看着,眼中带着几分的悲怆。
文旻太子看着被李满多打开的手脸色微微一变,李满多却仰起头,用着一张泛红的眼睛责问她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文旻太子皱起眉头,“这画放在我这里,比放在你那里好。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要是有人知道这幅画,你会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吧。”
“怎么样?”李满多问,“要是你不捅出来,根本就没人知道,哎……我说的是画像的事情吗?”
文旻太子楞了一下,“那你说的啥事儿?”他的语气轻柔了许多。
李满多双臂抱着双膝,咬住牙。文旻太子实在是看不得她这倔强而又委屈的表情,一把抓着她,直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够了,不要再闹了。否则,我真的要生气了。”
李满多站好了却伸手推了文旻太子一把,把他都给推了一个踉跄,然后委屈的道,“生吧,生吧,您想怎么生就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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