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硌疼你了?”陈景然微微眯了眯眼,性感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十足的撩人。
“三哥以为是哪儿?”姜烟扬起脸,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舔了舔陈景然的喉结。
“勾引我?”
陈景然的声音骤然沉了几分,姜烟和他有过无数次的床笫之欢,怎么听不出来他是动了情?
“不行吗?”姜烟两只手臂缠的更紧,将自己娇嫩可人的小脸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三哥……我都出月子半个月了……你不想要我吗?”
姜烟话音还未落,就看到陈景然眸中骤然升腾了火焰,她得意轻笑:“三哥这些日子憋的辛苦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景然忽然起身,利落的脱了身上西装,一手摁着姜烟,一手解了皮带,他居高临下望着她,那张脸俊的令人发指,却又带着无形的霸气和冷冽,而此时他脱衣服解皮带的动作,又实在太性感了一些,姜烟不免又是期待又有些害怕……
毕竟,他们真的很久没做了,她都怕陈景然会失控的不做足前戏就要她。
那样的话,她根本就承受不住好不好!
他们俩的尺寸差的也太多了……
“三哥……”
“嗯?”
陈景然抽出皮带,拉开西裤门襟,姜烟吞了吞口水:“我害怕……”
“晚了。”陈景然冷笑一声,直接将姜烟拎起来,摆了个跪趴的姿势。
姜烟最后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求饶的了,陈景然也实在太可恶了一些,逼着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淫词艳语,她实在受不住说了他却又食言不肯结束,真是禽兽,禽兽!
而最后,他好不容易要放过她了,却又压着她在她耳边说什么,这就是她勾引他的代价……
呜呜呜呜呜姜烟真的要气死了,她好好儿的在家换衣服,谁让他不敲门就进来的啊。
他自己看见她的胴体起了色心,还要污蔑是她勾引他……
人家还是个哺乳期的妈妈,现在满心想的都只有自己的乖宝宝,根本没有男人这种大猪蹄子好吗?
陈景然显然心情极好,连着几天都提前下班回家。
甚至第二天回来时,还拎了好几个纸袋子给姜烟。
姜烟打开一看,全都是内依!各种内依!性感的内依!
“你试试看合不合适,不合适了我再给你买,毕竟你知道的,我用手丈量的,可能没那么准。”
姜烟想到自己两只小宝贝上都是他掐出来的指痕,就想把这些内依全都砸到他的脸上去。
“怎么了?”陈景然挑眉看着姜烟,心情却十分的好。
当然,吃饱喝足了,要是心情再不好,就没天理了。
姜烟深吸了一口气:“我去试,谢谢三哥了。”
“去吧。”陈景然像是斗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姜烟的头。
姜烟拎着几个袋子去了衣帽间。
还别说,这大猪蹄子用自己的手丈量的尺寸还挺准的。
不过……
姜烟这些日子都穿的哺乳内衣,都是那种柔软舒服没什么形状的,这忽然换上这种日常带聚拢效果的内依……
姜烟看着镜子里波涛汹涌的自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要是被陈景然看到了,她一定又要被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姜烟正要换下来,陈景然的声音就魔鬼一般出现在了她身后:“穿好了吗?给我看看……”
姜烟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了陈景然。
而陈景然,自然也在镜子里看到了波涛汹涌的姜烟。
男人的目光瞬间凝住了,好一会儿,姜烟听到陈景然忽然低低的骂了一声:“艹。”
然后,他就把衣帽间的门给关上了!
姜烟一下子抬手捂胸,戒备看着陈景然:“陈景然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不都是强抢民女吗,还能干什么……”
陈景然抬手解开领带,走到姜烟面前,直接把她两只小细手腕绑了起来……
“陈景然……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了,嗯?”
“不要你了……”
“不要我了?”
陈景然危险的眯了眯眼眸,将姜烟直接推到了一边落地窗前,“你再说一遍,试试?”
“不是,三哥……我,我身上还疼着呢……”
“哪疼?”
“就是那里……”
“娇气!”陈景然欲求不满,心情就不好起来。
姜烟忙软软求饶:“好三哥,你让我再养几日好不好……”
“那你得问问它答应不答应。”
陈景然带着姜烟的手往下摸去。
姜烟摸到了气势汹汹的小三哥,当即吓的有些腿软。
“怎,怎么问啊……”
“还要我教你?”
陈景然睨她一眼,姜烟咬了咬嘴唇,软软的顺着陈景然的身子滑了下来……
……
宋兴觉得自家少爷这些日子心情都特别的好,甚至有一次,宋兴还听到了少爷好像在哼小曲。
不过想想也是,刚得了个健康漂亮的小少爷,谁心情会不好?
陈家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欢腾,陈家金贵无比的小少爷的满月宴办的十分盛大,连总统先生和徐军长这些大神都亲自下凡了,可见陈家在总统府心中的地位。
亦是可见,陈家对这个金孙的看重。
而陈平宁满月宴那一天,陈景然和姜烟是一起出席的,因此惹得众人纷纷猜测,这两人是不是又和好了。
众人议论的同时,也不免羡慕姜烟的命好。
连着这样折腾了陈家少爷两次,却凭着肚子争气,一举生下个小少爷,得以再次登堂入室,真是让人羡慕不来。
陈家这边热闹无比,姜家那边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姜如因为之前犯的事儿直接被判刑入狱,虽然姜仲逊和白桦花了无数的钱去周旋,但无奈背后有陈景然这个推手在,谁又敢松松手让姜如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而随着姜如入狱,白桦整个人都垮了大半,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傍身,才没有完全垮了。
只是好景不长,这唯一的独苗也跟着犯了事。
听人说好像是因为一个欢场女子,和人大打出手,结果把人家小少爷给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