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破空之声盈耳,无数人影,飞扑场中,五大门派的高手们,惊怔之下,纷纷止住身形,顾盼之处,竟然是那些离场不久的二教一会中人,去而复返。人影乱晃之中,包
“了凡大师”激动的扫了四周一眼,道:“各位意在何为?”
人圈之中,同时走出四人,一个是那“幽冥教”第一护法“罗笑天”,另一个是鹞眼鹰鼻的火云红衫老者,另外两个是一对中年男女剑士!
首由“罗笑天”接口答道:“请大师立即率众人离场,彼此互不相犯如何?”
“施主等不是说过不再插手此事?”
“哈哈,我等并未曾说过不再插手四个字呀!”
“了凡大师”不由气结。
南宫羽这时,又已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形,满面凄厉的望着场中众人。
他与“了凡大师”互拚到三百零三招之上,两败俱伤,但他的伤却较之“了凡大师”要严重得多!
五大门派的代表们见二教一会卷土重来,料知目的仍在这“活死人”身上,当下立有四个代表,齐齐电闪扑向南宫羽,他们的心意是先把“活死人”抢到手中再说。
南宫羽不由目眦欲裂,强忍伤痛,勉强聚集残存真气于右掌,蓄势而待。
这四个代表,以为南宫羽业已身负重伤,必可手到擒来,八只手从不同方向抓向南宫羽,南宫羽待到对方掌爪快将临身的刹那,身形一晃,奇幻无比的划出一招!
惨哼声中,立有两人仰面栽倒,其余两人愕然涌身后退五尺!
只见这倒地的两个代表,业已气绝,各人眉心之间,现出一个黑白!“阴阳乾坤指!”
南宫羽也就在这一招攻出之后,“砰!”的一声,又跌坐回地上,口一张,又是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南宫羽在重伤之后,仍能在一个照面之中,指毙两个五大门派的高手,这种奇招绝式,令人惊震!
各门派的代表,一阵惊愕之后,怒哼声起,又有数人扑出……
红影一闪,那鹞眼鹰鼻的火云红衫老者,和那对中年男女剑士,先后射落南宫羽身前,拦住各门派的代表!
紧接着,又有不下二十的幽冥血衣两教的高手,射向五大门派的高手身后。
场中空气,骤呈紧张,眼看一场混战,就要展开!
火云红衫的老者,不屑的扫了五大门派代表们一眼之后,转身面对南宫羽,一阵阴恻恻的奸笑道:“活死人,我看你最好是乖乖的随我们走吧,落在我们手里,彼此同气连枝,还有个商量的余地,总比被那些自以为名门正派的伪君子弄去要好得多!”
南宫羽一咬牙,又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傲态不改的冷声道:“你是‘血衣教’的什么角色?”
“嘿嘿,活死人,本大血衣教首席堂主‘本大血衣教首席堂主‘血衣候李政方’!”
“好,我给你记上一趣÷阁就是!”
“嘿嘿嘿嘿!小子,死在目前,还狂个什么劲!”
那边,“罗笑天”仍与“了凡大师”默然对峙!事实非常明显,他在监视着这业已受伤的少林第一高手“了凡大师”。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二教一会的实力,远超过五大门派众代表。
南宫羽虽已身负极重内伤,但面对“血衣教”首席堂主“血衣候李政方”
仍了无惧色,目中闪射着怨毒至极的煞光,反向前欺了一步道:“你准备把本人怎样?”
“带你回去,由二教一会向你逐趣÷阁结算欠帐!”
“凭你还不配!”
配字出口,双臂一圈一划,诡异绝伦的攻出一招,迫得“血衣候李政方”连退两步,才算避过。
一招方过,另一招又告出手!
“血衣候李政方”已看准对方受伤极重,如果舍弃近身搏斗,改以劈空掌力,则对方招式再奇,也无法……
心念之中,身形暴退八尺,一口气拍出三道如山劲气。
南宫羽乍见对方暴退出掌,立知不妙,身形一旋,向侧方飘开,焉知对方的掌风,是朝左中右三个不同位置卷来,无论你朝那一面闪避,都得迎上其中一股劲气!
“砰!”的一声,惨哼又起,南宫羽伤上加伤,张口连喷三蓬血雨,“砰!”的一声,栽倒地上!
“血衣候李政方”面上掠过一抹喜色,向人群一招手道:“带走!”
数条人影,应声扑来……
五大门派的代表们,也齐齐纵身飞扑!
但身形才起,立即有数十条人影,如斯响应的飞身拦阻……
南宫羽栽倒之后,只觉天旋地转,全身像是被折散了似的,强傲的他,一口气未断,又咬着牙,挣扎着站起身来!
口鼻之间,血迹殷然,前襟已被染成鲜红之色,看上去凄厉如鬼,他那英俊潇洒的形貌,此刻已荡然无存……
那扑来的数条人影,被惊得一窒,齐齐在一丈之外停下身形。
蓦然-一条灰影,如鬼魅般的泻落在南宫羽身前,没有一个人看出他是怎么来的,众人只感眼前一花,人便已现身场中。
只见这来人赫然是一个以灰巾蒙面的怪客。
南宫羽乍见这蒙面神秘人,有一种以曾相识之感,心念几转,他忽地想起在青桐山“碧云山庄”之中,如惊鸿一瞥的那个留柬怪人来!
心中不由一阵激颤。
青桐山自进山的峡谷起,直到“碧云山庄”,沿途伏尸如林,想来必是这怪客所为无疑,但他究竟是谁呢?与桐柏派是什么渊源?
心念未已,那怪客已转过身来,语音微颤的道:“孩子,你伤得不轻?”
南宫羽苦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太倔强了!”
南宫羽又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怪客又继续道:“孩子,你岂能逞一时之勇而几遭不
测之祸,试想,你若死了,你那些尚未完成的事,谁替你去办,再说,你能安心长眠吗?”南宫羽不由悚然而震,这蒙面神秘人似乎深悉自己底蕴,而且他的话有如暮鼓晨钟,使南宫羽惊出了一身冷汗,的确,他几乎铸成了大错,脸上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愧悔之色。
“前辈名讳可否赐告?”
“将来你会知道,现在不要问!”
“慢走!”
“血衣候李政方”等一阵惊怔之后,又回过意来,齐向前逼进数尺……
蒙面神秘人,恍如未觉,继续向南宫羽道:“孩子,你该离开了?”
南宫羽黯然道:“是的,我应该离开了,我败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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