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和左牵黄的离开,孟秋和芸儿很快就知道了。
瑶华准备了丰盛的酒菜,将孟秋和芸儿叫到了一起,孟秋的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任何疗伤的举动,而是任由伤势就留在了脸上,他唯恐芸儿再来找他的麻烦,到时候脸上的伤势就是凭证,芸儿想要再为难他,就得考虑考虑有没有那个底气了。
不管怎么说,他为了伺候开导芸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势,芸儿的负责任。
即便芸儿的粉臀也受了伤,这可怪不得孟秋,一切都是芸儿活该,不是吗?
芸儿脚步不自然,轻轻迈动着脚步出现在瑶华和孟秋的身边。
瑶华看着孟秋的模样,饶有兴趣询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跟个煮熟的猪头似的。”
“一言难尽,谁让我干了吃力不讨好的活呢,我可怜啊。”孟秋替自己叫苦,委屈满脸。
“芸儿,你的下面怎么了,怎么比孟秋的脸肿胀的还高啊。”瑶华实在不敢想象,她要孟秋去开导芸儿,怎么就弄成了这副模样,看两人的样子好像都吃了不少的亏似的。
“哎,让蚊子咬得。”芸儿一声感慨,满眼心酸,她本来是想要说自己的粉臀是被猪给打的,可看着孟秋的凄惨样子,心中一软还是没有再嘲讽孟秋。
“哦!”瑶华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眼,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绝对不敢想象,她让孟秋去安慰芸儿,结果会成为这个样子。
“快过来站着吃点儿东西吧,等会儿我有事要跟你协商。”瑶华对着芸儿说道。
芸儿已经没法坐下来了,现在只能站着吃喝了。
孟秋稳当的坐着,看着连站着都显得不自然的芸儿,他强忍笑意,目光都不敢在芸儿的粉臀上面多看一眼,就很是老实的吃着东西。
芸儿看着满眼委屈的孟秋,她的善心泛滥,拿出半瓶药液朝着孟秋丢了过去,不冷不热的道:“将这些药液涂在脸上,你的伤势很快就会好了,你的这副样子影响人家的食欲。”
在她看来,孟秋就算受再重的伤,那也是活该的,可一看到孟秋的可怜样子,芸儿狠心不起来,心中非但恨不起来孟秋,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哦!”孟秋喝了几口酒,这才感激的望了一眼芸儿,然后倒出药液,轻轻的往自己的脸上擦起来,他的心中还是很得意的,他的扮可怜终于起到了应有的效果,不仅让芸儿打消了对他的责怪之心,反而让芸儿主动拿出药液,让他来疗伤。
“芸儿,你的这瓶药液很特殊啊,涂在脸上不仅清凉消肿,而且药液当中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真是沁人心脾啊,这种香味,好像跟你身上的体香很是相似。”孟秋满脸的陶醉。
“那是我替自己的下面疗伤,没有用完的药液。”芸儿不好意思的出声,脸色一瞬间就通红,尤其是看着孟秋那副陶醉无穷的样子后,她的心中也是娇羞一片,芳心唐突。
芸儿可不是故意的,她所用的药液,可是身上最珍贵的药液了,没有任何犹豫就递给了孟秋,一听孟秋说药液当中有她的体香,这让芸儿一瞬间就芳心乱跳,不好意思羞红了脸。
“啥?”瑶华无法淡定了,目光在芸儿的下面和孟秋的脸蛋上猛瞧起来,惊诧至极。
“……”孟秋哭笑不得,呆愣原地,很是幽怨的看向了芸儿。
距离极寒山脉不远的一个山腹中,这里流水潺潺,飞瀑泉涌。
山腹中间,有几座简陋而雅致的茅草屋。
茅屋中,居住着一位绝美的女子,这位女子正是大妖雪狐化为人形之后的样子。
雪狐自从三十多年前从苍正和右擎苍的联手围杀下逃入极寒山脉之后,就遭受重创,差点儿就没有恢复过来而死掉,所幸的是,她最终凭借着坚强的毅力活了下来。
雪狐心中牵挂着儿子,她从天圣殿逃走的时候,夫君苍邪死在她的眼前,为了掩护左牵黄保护儿子逃走,她一人缠住了苍正和右擎苍,结果遭受重伤。
这几间茅草屋,是雪狐和苍邪两个人所盖。
期间,两人在这里度过了幸福而甜蜜的一段时光。
雪狐怀孕之后,苍邪就带着她到了天圣殿。
临盆之后,苍正突下杀手,苍邪猝不及防死于苍正之手,雪狐此时虚弱,根本就无法敌得过苍正。
雪狐经过多年的调养和恢复,伤势终于治愈了过来,而她的修为也是有所精进,从玄象境初期晋升到了玄象境中期。
此时此刻,雪狐的第一个想法也是唯一的想法,那就是报仇,所以她成为了极寒山脉的新一任兽王,她想要击败黄金豹堂而皇之的成为兽王,结果黄金豹不想跟她比高低,黄金豹跟着人类的慵懒老者踏出了天澜大陆,就这样,雪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兽王。
本来,雪狐想要借助极寒山脉当中的群兽,向天澜大陆发动攻击,将天圣殿上上下下灭杀干净,可最终,极寒山脉当中的龟蛇现身,这才让雪狐打消了心中原来的想法。
于是乎,雪狐来到了茅屋这里,因为这里是她跟苍邪曾经的家,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雪狐来到茅屋后,发现茅屋有人居住过,茅屋里面没有一丝灰尘,打扫的很是整洁,这让雪狐很是意外,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也许她跟苍邪的儿子还活着。
雪狐就一直居住在茅屋,这一住就是将近一年的功夫。
雪狐很有耐心,她耐心的等待着,她相信,只要她的儿子还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茅屋这里,楼主经常居住在这里。
从左牵黄的嘴中得知,茅屋是他双亲的家,所以,楼主将茅屋照顾的很是周全,一切的打扫擦抹等活,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这个地方,也就只有楼主和左牵黄两个人知道。
此刻,楼主和左牵黄降落在了茅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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