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神色痉挛,宛如抽疯一般很是难看,他心如泣血道:“十二碗万花酿,那可是一百二十万灵石啊,就算是尊者境的强者,一口气吞掉这么多的万花酿,一时之间也是无法吸收,肯定会落个撑死的下场,这个变态,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没有那个心情去庆幸孟秋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事实,他手中的折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在了地上,此刻他已经被孟秋的海量深深震撼,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我七花谷的万花酿,绝对不会有假,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磅礴的药力,就算撑死他那也是绰绰有余,可现在该怎么解释呢?”掌柜的眼神圆瞪,匪夷所思的惊呼。
孟秋此刻确实有点儿醉了,脑袋晕晕沉沉,仿佛没有了思想一般很是迷糊。
他的醉意,是前三碗万花酿造成的,随后的万花酿全部储存在了乾坤珠释放出来的圆圈当中,孟秋在惊叹万花酿的同时,他表现出来的醉意,那是真的没有半点儿的伪装。
不过,此刻他趴在桌上那是伪装的。
不装一下,那还了得,岂不是要将包打听和掌柜的吓死吗?
“掌柜的,还有万花酿吗?我今天豁出去了,不喝醉的话,我是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我不想再郁闷心疼了,睡个三天三夜了再说。”包打听豁出去了,想要用酒来麻醉。
“本店还有最后的六碗万花酿。”掌柜的呼吸不畅,很显然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全部给我倒上,我倒要体验一下,三碗趴地走的名声是不是真的。”包打听心疼的道。
“好!”掌柜的没有犹豫,接过包打听递过来的灵石之后,这才斟满了六碗万花酿。
包打听还没有开始喝呢,孟秋悠悠醒来,睁开朦胧的眼神,大声叫嚣道:“喝,继续喝。”
说罢,孟秋开始喝了起来,六碗万花酿在包打听瞠目结舌的瞩目之下,全部被孟秋灌下了肚,然后,孟秋像是一个死猪一般,朝着包打听嘿嘿一笑,这才宛如烂泥倒在了地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包打听张大了嘴,眼珠子都禁止不动,他似乎忘记了思考,一时之间宛如雕塑呆愣原地,他傻了,脑海当中乱乱的,仿佛是他喝了太多的万花酿一般,连晕过去的迹象都有了。
“万花酿绝对不会有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掌柜的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良久良久之后,包打听这才喃喃一叹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就能碰到这样的一个奇葩呢?”
孟秋趴在柔软的地上,他的心中很是得意,喝光了所有的万花酿,刚好十八碗,一碗十万灵石,一百八十万灵石价值的万花酿,就被他十八口给咽了下去,那是非常的惬意。
竟然要好好让包打听出血,孟秋自然要让其大出血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
包打听不仅是出血了,他的心都在流血。
掌柜的感慨了一声,吸了三口冷气,这才唏嘘道:“这位公子,你还要喝万花酿吗?我有办法从其他的店铺里面换取一些回来,保证会让你喝个痛快的。”
“不用了。”包打听无力的摆了摆手。
“哦。”掌柜的心中早就七上八下,震惊的无法平静,对于包打听的话他麻木的答应。
“这里有妓院吗?”包打听目光一转,像是想到了出气的方法一般,迫不及待的询问。
“我七花谷乃是庄严圣地,岂会有这等污秽的地方。”掌柜的义正词严的说道,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这才严肃的道:“不过万事皆有可能,在坊市的西北角,有一个春风得意楼,里面有皮肉生意,你要是有意思的话,可以去哪里发泄一下。”
“将他给我送入春风得意楼,包下来十八个姑娘,****夜夜伺候他,时时刻刻伺候他,直到将他榨干为止,想要多少的灵石。”包打听愤愤不平的说道,眼中露出疯狂之色。
“榨干一个毛都没有长齐全的小家伙,二十万灵石就够了。”掌柜的嘴角哆嗦了一下,这才快速的回答。
掌柜的心中一个劲的想着,这得多么大的仇恨啊,竟然用这样奢靡的手段杀人。
“这是二十万灵石,麻烦您老将他送入春风得意楼,等我心情好点儿了,我会在万花楼的楼下替他收尸的。”包打听付了灵石,这才宛如醉汉一般,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走去。
“这么狠毒!”孟秋暗自想着,他没有动弹半点,喝了十八碗万花酿,这已经是惊破天的震撼消息了,要是再清醒过来的话,肯定会震惊七花谷,整个尧南地区都要哗然的。
“来人。”掌柜的一声吩咐,两位大汉宛如托着死猪一般,将孟秋送上了一辆车辇,车辇疾驰奔走,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所谓的春风得意楼面前。
掌柜的交了灵石,按照包打听的吩咐嘱咐了一番之后,这才扬长而去。
春风得意楼,一间奢侈的巨大房间内,孟秋的身躯被抛在了软床之上。
没一会儿,十八个姿色迥异,身穿透明薄纱,风情万种的姑娘们莺莺燕燕的乐笑着涌入了房间。
不得不说,掌柜的做生意那还是很公道的。
他遵照包打听的吩咐,连伺候孟秋的姑娘们都没有少一个。
十八位姑娘,宛如豺狼一般,盯着孟秋就要扑上去,将其撕个七零八落。
因为,谁要是将孟秋榨干了,会拿到重赏的,所以,十八位姑娘的目光都很是炙热,恨不得第一个冲上去将孟秋骑在身下,然后狠狠的榨干。
可姑娘们知道,想要榨干孟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起码第一个冲上去的姑娘,仅凭一个人的力量和功夫,是无法将孟秋榨干的。
再说了,这十八位姑娘虽然沉浸在风月之地多年,经验丰富,早就没羞没臊了。
可当着其他姐妹的面,专门使尽手段去榨干一个小少年,他们还是有点儿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