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烈焰他们怎么办?”玄落陡然想到刚刚在外面的情况,刘猛和赵琴都晕了过去,进来之时烈焰他们还没有脱离险境呢。比·奇·中·文·网·首·发.
“他们没事。”皇甫曜的声音带着一种安定的力量,使得玄落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们几个没有进来,最重要的是,石门的那一面,有着阻挡诅咒的壁画,还有她的庇护,自然不会有事。
玄落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的身上传承着挞拔皇室的血脉,自然不惧先帝所下的诅咒,而皇甫曜,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害怕他明白,但也不敢主动去试探,好看的:。
“跟着我走。”皇甫曜低声道,玄落看着走在自己前面高大挺拔的男人,有些无语。
跟在皇甫曜身后,玄落完全放松了些,他敢带着自己进来,那就证明他是有办法的。
这里的诅咒对两人都没有多大的作用,除了一点点头昏之外,没有别的剧烈反应,所以两人就这么走在陵墓中的第二个通道里。
玄落觉得周围的壁画看着怪怪的,主动闭上了眼睛,跟着皇甫曜的脚步声,心中思考着该怎么和皇甫曜沟通,却“砰”的一声,撞在了前面男子结实广阔的后背上。
“你停下来做什么?”她摸着被撞痛的鼻子,泪眼婆娑地抱怨道。
听着她不自觉的抱怨声,皇甫曜微微挑了挑好看的眉,“到了。”
“到了?”她诧异地绕过皇甫曜,映入眼帘的情景把她给吓了一跳,前面是一个是宽大的五角星形的巨坑,这坑深不可测,肉眼根本就看不到底,而最为诡异的是坑壁上镶嵌着无数的夜明珠。
夜明珠啊,这样的宝贝在这陵墓里也忒多了。
“挞拔家可真有钱啊。”她感叹道,难得露出萌态,弯弯的月牙儿眼迷了皇甫曜的眼睛。
“挞拔家确实很有钱,不,他们还很有权。”皇甫曜调侃道,不知是在笑玄落,还是在笑端坐在皇位上的挞拔睿。
假装听不出他的揶揄,玄落眯起了眼睛,
“跳下去?”她问。
“敢不敢?”他反问。
“你说呢?”她冲皇甫曜笑了笑,然后跃身而下。
像蝴蝶般轻盈而下,在夜明珠光芒的照耀下,皇甫曜的心底再一次泛起了涟漪,他嘴角微弯,跟着跳了下去。
不知飘了多久,要不是得到了凤乾的真传,要不是她内力深厚,早就支持不住了,在她正要落到石壁上休息休息的时候,纤细的腰身突然被搂住,受到侵犯,她反射性地以肘部去拐皇甫曜的胸口,两人的身体突然偏到了身后的坑壁上,不过皇甫曜迅速调整身形护住了自己,只听他轻哼一声,“别动,我带你下去,好看的:。”
“不需要。”她还想再来一次,却发现皇甫曜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不由疑惑,难不成他受伤了?怎么可能,她刚刚又不是下死手。
停下反抗的动作,她低着头,冷声道:“下去再和你算账。”
不知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安全落地,玄落首先想到的是看看皇甫曜的情况,他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好像没什么不对。
“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淡淡道,“看那边。”
玄落被转移注意力,看向他指向的方向,坑底是一个类似于宫殿的建筑,在前方的大石壁前,伫立着几个巨大的石像,个个都是将军扮,神情庄严而肃穆,身上的杀气和威凛仿若身经百战一般。
“那是大燕的历代将军?”玄落好奇地猜测道,。
皇甫曜一直站在她身后,额间的冷汗早已被他擦去,此刻的他恢复了那邪魅而从容的模样,他轻笑道:“第一次来就猜得这样准,莫非你和他们有心灵感应不成?”
调侃!
**裸的调侃!
“我聪明不行啊?”她瞪着他,有点不爽!
“行,玄落宫主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
“那,他们后面的七个小门又是什么?”忽略他的夸奖,玄落指着那七个普通的小石门问道。
“你看看这七个将军的位置,他们是不是和七个石门互有联系?”
玄落按照皇甫曜的提示,仔细将它们的位置联系起来,发现无论是七个将军石像还是七个小门,都正好和夜空里的北斗七星形状一模一样。
“北斗七星阵?”她皱着好看的眉头,低呼出声。
北斗七星阵,她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因为千阙宫的七星使最擅长的阵法就是北斗七星阵。
“对。”皇甫曜点头,“你能破解吗?”
他相信她,完全是因为七星使的原因。
“这个嘛,没把握。”玄落很诚实道,没办法,她除了前世对阵法有过一点点的涉猎,到了这里,完全就是学武功和兵法了,再说了,师父也没教她呀,即便知道七星使擅长这个阵法,可那是七星使,她又没有特地去了解、学习过。
唉,要是把清风带上就好了,他肯定能破解。她感叹道。
“这个世界上还有千阙宫宫主没把握的事情?”他揶揄道。
“这有什么,我座下的清风使擅长设阵、破阵,都有他在了,我还用学么?”玄落不以为耻,反而鄙视地看着皇甫曜,“先帝陵寝是你设计的,你不知道如何破解北斗七星阵?”
“这个嘛,我也不会,毕竟我当初只是在这儿的设计上写了北斗七星阵五个大字,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进来,谁知道我随意一写,这阵法就真的被设计出来了。”皇甫曜耸耸肩,无辜道。
玄落默默吐槽了一把皇甫曜的不靠谱,然后重重鼓励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我们俩都不是笨蛋,一定可以破解的。”
“也对,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倒我们二人,。”他点头,道。
反正两人都能看得懂这北斗七星阵,其中蕴藏的玄机想必也能迎刃而解。
两人站在原地,沉思了许久,也研究了许久,玄落没有想出破阵之法来,没办法,不是专攻,她不想冒险,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喂,你想出来了吗?是你带我进来的,可要把我带出去,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开始抱怨起皇甫曜来,将责任通通推到皇甫曜身上。
抱怨之余,她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若不是她如此轻易地相信皇甫曜,也不会陷入这样的绝境中,。
“我把你带进来可是来寻宝的,这么好的事情都与你分享了,你现在居然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伤心,再说了,我可没强迫你跟着进来,一个愿一个愿挨罢了。”皇甫曜很是妖孽地眨了眨魅惑的眼,玄落的心跳得快了几秒。
“那个”她别过头去,干涩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不是大燕第一奇才吗,怎么会解不开呢?”
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相信我吗?”
看着那双幽深浩瀚的眸子,玄落沉吟片刻,点头道:“信!”
“那好,我带你出去。”他定定看着前方的阵法,突然回眸一笑,眩晕了玄落的眼睛,然后便是以极快的速度将她揽入怀中,玄落惊呼一声,怒了,“你又借机占我便宜。”
“没办法,一次只能一人踩过,不然的话,后面的人只有万箭穿心而死,莫非你想在后面为我挡箭?”皇甫曜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玄落愣了片刻,反而是搂紧了他的脖子,故作大方道:“那好吧,信你一次,不过若我受伤,我可要拉你垫背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却又如同恋人间的撒娇。
微微的呆愣之后,皇甫曜突然大步一抬,朝着七个石门的方向以不同的步子在门下的小石台上走去。
原来这小石台就是破阵的钥匙!玄落明白了,皇甫曜果然知道怎么破阵。
每当皇甫曜踏过一个石台,前一刻被踏过的石台就会发生爆炸声,偌大的坑底满是爆炸之后的灰尘,听着这爆炸得越来越快的声音,皇甫曜凤眸微眯,脚下发力,宛如游龙惊鸿,动作越发迅速了,只是,背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额间的冷汗也渐渐出现。
搂紧他的脖子,玄落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心中忽然一阵安稳,哪怕身后就是粉身碎骨的爆炸,她也丝毫不害怕。
一滴温热的液体忽然落在她的眼角,她抬眼看去,只见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滑落一滴滴冷汗,心中不由一阵错愕。
以他的轻功,即便怀里抱着自己,也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吧?
莫非,他之前真的受伤了?想到这个可能,玄落的心有点乱了。
这个男人,她一直很讨厌和他接触,因为她看不清他的心思,更无法掌控他,所以她不想接触。
在她眼里,他是一个谜,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虽然是只俊美狐狸,却依旧不能让她动心。
然而,现在看着那认真的神情,她的目光却是越来越难以移开了。
“到了。”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玄落终于回神,面前的小石门缓缓开,皇甫曜正要抱着玄落进去,怀里的人却突然跳下来,然后动作伶俐地扶着他,一步步向里面走去。
六道死门,一道生门,。如今,她扶着他,走进生门。
想要推开她,掩饰自己此刻的虚弱,但这一刻他却想这么放纵一回,罢了,就当他是占她的便宜吧。
“相信我没错吧?”他笑,缓和气氛,好看的:。
“当然,你那么聪明,相信你才是明智的选择。”想要缓解他的痛苦,她主动笑着夸奖他。
“难得你夸我一回。”语气喜悦。
“我也难得夸人一回。”语气淡然。
“里面还有危险,你怕吗?”他陡然问道。
“不怕。”她笑,忽然狡黠地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就算是死,也有你垫背!”
无奈摇头,皇甫曜陷入了沉默中,而玄落也选择了沉默以对。
随着古老的通道往前走,身后的小石门陡然发出吱呀的声音,后面已经无路,那么之前往前走,玄落抑制住怦怦直跳的心脏,小心问道:“接下去的机关是什么?还有几关?”
“这里到先帝的陵寝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还有一关,至于机关是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这话时,玄落分明听出了皇甫曜语气中的凝重。
“皇甫曜,这里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来?”她深呼吸,不太理解道。
最后一关,谁知道是什么变态的考验?
“因为我有信心能够过去。”皇甫曜淡淡说着,轻轻拂开她扶着自己的手,这动作使得满心抱怨的玄落有一刹那的失神。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她心中冷哼一声,我还懒得扶你呢。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在各种岔路口拐来拐去,玄落的头都快转晕了的时候,皇甫曜终于带着她来到一扇类似于水晶门的地方。
玄落再一次因挞拔皇族的富贵奢华而惊讶,只见水晶门两侧镶嵌着大颗的玉石,每一颗玉石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在这里竟然有几百颗之多。
有钱,真是太有钱了!
“中间那块凹进去的地方就是钥匙的位置?”玄落一眼看出玄机,指着水晶门中间一个类似于道家八卦阵的符号问道。
凹进去的两块中,带着点点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妖艳而诡异,这门,似乎被人开过。
“嗯。”皇甫曜点头,不再多说,从容地拿出一块龙凤相嵌的玉佩来,那玉佩的构造刚好就和凹进去的八卦图案互补,只见他将玉佩递到玄落面前,然后淡淡道:“来,滴一滴血在上面。”
那声音像是蛊惑,又像是轻微的紧张。
“为什么要用我的?你的不行吗?”玄落心中升起一丝警戒,对于皇甫曜的古怪行为表示深度怀疑。
知晓她的顾虑,皇甫曜微微挑眉,深邃的眸子里溢出一丝笑意,哄骗道:“必须是女子之血,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带你进来?”
“那你为何不带那赵琴姑娘进来?”她加重了“姑娘”两个字的语气,不屑道。
“和你比较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