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里,你叫鬼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吗?”床头灯“啪”的一声打开了,方琳在暗淡的灯光里揉着朦胧睡眼、打着哈欠坐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心里却乐呵呵的想,你这小兔崽子啊,怎么样!没逃得出老娘的手掌心吧。
不能不佩服方琳的导演和表演才华,倘若她不当警察改行做导演或演员,进军好莱坞一定是大奖得主,退一步讲,即使去岛国发展,在av行业里也绝对能成为头号种子,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铁杆粉丝!
“姐,姐,怎么回事啊,我这是,啊!”晓童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筛糠、语无伦次的说着。
“别紧张,男子汉敢作敢当,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酒后乱性,强暴了个女人吗,反正又不是头一回干这种好事儿了,有什么可紧张的呢!”方琳阴阳怪气的说。
晓童哆嗦着,拿起内裤想套在身上遮盖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但是内裤被方琳一把拽过来扔到了地上。
“不许穿,你套上内裤,再把裤子一提,接着就翻脸不认账了。是不是啊?”
“姐,怎么回事啊,我昨晚醉了,求你,啊!”晓童嘴唇不当家,辞不达意的问。
“忘了是吧?醉了,记不清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我勾引你了!提示一下,好好看清!”方琳的眉毛拧成一条线,手里拿着那件撕坏了的贴身睡衣,厉声问。
“不是,不是你勾引,我错了,姐姐,我听你的话,怎么办啊!”晓童虽然记不清昨晚的事情,但是看到撕烂的睡衣,也就顺理成章的承认了。
“听我的啊?”
“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行,到客厅跪着去!”
晓童没敢再穿衣服,乖乖的跪在客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透心的凉意顺着膝盖和腿往上蔓延,他后悔的肠子快青了,恨不得找个地方撞死!
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暂时还没有勇气去死,还是跪着吧!
方琳随后走到客厅,打开灯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一条短小的内裤,坐在藤椅上呵斥晓童说:“快去,到卧室把我的胸罩和鞋拿来。”
屁颠屁颠的拿回来之后,他又半跪在地上给方琳穿上高跟鞋,然后怯生生的看着方琳,等着发落。
“看什么看,没看够吗?到茶几边上跪着!没用的东西,让你拿胸罩,就不知道把衣服也一块拿来。”方琳一边套上胸罩,一边面带怒意的继续呵斥着他。
“你记不清了,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你干的好事儿,怎么样?记下来,也算是给我留个字据!你看行不行?”啪的一下,方琳把稿纸和笔扔到晓童面前的茶几上。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之后,方琳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燃烟,面带皇帝大王一般的高傲神情,口授昨夜的经过,晓童如同诚惶诚恐的奴才,跪地记下金口玉言,记好了昨晚醉酒施暴的详细过程后,晓童把记录内容呈上,请方琳御览示下。
“好了!签名,按上手印!”纸和笔扔回晓童手里。
“好了,你看一下。”签名按手印之后,晓童双手把那张纸递过去,心里害怕加上冷,浑身颤抖着等待发落。
方琳看看那张记录晓童罪行的纸,又抬起头看了看站在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忍俊不止,“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这一笑起了反作用,晓童扑通跪地浑身筛糠,面如死灰,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还没跪够!把我抱床上去。”方琳抬起腿,用高跟鞋踢了他一下。
裸的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把半裸美女抱进了卧室,蹲下为美女脱掉鞋子,然后呆若木鸡的站在床前。
“躺下歇会儿吧!”方琳往里挪了挪身体,示意晓童躺下。
“我,我不敢!”
“不是刚说完听我的话吗,这一会儿就忘了?”
晓童像听到特赦令的囚犯一样,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躺倒在床上,生怕碰到方琳的身体。而方琳却大大咧咧的不领情,一个劲的往晓童那边靠,一直把他挤到了床边上。
“姐,我快掉下去了!”
“别再叫我姐了,这样喊跟你上了床的女人,恶心不恶心啊?”
“那喊你什么?”
“听话,喊我宝贝!”方琳说着把手搭在了晓童身上。
“宝贝!”晓童轻轻地喊了一声,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来想往方琳身上放,但是又立马反应过来,胳膊在空中画了个圈又搁在了自己身上。
方琳呵呵笑了两声,一把搂住他的身体,亲昵暧昧的说:“瞧你,身上凉飕飕的,小兄弟也软软的,刚才冻透了吧!我给你暖暖!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是我寂寞无聊,明知道你是个小色︶狼,还让你来陪我喝酒聊天,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晓童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平躺着任由方琳摆布。
在方琳手艺高超的爱抚下,晓童很快就恢复了男人本色,但一时还不敢轻举妄动,犹豫半天,支支吾吾的问了句:“姐,你不怪我了,还惩罚我吗?”
“不许喊姐了!”
“嗯,记住了,宝贝!”
“算了吧,只要你听我的,我就什么都给你,吃喝玩乐由着你,但是,你不听话了,刚才写的东西就会排上用场,后果你清楚!”方琳不软不硬的说着,手也不闲着,在晓童的身体上时而轻缓时而用力的抚弄着。
在晓童对天发誓之后,俩人迅速进入亢奋而充满激情的状态,一直到方琳呻吟着求饶,晓童才停下来,用手安抚这个魅力十足又妖艳诡诈的女人。
窗外透过来微微光亮的时候,晓童想起床回茶行,他怕回去晚了,南老板派活的时候找不到人,又要发脾气。
可刚坐起来,就被方琳按倒在床上,小声说:“才六点钟,早着呢,我去上班顺便把你送到茶行里,再躺一会儿!”
晓童刚刚从一夜惊魂中缓过劲儿,不敢在执拗,只好顺从着她,重新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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