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扬看了看从骆三那里临时拉来的几个小兄弟。心里默默的想,对于这些人来说,光玩美女远远不够,眼前最重要的给钱,大把大把的给钱!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很有必要来段“战前动员”了。
“都坐下,听我说几句话!”付扬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捆钱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坐下。
几个家伙看到钱,眼睛一亮纷纷落座,庞海则信誓旦旦的说:“付先生您有话就说,兄弟们听您的!”
“娜姐、老金还有你们不认识的卢汉,是咱们这个帮会里最大的叛徒,前一阵子我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今天夜里到明天,第一个来这里的就是娜姐,我能不能报仇雪恨,就看大家的了。这里有几万块钱,你们每个人先拿两万,只要咱们第一炮大功告成,抓住了娜姐这个混蛋娘们儿,给各位的奖金不止这两万,十万二十万都有可能。”付扬的声音不高,可是对这几个人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在一片言之凿凿的效忠付先生的喊叫声中,每个人往兜里揣了两万块钱后志得意满的走出了藏宝洞。
按照付扬的吩咐,他们隐蔽在上山的石阶路尽头几十米之外的地方,那里居高临下、草木茂盛,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说是隐蔽起来打伏击,其实没那么正经!
这帮人每人值班一小时,要做的事情就是拿着望远镜向石阶路的入口处瞭望,及时发现有没有娜姐的身影踏上石阶。其余的人坐在高处茂密的树丛中,悠闲而惬意的嚼着各色可口的肉食,时不时的来两口白酒或者红酒,只是按照付扬的要求不许打算吆喝罢了,看上去更像是来这里野炊的游客。
此刻,娜姐趁着夜间高速路上车辆少,一个劲的催促司机加快速度,按照她的计划是凌晨赶到藏宝洞,手脚利索的取出一批宝物然后迅速离开。然而天不遂人愿,离开洛江城四百公里后夜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面上又湿又滑,不得已只好减速慢行。
车里的娜姐禁不住有些焦急,她一边吸烟一边瞅着雨雾迷蒙的车窗外连连叹气。雨势依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到徕山还得多长时间啊?”娜姐焦虑不安的问司机。
“如果照目前的速度走下去,大概明天早晨六七点钟才能到。”司机回答说。
娜姐长叹一声,嘴里念叨着说:“夜里路上车少,咱们尽量快一点儿!”
“好的!”司机答应着,瞬间车速变快,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了雨雾中。
此时是夜里八点多,被关押在南部八席山宝石矿里的幕老板和林颖、怒苏、华天、幻初雪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也没有人来看过他们,就像是忘记了还有几个人关在这里。
夜幕降临的时候,林颖好奇的扒着木门问幕老板说:“穿迷彩服的人说今天一早让咱们去矿井底下干活,为什么一整天都没人带我们去呢?”
“我也不知道啊!”幕老板瓮声瓮气的回答说。
“对不起啊!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跟着我受连累。”林颖心怀歉意的说着。
“哎,别说见外的话了。咱们是一路人、缘分使然,否则就走不到一块!再说了,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别悲观,说不定啥时候咱们就能抓住机会……。”幕老板絮絮叨叨的说着,楼下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和大声吆喝着说话的声音,他赶紧闭口不言了。
一整天没见到保安,也没吃饭喝水的华天、幻初雪、怒苏和幕老板、林颖口干舌燥,肚子里咕咕叫。满心期盼着来人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让自己吃点东西喝些水。这会儿听到有人上楼来,赶紧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高嗓门大声吆喝着说:“让他们吃饱喝足,然后马上带着这几个人上路,咱们就省心了!”
听到这句话,林颖大惊失色!她想到了电视剧里官府处决犯人或者土匪撕票前一般都是让人饱餐一顿,送上路的意思不就是处死的意思嘛。
小黑屋子的门打开了,又是那个老妇人提着食物喝水走进来,念叨着说:“来!我给你解开绳子,尽量多吃多喝啊!”
听着这句话,林颖背上透过一阵凉飕飕的惊悚感觉,她怯生生的问“吃完饭让我们去干什么?”
“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老妇人的声音阴沉,让林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门外传来稀里哗啦打开铁锁链的声音和保安吆喝的声音,想到不久后就会被他们拖出去处死,葬身在人迹罕至的大山里变成孤魂野鬼!林颖第一回后悔来这里,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两句,可是感觉浑身瘫软,甭说站起来,甚至连吃饭喝水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的,林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临死之前最好见到卢汉这个混蛋东西,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疲惫、饥渴和饥饿,以及临死前的绝望,让林颖身体瘫软,精神绝望,她混沌的脑海里除了卢汉的身影意外别无他物,突然间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南部地带夜幕降临通常比较晚,正常情况下要比北方晚一两个小时才天黑。
此刻,卢汉还躺在那座两层小楼里时而昏睡时而清醒,几天来,娅茜不离不弃的守在他身边,罗海老人则在楼下鼓捣那些神秘的草药,隔一段时间就喂下去一点儿。
司机康复的速度比卢汉快,昨天甚至能从嘴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这让大家看到了一丝希望。可是,娅茜不看到他开口说话不死心,连续三天四夜守在这里,累了就趴在床边上、沙发上打个盹,完全无暇顾忌其它事情。
这会儿,娅茜倚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微弱而焦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水、水,渴了……。”
尽管在半睡半醒中,可是这微弱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她。睁开眼看的时候发现卢汉已经睁开眼睛举起手来,喉咙里吃力的挤出了几个字。
“好、好的,好的,马上喝水!”娅茜一边说着一边去倒水,同时扯着嗓子大喊罗海老人。
半分钟功夫,罗海老人拎着酒葫芦上楼来了,他念叨着问“又怎么了?”
“卢汉先生能说话了!刚才他说水、口渴了!”娅茜眉飞色舞的说着。
“嗨嗨,不错,不错,看来我的药起作用了。哎,不要让他多说话,慢慢恢复,着急不得啊!”罗海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看样子也是满心欢喜。
数百米外的三层小楼里,送饭的老妇人拉起了昏迷后瘫倒在地上的林颖,灌了杯水之后拍了拍她的脸,没多久就醒了过了。
“大妈,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林颖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问。
“嘿嘿,死,你想的美。现在矿井里缺人手,还等着你们下井干活呢!清醒一下,多吃点多喝点,大概下半夜他们就送你去矿井里干活。不吃不喝的话,到时候受罪的是你自己,井底下……。”老妇人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说个没完没了。
但是,林颖没等她说完就急匆匆的问“听你这么说,不是让我们吃了饭就拉出去处死,是送到矿井里干活,是吗?”
“呵呵,没错!让你们吃饱了就拉出去处决,那不是白白浪费粮食嘛!吃!”老妇人笑着回答。
林颖听着这句话,顿时轻松了许多满脑子里也渐渐清醒过来了。她一边喝水一边想,刚才幕老板说的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和机会!
这里黑灯瞎火、吃着粗糙的食物,被关押的幕老板和林颖几个人还面临着去矿井干活的境地,说起来也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北方的洛江城江家豪宅的厨房里,按照夫人马梅的吩咐,几个厨师不停地忙碌着特意准备山珍海味,迎接外出近两个月后回来的江建先生。
马梅和江家的司机在机场等了大半个小时后终于等来了江建。
接他的豪车离开机场向西郊的家里开去,路上江建迫不及待的问“那个该死的保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平时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啊!”
“你看见哪个人脸上写着好色之徒啊?恰好相反,越是好色的男人越把自己伪装成好人,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马梅带着娇嗔的语气回答说。
江建干笑了两声,拍了拍马梅的肩膀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前面还坐着司机,俩人暂时没好意思进一步亲热。
一个小时后回到家里,马梅和江建马上进了东楼。
“说说!叫小魏的保安怎么对你动手动脚的?”江建一边脱掉外衣一边问。
“他有事没事的跑到东楼来,嬉皮笑脸的说些不正经的话,有时候还动手动脚的,今儿给你打电话之前,这家伙居然胆大包天的闯到卧室里……。”马梅小声说着,讲到进了卧室以后故意装出难为情的样子,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却不再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建听到这里禁不住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的问“他闯到卧室里到底对你干了些什么?”
“哎呀,他进来之后就嬉皮笑脸的说要给我按摩,然后就伸手捏我的大腿,反正就是这样子的。”马梅还是故意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了半句停了下来。
“后来呢?”江建还是怒气冲冲的追问。
“后来嘛,我大喊大叫,然后穿着高跟鞋踹了他两脚,这个色狼就灰溜溜的跑了。当时我好怕他再回来,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马梅娇滴滴的说完,有变换表情,看上去满脸委屈。
江建听完后,知道自己的女人并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也就放下心来了。嗨嗨的笑了两声搂住马梅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胸部抚摸了片刻,然后就往裙底伸过去。
马梅屁股一扭躲过了江建不安分的大手,娇滴滴的说:“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别心急了,用餐之后晚上再说!”说这话,她嘟起红唇堵住了江建的嘴。
亲热片刻后俩人来到餐厅里,在烛光中享用美酒和山珍海味。马梅看上去情绪很好,说说笑笑,但是江建劝她喝酒的时候被拒绝了。
“你在外地的这一个多月里,我一个人在家里喝酒解闷儿,结果弄得身体不舒服,算了不喝了。再说了,一会儿回卧室还要陪你呢,喝的头昏脑涨的,哪里还有激情啊!你说是不是?”马梅说着向江建抛了个媚眼,然后诡秘的笑了笑。
其实,马梅之所以不喝酒,是因为惦记着的是肚子里的胎儿!她很清楚,今晚和江建上床激情**之后过个十天八天,肚子里的这个胎儿将成为江建的孩子,而他的亲爹,那个倒霉的保安小魏早就不知道死在啥地方了。
江建在外地的俩月里终日酒色过度,坐下来喝了两杯酒后看上去满脸疲惫。
“别喝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一定是很累了,早点回卧室里休息!”马梅看了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劝说着。
“没关系,再喝一杯咱们就回去休息!”江建说完,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
马梅看着江建倒酒的样子笑了笑却没吱声,然后挪动身体紧挨着江建坐下后,伸出白皙娇嫩的手指在他脖子里轻柔的抚摸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江建身体里掠过。
“我想你!”马梅伏在江建耳朵边上喃喃自语。
“呵呵,这一个多月你一直独守空房,寂寞了!”江建笑着压低嗓门儿悄声问。
“是啊!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每天晚上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肯定不好受。好了,现在你回来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尤其是今天晚上一定得表现好点儿!”马梅伏在他耳边用轻飘飘的声音说着,细嫩的手指从脖子慢慢的向下滑,解开了衬衫纽扣之后轻柔的抚摸着江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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