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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睡整夜,旅途的疲惫一扫而光,俩人急匆匆的走出来欣赏这个陌生而新奇的西部古城。【全文字阅读.】
“那个傻缺的休莫师傅现在会怎么样?”朱南拉着顾飞翎白嫩的走在石板路上,带着讥讽的语气问。
“哎呀,你这人也太缺德了,怎么说人家是傻缺呢!休莫师傅是个老实人,忠厚、善良,还没有心,哪像有些男人那样满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顾飞翎慢声细语的说着,反驳朱南。
这几句话不知道是无心之言还是暗含深意,反正朱南听起来感觉十分不顺耳。他不屑的心想,难不成我就是顾飞翎说的那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
“嘿嘿,这年头老实人太倒霉了!睡女人,上了次床就把人家的独自搞大了。没办法,只能拿钱养女人养孩子!结果呢,全都是镜花、水月,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头来啥都没捞着,还白白损失了那么多值钱的东西。”朱南嘿嘿笑着,阴阳怪气的拿顾飞翎开涮。
顾飞翎听着这几句调侃的话,立刻反唇相讥。
“女人找老公,按说还是休莫师傅这样的可靠。你这么帅气阳光、身材魁梧的小白脸子呢,最适合陪女人逗乐子、开开心!”飞翎说着,自己先放声大笑了起来。
“甭管是做老公,还是当小白脸子,能把你这样漂亮又有钱的女人撂在床上就是本事。”朱南被顾飞翎说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可是人家不仅不气恼,还理直气壮的反唇相讥。
“哼哼,那叫本能!天生就有的能力,就连猪狗牛羊那些动物都有的能力,你还好意思说是你的本事?”顾飞翎说着,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就这样,顾飞翎和小白脸朱南在西部格鲁城亲亲密密、无比融洽,适合做老公的休莫师傅却屈辱的活在洛江城里。
从金平区回到洛江城梁秀家里之后,休莫师傅打开门发现梁秀去上班了,只好一个人满脸忧郁的坐在沙发上,想到顾飞翎无情绝义的骗了自己就气的浑身发抖。
正因为飞翎拿了古董之后立刻逃之夭夭,休莫师傅算是彻底认清了这个女人的面目,这会儿感觉还是温柔贤淑的梁秀好,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好好的待她!
洛江城西郊富人区的江家豪宅里,马梅九点才起床,可是睁开眼想到江平已经死去的事情,她心里就惶惶不安,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
以前希望江建待在家里,可是现在她生怕江建回来!
要是江建知道儿子死了,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儿来呢。一旦暴露了自己,不光不能再享受首富之家钟鸣鼎食的日子,说不定就得去监牢里过下半辈子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邪性,马梅刚刚梳洗完毕,好几天没回家的江建就慢悠悠的进了家门往东楼走了过来。
马梅赶紧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那张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装出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么多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寂寞死了。”马梅脸上带着不常见的笑容亲昵的说着,结果了他里的皮包。
江建看见马梅从心里就打怵,生怕她再提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江平。的确江平是个混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是目前唯一的孩子,自己能拿他怎么样呢?
“我太忙,实在没时间陪你。回来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要去法国,估计很长时间才能回来。我不在家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你也差不多该生了,呵呵!”江建快言快语的说着,打开书橱翻箱倒柜的找资料。
马梅听他说去法国很长时间才回来,心里顿时轻松了点儿。这样好啊,最起码很长时间不用看见他就提心吊胆的了。
“哎呀,刚进家门就要走,啥时候才能好好在家里住几天呢!”马梅口是心非的抱怨着,明明盼着老公江建赶紧滚蛋,嘴里却抱怨他整天不着家。
“没办法,忙事业、忙生意就是这样,没法兼顾!”江建随口应付着。
“嗯,我理解,你放心去吧!”马梅甜甜的说着。心里却恨恨的想,快走吧,滚的远远的,死在法国永远不会来才好呢。
“我走了!”江建收拾完自己的资料,拎着包说着搂住马梅的腰敷衍着亲了她一下,转身就走。
马梅善解人意的送下楼,冲着两个摆道别,看着他走出大门立刻心花怒放的回到了楼上,坐下之后又立刻起来进了卧室,脱下睡裙换了件飘逸的天蚕丝长裙,还不顾怀胎好几个月的身体,穿上灰色丝袜、蹬上纤细的高跟鞋,准备出去消遣一下。
她的合伙人于浩和雅菲可没这份闲情逸致,俩人闹翻脸之后各奔东西,于浩去了东北的矿区投奔朋友,雅菲则漫无目的的乘飞去了江南小城燕林。
燕林,也就是李晓童和贵夫人曾经住过的那座古香古色的古城,只是很可惜,李晓童在徕山藏宝洞命丧黄泉之后,雍容优雅的贵夫人心灰意冷,此时已不知道身在何方。
独自一人坐在洛江城梁秀家里的休莫师傅借酒消愁,这会儿工夫已经喝下去了好几瓶啤酒,满脸涨红,醉眼迷离的坐在沙发上愣神儿。
房门忽然打开了,把他吓了一跳。
梁秀一脸疲惫的走进来,顺把皮包挂在门口的墙上,然后坐下来倚在沙发上甩掉高跟鞋,又解开套裙的纽扣准备换件宽松的衣服。
“今儿不忙了?”休莫师傅没话找话的搭讪。
“嗯!”梁秀看见休莫师傅就想到五件下落不明的古董,何况这件事背后还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呢,心里憋着气,嘴里不说、心里不悦,所以只是阴沉着脸答应了一声。
休莫师傅看她不高兴,有意过去温存一下,挪动身体紧挨着梁秀坐下,伸出在她白皙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
“哎呀,干什么呢?”梁秀气哼哼的说着,拎着高跟鞋和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进了卧室。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往日只要休莫师傅有那个意思,梁秀都会善解人意的宽衣解带,主动献身!
今儿这是怎么了?
休莫师傅呆呆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因为心虚,不敢追到卧室里对她动动脚。
片刻之后,梁秀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看了看休莫师傅,默不作声的进了洗浴间。
水流的声音强烈的刺激着酒后的休莫师傅,他一忍再忍,实在压抑不住了,站起来匆匆忙忙往洗浴间那边走,想用强硬的姿态表现一下自己还是个男人。
可是走到门口刚想伸开门,梁秀却从里面拉开了门,她吃惊的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休莫师傅,不冷不热的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我想……。”休莫师傅期期艾艾、支支吾吾,没说出那句话,可梁秀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温柔如水的主动献身,而是一甩推开休莫师傅就要走。
正在兴头上的休莫师傅忍不住了,立刻伸从后面抱起她,不有分数的往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松开我,放开!”梁秀原本就不高兴的脸色带着恼怒的神色,一边喊着一边推搡这个粗鲁的男人。
“你喊什么?”休莫师傅不明白梁秀今儿为什么这么反常,把她按倒在床上之后气喘吁吁的问。
“一边去,快松!”梁秀不顾一切的推搡休莫师傅,嘴里坚决的说着。
休莫师傅明白,她这不是半推半就,也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心不想和自己来激情戏。
“你究竟怎么了?”休莫师傅有些急躁的大声问,说着一把扯下了梁秀披在身上的浴巾。
梁秀极力反抗,可是抵不住休莫师傅欲火焚身之下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下两下就被收拾的毫无还之力了。
得逞之后的休莫师傅肆意的发泄着,可是没多久就瘫软下来,无力的喘着粗气躺在了梁秀身边。
梁秀眼睛微闭,一声不吭,但是表情依然如故!
休莫师傅缓过劲儿之后伸出想抚摸一下他的身体,可是被梁秀一把推开了。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休莫师傅恼怒的喝问。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问你,那五件古董送给谁了?”梁秀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短短一句话让休莫师傅彻底懵圈了,此刻,他总算是明白昔日里百依百顺的梁秀今儿为什么极力反抗。
“送、送、送给……。”老实人想撒谎却反映迟钝,支支吾吾蹦出好几个字却说不出个一二,如此一来不仅没有掩饰自己,反而暴露了心虚。
“实话告诉你,两天前我就派人去徕山涌金观问过道长,道长说根本没有投资度假村这回事儿……。”梁秀气愤的说着。
刚才还兴致勃勃享用梁秀妩媚身姿的休莫师傅羞愧难当,误以为她已经搞清楚自己和顾飞翎那档子丑事,稍稍迟疑之后抓起自己的衣服跑出卧室。
几分钟后,还躺在床上的梁秀听到关门的动静,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这家伙已经走了。
酝酿许久的卖古董、买别墅豪车举办婚礼的美梦就此算是彻底破产,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说不定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事儿呢!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着急逃走呢?
光着身子连内衣都没穿的梁秀难以抑制失望至极的情绪,伏在沙发上痛哭失声。
哭了好久,梁秀呆呆怔怔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仔细考虑着这件荒唐事儿,她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恼怒、失望、沮丧,都不能再挽回什么了。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黄昏时分来到了!
梁秀默默的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如何走进卧室里找出最漂亮的的衣裙床上,还特意换上了纤细的高跟鞋,如何打电话约朋友去酒吧里喝酒聊聊。
她觉得没必要为一个不可挽回人、为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没完没了的忧伤,那样下去,只能让自己在沮丧越陷越深。
五点多对于西部的那扎西市来说,还是下午,因为那儿一般在**点钟才会天黑。
在酒店里休息了大半天的汤雅婷一边梳洗打扮,一边惴惴不安的想着那个叫怒威的土豪,他为什么从昨天夜里走了之后一直没点儿动静呢?这家伙会不会是骗色的无赖啊?要真是那样,自己可算是看走眼了!
再仔细一想,凭自己的经验来看,怒威不像起床拔腿就走的骗子。
胡思乱想着,也把自己打扮好了。
汤雅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秀发飘逸,咖啡色的套裙优雅大方,配上黑丝袜和酒红色高跟鞋,一看就是标准的女神。
汤雅婷看着自己的妩媚诱人的模样信心十足,她冷笑着心想,就算是跑了一个怒威,还能找回十个八个比怒威更强的男人。
胡思乱想,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把汤雅婷吓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谁啊!”她一边怯生生的问着一边凑近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可是模模糊糊一片,根本看不见什么。
“还能是谁啊!呵呵,快点儿开门!”听到这句话,汤雅婷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笑盈盈的打开了门。
“我准备好了金屋子,请你这个阿娇入住。”怒威一进门就乐呵呵的搂着汤雅婷说。
“有你就好,金屋不金屋的倒无所谓。”汤雅婷故作洒脱的回答。
“那扎西市南部是著名的溅湖景区,我在那里有座别墅,搬去住吧,以后见面也方便一些。”怒威松开汤雅婷,帮她收拾东西。
越野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奔驰一个多小时之后,怒威和汤雅婷进了溅湖景区,这里天空湛蓝、空气纯净,并不平坦的山间到处都是潺潺溪流和积水潭,再往南走就是大名鼎鼎的溅湖了。
湖面浩渺无垠,幽蓝而深邃,游客泛舟所到之处,船桨划过之处泛起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又渐渐的重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