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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谋划 二(1 / 1)

既然是她主动开口询问,晓尘只好问她了,不然的话她还会觉得自己太倨傲,她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友好,“请问,闫先生在哪里?”

郑棋脸色瞬间不好看,黑的能够滴出墨汁来,咬牙切齿道,“不知道!”心里暗暗的想,她问出这句话无疑于是在炫耀。

晓尘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她就知道她说出来郑棋会不高兴,但是不说的话她还是不高兴,里外不是人,索性她不是个爱计较的,摇摇头就离开了。

郑棋觑着眼儿看她渐渐走远,没来由的怒火中烧,看到什么都不顺眼,伸脚就把一旁水盆踢倒了,有点浑浊的水流了一地,吓了她一哆嗦,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才松了口气,赶紧去处理了满地水渍。

晓尘找了一会儿都没有看到人,不免沮丧,回到客厅里愣愣的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候特别想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但是这里除了闫胡就没有认识的,她被人带来的时候特意没有拿包,以防他们搜身的时候把小鼠搜出来,此刻如果小鼠在的话,说不定它旁观者清,还能发现为什么她会有失魂落魄的感觉。

“封小姐。”低沉醇厚犹如大提琴好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晓尘下意识转过头看去,撞进他褶褶生辉的眸子里,有着风的轻快,水的柔软,浓墨的深沉,不止一次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他的坚硬,沉稳,深情。他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比他的声音还要令人着迷。

心里突然有些难受,隐隐的疼痛逐渐扩散弥漫了四肢百骸,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难受些什么,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人的故事,这个人的付出,她就像被千万只虫子咬了一样。

也许是同情?

这应该是最合理的答案。毕竟他们刚刚相识。她被他的故事深深打动着。

“听说你在找我,有事吗?”他的语气轻快又难掩喜悦,他注视她的眼睛专注温柔地快要将她溺毙了。

想到她和阿南还在背后设计他。心虚的不敢去看他,不着痕迹的偏过了脸。

只听他轻笑了声,“他们已经走了,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走。”

晓尘扬起唇角愉悦的笑了。有如烟花一现的美好,旋即笑容一点点消褪。她开着玩笑的说道,“我倒是想走啊,要不你现在送我走,你不是说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的吗。”

“可惜你没机会了。”闫胡带着惋惜的说。

“是机会过去了呢。还是一直没机会。”

“我不可能再给你离开的机会。”他强势的说,言语中的坚定是钻石的硬度,目光细细抚摸着她一眉一眼。又是这样的神情,说他很专情可他看得明明是另一个人。

晓尘蹙了蹙眉梢。心疼的看他,鬼斧神差的就问道,“那个人是谁?”

闫胡一愣,烦躁的偏过了脸,他似乎很厌恶这个话题,“我还有事,先走了。”

越是逃避越是有问题,也就越最大化的激发了晓尘的好奇心,她早晚有一天非从他嘴里套出来不可。

阿南和林松离开后,立马去找了邹番,他是他们整个计划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只有阿南一个人只身前往,林松是他们的底牌还不宜过早暴露身份。

还是一样宽敞气派的客厅,不过只有邹番一个人优雅的端着高脚杯坐着沙发上,难得的,竟没有美女相陪,阿南打了个口哨,挑衅的看着他。

邹番早就听出了她的声音,唇角勾起妖孽的一笑,迈着慵懒的步子向她步步逼近,带着春色的眸子定格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眸光一暗,他慢慢的靠近她,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够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阿南始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因为他轻浮的动作而有一点变化。

邹番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从她身边离开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说吧,找我什么事?”

整个动作行犹如王羲之的书法般行云流水,阿南丢了他一个白眼,自主坐到他对面的茶几上,扭头看他,“我去找了闫胡,被他抓起来了。”

“哦?”邹番露出有兴趣的样子。

“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吗?”她故作神秘的一笑。

“洗耳恭听。”俨然邹番对她能够从闫胡手上逃脱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张得生想要项绍雄手里的一块玉石这个你肯定知道,闫胡把项绍雄的一家都抓去了,但是他又被我的朋友救回来了。”阿南诚实的说。

邹番的人早就跟他禀报过这件事了,所以他并没有太过意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南此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她就不怕会引火上身吗。

只听阿南继续说道,“但是闫胡那个人太狡猾了,项绍雄是被救回来了,但是我的另一个朋友又被他抓走了,对了,那个人你也见过。”她看了他一眼。

“莫非是封小姐,真是可惜了,闫胡这个人可从来不会怜花惜玉。”他痛心疾首的说道,忽然有点明白了她的来意,“虽然我很倾慕封小姐,但是我没有办法救她。”

“我知道你没办法。”阿南连句客套的话都没有,直截了当的说。

邹番脸一黑,虽然他自己也承认在某些方面他比不过闫胡,但是被人这么干脆的捅破,还是叫他有点挂不住脸面。

阿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呲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

邹番对于她的火上浇油一点也不为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继续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冲她放电,这次换成阿南变了脸色了,她一直都知道邹番脸皮有多么厚,所以她就是故意要让他没脸。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一点也不在乎。

阿南不得不对这个人重新审视,摇了摇头又转回了话题上,“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关于闫胡的传闻,相信以你的脾性一点也不陌生。”

邹番被问到了,拧着眉思索着,不知道她所言何意。

“都说闫胡曾经对一个已婚的女人非常的上心,不惜杀了她丈夫。但是她并未领情。最后撞墙而死,外界对此的评价有很多,有人说闫胡霸道冷漠。有人说难得这个年代还有如此忠贞烈女,也有人说那个男人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总是说法云云,不过这并不重要。”

邹番听的是云里雾里。弄了个一头雾水,刚才还在聊救人的事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了。但是他相信阿南不会是空穴来风的人,所以耐了性子听下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吧?”她又一次重复了一遍这个话题,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忘记前面已经提过了,还是故意耍邹番。

“你到底想说什么!?”邹番忍不住问她。

阿南觉得能够惹得邹番发火。很得意,如沐春风的笑说,“如果我说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呢。”

“不可能!”邹番腾地一下站起来。额角隐有青筋跳动。

阿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又不是你女人回来了,这么激动做什么?”

邹番也觉得自己的动作确实太多余了,就笑言道,“我只是奇怪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过来,太骇然所闻了。”他抱胸若无其事的陷入沙发里。

阿南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经常发疯的习惯,就没多想,“死了的人是没办法重新复活,但是这个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却太多了。”

“你该不会说那位封小姐和闫胡一直不忘的女人长得很像吧。”邹番听出了阿南话里的意思,诧异道。

“聪明!”阿南打了个响指,“要不然你觉得我怎么会从闫家逃出来,还不是沾了别人的光,否则啊我肯定就死在里面了咯,”她甚为后怕的摇摇头。

“可是怎么可能呢?”邹番不敢相信,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就是这么巧!”阿南打破了他最后一点怀疑。

邹番仔细打量着他,脑子迅速转动着,把阿南的话一一串联到了一块细想,首先她说了晓尘落尽闫胡手里,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救出来,紧接着她又说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女闫胡的影响之重,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闫胡为了她连阿南这样的对手都能放虎归山,那么他了然的笑了,主动去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来,自发为阿南添上一杯红酒。

“闫胡想必一定封小姐无微不至,我们暂可以不用担心。”他装糊涂的说。

这只老狐狸,明明都知道了还来装什么疯卖什么傻,果然脸皮有够厚。

邹番把红酒递给她,阿南装作没看到没有去接,“张得生一心想到得到项绍雄手里的东西,但是项绍雄一家已经送去了很安全的地方,他就算把c市翻一遍,我保证他都找不到,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闫胡那里,闫胡为了封小姐的安全一定不会把她交到张得生手里,如果我们假传出闫胡有心要把那个东西据为己有,你说张得生会怎么想?我记得某人早就说过是谁早就看谁不顺眼了来着?”她神情疑惑的看向邹番,目光却清明透亮。

邹番拍掌叫好,突兀的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既清脆又嘹亮,不由赞道,“真是好计策。”

阿南斜着眼看他,装!你再装!装的也不像!

掌声忽然停顿,邹番眨着迷惑的大眼睛,“你把消息散出去不就行了,隔山观虎斗,何必再来找我!”

你以为我想找你,阿南心里诽谤,首先如果是借助外面的流言传到张得生耳里,真假先不论,张得生肯定会起疑三分,不过这就暴露了项绍雄的玉石了,外界人肯定会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会让张得生和闫胡争的死去活来,贪心之人与实力强势之人从来都不少,万一他们把真相调查出来了,想把玉石占为己有的话,项绍雄从此就安宁不了了,他们本来就是为了项绍雄一家而来的,结果要害得他们东躲**更不比从日,实为得不偿失。

还有呢,她相信邹番是个聪明人,他本来就会说话,说不定会将张得生和闫胡中间这把火烧的更旺盛,只有这样,戏份才更精彩,也能结束的更快。

“邹番先生巧舌如簧,舌灿生花,更是聪明绝顶,博古通今,除了您还有谁更适合这份任务呢。”字面上她把邹番夸成了一朵花儿,实际上语气中的讽刺谁都听得出来。

而有些人就听不出来,邹番暗暗点头,全然接受了她的赞美之词,眸子中盛满了得意,偏还谦逊道,“哪有,哪有,你过奖了。”

阿南撇撇嘴,谁叫她还有求于人,可是看到他那张欠揍的嘴脸,她真的很想一拳抡过去有木有。

旋即,他露出为难的样子,“这件事有点难办啊,与其相比,我目前倒是有一个很好的立功机会,”他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已有所指,“你说如果我把你抓起来从你口中套出项绍雄的位置,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我何必再去挑拨自家人的和睦,好叫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阿南早就猜出了他会这么说,不过她也知道他只是耍耍嘴头,过过瘾,别看他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他一直都有野心,阿南和晓尘想坐收鱼翁利,邹番肯定也早已有了这个念头,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阿南没有戳破他真正的心思,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她笑眯眯道,“你想从我嘴里套话,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没有!”邹番肯定的摇头,话锋又是一转,“这不代表张得生就没那个本事,只要我把你的行踪就那么稍微的告诉他一下的话”他又凑近了阿南面前,吸了吸鼻子,“真好闻!”

“可惜我狠不下心啊,所以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说说吧。”他装住特无奈的样子笑了笑。

“好了,我等你的好消息!”阿南潇洒的一笑,不顾邹番死缠烂打的挽留,扬长而去。

邹番的笑容越来越浅,越来越浅,直到再也没有任何表情,遥望阿南离开的方向,流露出古怪一笑。

他重新把自己陷入到沙发里,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坐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掉进了飘满柳絮的春天,浑身都不自在,细一想想,果断拿起手机,联系了某一位情人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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