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收获很丰厚的一天,这边这个麻烦解决了,那边蓝绪和招财把庞涛手里的东西都转过来了,现在她总算是放心了,她也算是一个有山有水有田有房的地主婆了。
陆翊一个人无聊的玩儿着毽子,自从他比田蝶舞厉害之后,田蝶舞就不怎么和他玩儿这个了,他只是拿着毽子,自己也很少玩儿。
周继恩给陆翊熬‘药’,胡济世知道周继恩也是大夫时候,非常兴奋,两个人就一起去给陆翊熬‘药’了。
叶孤城坐在院墙上,田园居的院墙,要比别的地方的院墙宽一点,上面十分的安全。
“你坐那么高不怕掉下来吗?”田蝶舞头也不抬,和叶孤城说话。
“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你是善良的呢?”叶孤城并不回答田蝶舞的话。
“因为他们会想我一直善良下去。”田蝶舞简单的回答“不管我有没有能力负担,因为善良,我的付出就应该是理所应当。”
叶孤城想了一会儿:“你偏‘激’了。”
田蝶舞无奈的笑了一下:“你竟然会在我身上有偏‘激’这个词,你为什么那么冷漠?”
“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干扰我的事情。”叶孤城简单的说“我的时间不是用来应付那些无聊的人的。”
田蝶舞笑了一下,人的思想差别还真大呀:“我留了几块垛田自己种,你有想种的东西没有?”
“我想种竹子。”叶孤城很认真的说。
田蝶舞吐血,竟然说想在垛田上面种竹子:“我们上次去的那个暖和的山谷,里面不是有很多竹子吗。”
“太远了。”
“竟然比我还懒。”田蝶舞想了一会儿“我们在院子后面种一片竹子,里面盖一个竹楼,怎么样?”
“好。”叶孤城很简单的说。
“对了,既然你喜欢那个山谷,就给那个山谷起一个名字吧,要不然不好区分。”
叶孤城想了一会儿:“竹溪。”
“竹溪?”田蝶舞想了一会儿“你是第一个把一个山谷的名字,起的像溪流的名字,不过名字这个东西只是一个称呼,就算是承载了人的期望。”
晚上陆翊又看到了那个‘女’子,落英如雪,那个‘女’子慢慢的走进他,他总感觉那个‘女’子很熟悉,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他被惊醒了,屋子里面只有昏暗的夜灯,他想了一会儿直接下‘床’出去了。
“小姐已经睡下了,你不能进去。”慕云奇怪的看着陆翊。
陆翊直接推开慕云,径直进去了,田蝶舞已经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看到陆翊进来也不是很好奇。
“怎么了?”田蝶舞看着只穿着里衣的陆翊,脚上依然没有穿鞋“你就不会先把鞋子给穿上吗?”
陆翊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又看着田蝶舞,那个‘女’人不是田蝶舞,可是还有什么‘女’人会走到他梦里呢?
“你到底怎么了?”田蝶舞奇怪的看着陆翊。
“有一个‘女’人。”陆翊微微的歪着头“好像很重要,可是怎么都看不清楚。”
田蝶舞看着陆翊:“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没有。”陆翊不是很确定的说“就是有一个‘女’人。”
田蝶舞看着陆翊,最近周继恩一直在给陆翊用‘药’,一直都没有明显的变化,现在看来有些东西已经在慢慢的变化了。
“没事,先回去睡觉吧。”田蝶舞看着陆翊。
陆翊看着田蝶舞想了一会儿,点头走了,而田蝶舞却睡不着了,她很少有睡不着的时候,今天却睡不着了。
“小姐在想陆翊的事情?”慕云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坐过来了。
“恩,我们明天去禹城一趟吧。”田蝶舞直接转了话题。
“小姐去禹城做什么?”
“我们的庄稼已经种上了,也不知道现在禹城怎么样,顺便看看集市上面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如果周围修葺的地方完成,就那些地根本不够柴胡寨和老洼庄的人种,闲置着就是‘浪’费。”
“小姐明天不是要和胡公子去河北山的吗?”慕云皱了一下眉头。
田蝶舞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被陆翊这么一吵给忘记了,早点儿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话虽这样说,可是田蝶舞躺下之后还是睡不着,纠结的还是陆翊恢复记忆的事情,想想陆翊曾经到悬壶堂,把人家的‘药’草都拿回来了,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起来田蝶舞‘精’神很不好,可是收拾了一下,还是和胡济世去河北山了,田守正以为田蝶舞刚收了赵大全的地,应该会先整理一下土地,没有想到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胡济世骑着自己的‘毛’驴走在最前面,田蝶舞和陆翊骑马跟着后面,再后面跟着慕云和孟豹子。
田蝶舞是刚会骑马的,不敢策马跑快,只当是代步工具了。她那马场现在被赵金贵给霸占着呢,现在除了吃饭和睡觉,都是马场上,看来兴致很大。不过田蝶舞还是安排叶孤城盯着,要是他跑了,自己的银子就跑了。
“真实奇特,只有这一片一点都不干旱。”胡济世非常惊讶的说“我从尧安走到这里,到处都是干旱,只有这里不旱。”
“这里原来是一片荒废的河滩,我给整理出来了,再加上山上流下来的泉水,肯定不会干旱。”田蝶舞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不过田小姐真有办法,我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河滩,还没有见像田小姐这样种地的。”胡济世有些兴奋。
“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这样了。”田蝶舞也不解释了。
胡济世却不在意:“这是田小姐的山?”
“恩,这叫往南上。”田蝶舞简单的说。
“咿,着地势真奇怪。”胡济世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望南山,又看了看远处的河北山。
“地势有什么奇怪的?”田蝶舞看着胡济世。
“这是困龙池的地势呀。”胡济世很认真的说,然后回头看了看田蝶舞的垛田“可惜了,不知道是龙困池中,还是潜伏沧海呀。”
“胡公子懂风水?”田蝶舞看着胡济世。
“我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一点,我师傅说我难成大器。”
“为什么?”
“看的东西太杂了。”胡济世笑了起来。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