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阁]“我也不知道,只是以往咏‘春’诗会,也都会请艺妓助兴,多为一边丝竹伴乐,今年也请了吗?”韩秀‘玉’虽然这样说,可是不认为他们能把醉金楼的头牌给请过来。。更
再说看田蝶舞的样子,好像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谁有那个闲工夫,韩小姐怎么不去会场?”田蝶舞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会场不都是那些事情,又是一群‘女’人攀比挤兑,有什么好去的。”韩秀‘玉’懒懒的说。
“你真闲。”田蝶舞直接给下了定义。
这个时候‘花’婷‘玉’过来了,身边还跟着离落。
田蝶舞看到‘花’婷‘玉’的时候,只能说是一个美人,因为她见过更美的人,看到‘花’婷‘玉’的瞬间她想到的人是李佳文,李佳文真的就那么简单的走了吗?
“田小姐,我不请自来是不是太冒昧了。”‘花’婷‘玉’简单的行了一个见面礼。
田蝶舞看着‘花’婷‘玉’:“你直接说你有什么事情,我现在很忙,你不是看不出来。”田蝶舞简单的说。
‘花’婷‘玉’有些意外,但是看田蝶舞的表情十分平淡,却不是厌恶:“我想田蝶舞在会场给我安排一个位置就好,要知道我这种身份很难和别人为伍。”
“哦。”田蝶舞想了一下也是。
‘花’婷‘玉’的身份别人的确很难接受她,给她安排位置还真的是一件难事,但是田蝶舞没有把‘花’婷‘玉’赶走的意思,因为她不讨厌这个‘女’人,除了田园居的人,第一个不讨厌她的人是韩秀‘玉’,第一个她不讨厌的人就是‘花’婷‘玉’了。
“我在那里留了一个单独的隔间,是给我自己的,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和我坐在一起。”田蝶舞简单的说。
‘花’婷‘玉’被田蝶舞的安排吓了一跳:“田小姐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田蝶舞不感觉这样有什么。
“要是我与田小姐同席,会让田小姐的名声有损。”‘花’婷‘玉’说着自己一脸的惭愧,惭愧之中有些不甘。
田蝶舞看着‘花’婷‘玉’,突然有些不明白了:“你就和我坐在一起吧,我是名声还能有损成什么样。”
这些话听的韩秀‘玉’都吃了一惊,要是田蝶舞和‘花’婷‘玉’同席,以后想嫁一个好人家就难了,虽然她也觉得‘花’婷‘玉’很出‘色’,可是让她和‘花’婷‘玉’同席,她还是做不到。
“那不一样。”‘花’婷‘玉’和郑重的说。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留了那么一个地方,要么你和我坐一起,要么就没地方。”田蝶舞简单的说“我现在事情还很多,你出去想,要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自己转转。”
‘花’婷‘玉’有些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一点都不给人留余地的。
“那我先告退了。”‘花’婷‘玉’直接说。
“恩。”田蝶舞应了一声。
转身之后离落回头看了看田蝶舞,一脸的期盼,好像认识田蝶舞一样,让田蝶舞十分的郁闷,现在她事情比较多,脑子比较‘乱’,没心情去想这些事情。
厨房里不光有楚留香,还有胡济世、周继恩和周念慧,他们三个自然不是做饭的,而是看着这里的人做饭的,对于让大夫来做厨房做监工这件事,他们表示十分的郁闷。
“田蝶舞是怎么想的啊。”胡济世无聊只能帮着他们择菜。
“别人永远都别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周继恩十分无奈的说。
听见这句话胡济世靠近了一点周继恩:“听说你喜欢田蝶舞?”
周继恩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别吓‘操’心了。”
“怎么是吓‘操’心呢,别人都说她是败家‘女’,名声各种不好,可是我看她‘挺’好,除了脾气有点怪异之外,什么都‘挺’好。”
“脾气不好还叫好啊?”周念慧假装生气的说“要我说田小姐脾气也行,就是有时候做事的方法太奇怪了。就像直接用大盆吃饭,今天来的都是贵客,怎么能这么招待呢?”
“就不要计较了,要是按照以往的‘交’代,碗盘都不够用。”胡济世十分无奈的说。
“今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呢?”周念慧有些不明白了。
“当然没有了,以往午饭都是从宋家酒楼叫的,宋家酒楼那天连生意都正常做,你以为会有多少人啊。”周念慧奇怪的说。
“是不是他们都听了田小姐的名声,特意来看的?”胡济世好奇的说。
周继恩和周念慧同时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择菜了。
陶韬在人群里面都快哭了,自家老爷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让田小姐不开心了,整个田园居的人都别想开心,更不要说自己家的老爷了。
楚永成在人群里面认识几个人,只是他那几个小妾就不知道怎么安排了,既然不是下人,也不是小姐,于是只能跟在他身后,走到什么地方别人都十分怪异的看着他。
“老爷”陶韬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把楚永成拉到一边。
“怎么了?”楚永成看到陶韬有些生气,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什么都不管的把他拉到一边。
“云姨娘被小姐抓了,说她在田家偷东西。”陶韬头上冒汗。
楚永成这才左看右看,发现云娇真的不在:“她去偷什么东西了?”
陶韬真的自己家老爷的智商捉急:“田小姐不是让你们走吗,你为什么又来会场了,要是让田小姐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现在云姨娘在田小姐的手上,万一……”
“哼哼,我现在在会场,那个败家‘女’能怎么样?今年可是他们田家主办的咏‘春’诗会,丢人也是丢他家的人。”楚永成不在意的说。
陶韬十分无奈:“老爷,你也知道田小姐那脾‘性’,要是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以后楚家就彻底没有颜面了。你就给少爷留点面子,以后他还要在田家干活呢。”
楚永成更加生气了:“你以为少爷还真的是在田家干活,等留香娶了她,看她以后得听谁的。”他十分得意的说。
不知道楚永成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陶韬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老爷不光的穷了,还病了,这种病要妄想症,而且还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