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在杀了你们之前,先让你们焦头烂额,让你轻易的死去,真的太便宜你了。”邓馨儿恨恨的说。
“你用的找这么恨我吗?”田蝶舞真的很不明白,邓馨儿为什么会恨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因为你和董凌云有婚约,我和东凌远在一起,只要提到我别人就会想到你,你一个败家‘女’,有什么资格总是和我并列,你赢了我的玲珑鱼,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你帮着钦差大人,让我们邓家家破人亡。”邓馨儿有些‘激’动的说。
田蝶舞感觉邓馨儿恨自己恨的毫无道理,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自己真的罪不容恕一样。
“董凌云和我的婚约,是在你们认识之前的,你为什么要恨我,你输了玲珑鱼,是你才不如人,而且是你先挑起的,至于我帮着钦差大人的事情,你父亲害了禹城多少人,难道就不应该伏法吗?”田蝶舞说的十分平静。
“那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邓馨儿盯着田蝶舞。
田蝶舞看着邓馨儿,突然之间笑了起来:“石大人,接下来你审吧,对这种人用上酷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周继恩,把她的银针给拔出来。”
她说着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石攻‘玉’走在前面,姜炜和蔡烨站在他左右,后面跟着周继恩,还有田老爷和慕云。
邓馨儿一阵愣愕,这个时候周继恩把她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她的身体顿时就恢复知觉了。
“这是……”她一脸惊愕。
“你没有中毒,那箭上没有毒,而且你的伤根本就没有大碍。”田蝶舞直接说。
“你骗我。”邓馨儿立马就怒了。
“你说的对。”田蝶舞转身就走了,她对邓馨儿已经无话可说了,自然不愿意留在这里。
邓馨儿伏法,石攻‘玉’很快就贴出了告示,禹城的人一阵惊愕,之前他们有人恨死了邓知府,要不是邓知府,禹城的饥荒也不会那么严重,现在这样一个结果,别人自然相信。
“小姐,石知府来了。”慕云小心的说。
“请。”田蝶舞看着房屋的一角发呆,没有多大的兴致。
她把‘花’婷‘玉’送到乡下了,而且给她找了一个小院,有离落在那里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她暂时不想回去,因为田园居真的不太平,就是她在禹城都能感觉到气氛不对,不知道到底来的多少人。
“石大人。”田蝶舞微微的行礼。
“田小姐客气了。”石攻‘玉’不受田蝶舞的礼:“我有些话想单独和田小姐说。”
“不用了,是邓馨儿说为什么要死的事情吧。”田蝶舞也不避着慕云。
石攻‘玉’无奈的笑了一下:“是,不过她也不知道是谁,只是那个人在京城帮她,派人保护她,还给了那种剧毒。”
“那个人让邓馨儿做这件事,只是顺手而已,可能是刚好遇见,觉得用这样的人十分的简单。”田蝶舞一点都不在意。
“这……”石攻‘玉’有些诧异田蝶舞的淡然,难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也了解了一下田蝶舞,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禹城,而且之前十分的败家,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谋略:“不管怎么说,田小姐还是小心一点好。”
“恩,禹城的治安最近不怎么好?”田蝶舞简单的说。
石攻‘玉’十分的无奈:“他们不出手,我也没有证据呀。”
“我知道。”田蝶舞真是不是在抱怨石攻‘玉’,只是感觉这件事很棘手。
她和石攻‘玉’聊了一会儿,石攻‘玉’告辞了,田蝶舞还是一个坐在那里,看着房子的一角。她在禹城这个地方,竟然会得罪京城里面的人,还真是奇葩啊。
田守正直接去镖局到好的护院全部都雇来了,他也十分的敏锐,能感觉到周围的不同,关键是在禹城打听他们家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种情况真的很糟糕,她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也不知道怎么反击,反正她在这里,敌人就在这里,而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突会发生。
田园居也来了消息,说那的人也多了起来,还有些人去那里找活干,天天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去田园居找事儿的人,真的太明显了,可是他们不说,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整个过程让人十分的憋屈。
这种安静之中,好像有什么在酝酿,谁都能感觉到那种十分压抑的感觉,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化解。
“慕云,你去找一个能把东西做古的人。”田蝶舞画了很长时间图,抬头两眼‘精’光的说。
“小姐要做什么?”慕云十分奇怪。
“做个东西。”她看着手里的三张图。
“我个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问问招财叔。”
问了半天,招财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不管的纸张羊皮还是瓷器,他都能给做古了,田蝶舞顿时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当招财把那三张纸做古之后,立马就知道田蝶舞要做什么了,顿时两眼放光。
“河北山那红土不怎么好挖,就让他们挖一段时间吧。”田蝶舞贼笑着说。
很快在禹城汇集的人,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有人找到了藏宝图,但是不完整,接着又有两张藏宝图出现了,而且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要把这三张图合在一起,才能找到真正的宝藏。
连藏宝图都做的这么隐秘,一定是真的宝藏,于是禹城有那么两天,周围出现了很多杀人越货的事情,不过两天之后就平静下来了,那些人都往河北山去了。
田蝶舞已经告诉孟豹子了,要是有人买后面的山沟,一定不要轻易的卖,而且告诉他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充满了不详。
可是孟豹子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会去买那个什么都不长的山沟,然后没过几天真的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伙人,他瞬间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于是按照田蝶舞的意思,讨价还价一番,竟然卖出了一个让他十分惊讶的价钱来。
当然中间他把那个山沟说的玄乎之极,那些人眼里都压着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