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人顿时好多了,想想外面那几天,还被追杀,真不是人的过的日子,还不如回去好好种地呢。
潘翎川这次是真的愣了,他的属下竟然跟着田蝶舞,要是他们说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我自己可就麻烦了。
“去,把这些东西送给那些人。”潘翎川说着把一个锦囊‘交’给于明远。
于明远小心的拿着锦囊走了,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的事情,那些人不但没有杀死那一行人,竟然还成了那些人的仆从,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云明‘露’快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死不想嫁庞俊山,可是现在撕破了脸,她哥哥竟然被控制起来了,自己要是不嫁,哥哥就算能活着也会受不少的苦。
“小姐,不要哭了,那庞家也是有金山银山的,嫁过去吃不了苦。”一边的婆子笑着说“再说我看那庞公子也是真的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扣住了你哥哥。”
云明‘露’听见这句话哭的更加厉害了,要是知道庞家竟然是这样的人家,她死都不会从禹城回来了。
“哎呀,小姐啊,你和庞公子的婚约是小时候就订下来的,一般人哪会这么好命,嫁到那种大户人家,而且还是正室。”那个婆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她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庞家的人了,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当初他们离开云浙的时候,留了这么一处房子没有卖,就是想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现在她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被人看的死死的。
“你不要哭了,这就是命。”那婆子终于不耐烦了,转身就出去了。
云明溪找各种借口要出去,但是都被庞家人给拦住了,现在他只能去求求田蝶舞了,看在都是从云浙来的份儿上,或者会帮他们一把。
曾近他爹有意去田家提亲,却因为田蝶舞落水,陆翊护她护的太厉害,让他爹退缩了,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竟然要求到田蝶舞头上。
“大舅子,我们很快就成了一家人了,成了一家人,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儿都行。”庞俊山一脸赔笑的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亲现在不在云浙,这件事还要请我父亲再斟酌一番。”云明溪正‘色’到。
刚开始还行,庞家人见到云明‘露’之后,对他们十分和气,可是他知道了庞俊山的种种劣迹之后,想要求证一下,却被庞家人给软禁起来了。
“我们和明‘露’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岳父早就知道了,也是早就同意了。”庞俊山笑着说。
“少爷。”这个时候一个家丁走到了‘门’口,犹豫着并没有往里面走。
“大舅子先歇息着,我出去有点事儿。”他笑着就出去了。
两个人离开云明溪住的屋子,才开始说话。
“你说蝶舞郡主现在让官员参见了?”庞俊山有些意外的说。
他本以为潘家出手,他们多半不能回来了,没有想到不但回来了,还允许官员参见了,之前是不知者无罪,现在知道了,要是不去请罪,到时候怪罪下来可不好说。
“你去准备礼单,把礼物再加厚两分。”庞俊山十分随意的说。
田蝶舞第一次穿上上次下来的宫装,上面反复的织绣十分的‘精’致,不过她并不讨厌这种繁琐的东西,就像她之前对唐羽飞说的一样,这是一种礼仪,是维持秩序的一种方式,只是她不喜欢而已。
先是杨大人带着各级的官吏来了,唐羽飞自然也在场,他是钦差,田蝶舞表明身份的话,他要比田蝶舞还略低一等,所以坐在次座上。
田蝶舞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会种地,所以才被封对郡主的,说话尽现一个小土妞的本‘色’他,下面的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她当众提出要游云浙,看这里的地理风貌,到时候她官员作陪。
一群人对这个郡主完全没话说了,最后田蝶舞让说他们公务繁忙,就让他们都走了,接着就开始云浙有头有脸的人物。
田蝶舞并不见这些人,知识人让他们来这里坐一下,喝上半盏茶,然后直接请走,自己在后面开始玩儿那些珠宝珍奇,不过看过了唐一菲的那些东西,这些东西还真不怎么样。
有几样感觉不错的,直接悄悄收到空间里面了,自己留着玩儿,其他是直接让慕云登记造册,然后通知拍卖行给拍卖了。
她这一举动让唐羽飞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敛财。
“你想银子想疯了吧。”唐羽天看着在感慨珊瑚树太小的田蝶舞。
“哎,银子是好东西啊,你看这些人,有了银子就能为所‘欲’为。”田蝶舞不是很在意的说。
唐羽天应该很讨厌这样的‘女’人,完全没有教养,从来不把什么看在眼里,而且自以为是,但是他讨厌不起来田蝶舞。
她本来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就算她有些另类喜欢种地,也是在自己的小园子里过的优哉游哉的,可是因为自己的哥哥的一句话,她就离开了家,被牵扯到这些纷争之中。
他们被追杀,就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她也没有抛弃自己,然后守着自己守了一夜。
失忆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真的忘记了,连这个‘女’人他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可是他自己不讨厌一个,自己本应该讨厌的人。
“你这样做,我就不怕那些人生气?”唐羽飞担心田蝶舞会惹祸上身。
“哎,你以为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不生气了,有人就会放过我了。”她不在意的说“明天就要去修建堤坝那里了,你身体还没有好,就不要跟着去了。”她简单的说。
唐羽飞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换话题,但是想想也是,于是点头了。
这次田蝶舞去巡查堤坝,只和唐羽天和云浙的官员去了,他们出城之后去的是另外一个堤坝,但是田蝶舞坚决要去之前自己去的那个堤坝。
“郡主,去那个堤坝的路不好走。”杨庆山十分担心的说。
“没事,身为一个郡主,被天下人养着,几步路算什么啊。”田蝶舞义正言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