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庞家夫子的万般请求之下,田蝶舞十分为难的答应了他们两个,不过必须让人来把云明‘露’给抬走。
庞源可立马让庞俊士回去取了婚书,银票,顺便把云明溪也带上了,谁知道云明溪一来又是一阵吵闹。
“好你们一个庞家,软禁了我还不够,竟然还‘逼’死了我妹妹,我给你们拼了。”云明溪十分恼怒的冲了过去。
一边的进宝和叶孤城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给拉开了,最后云明溪十分的无奈,铺在云明‘露’的尸体上大哭了起来。
庞家父子知道理亏,于是讪讪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最后庞源可和庞俊士走了,庞俊山还要再关几天,要不然有些说不过去。
他们一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大笑了起来,憋着不笑真的太难受了。
唐羽天十分奇怪的看着他们笑成了一团:“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跪在地上大哭的云明溪更家奇怪,一脸茫然的看着笑的不行的一群人。
“慕云,你把给她安排一个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田蝶舞简单的说。
至此云明溪才站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田蝶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顺手而已。”田蝶舞简单的说:“明天你赶紧带着你妹妹回禹城吧,回去好好给她找个人家。”
云明溪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之前有想过求田蝶舞的,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被软禁起来了,而且田蝶舞也不在城里。
潘翎川找了最好的大夫,总算是把杨庆山的病情给稳定下来了,但是他这次受了很重的惊吓,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
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他算了一下时间,那个堤坝是不能预期完成了,或者说那些人看出了什么,故意这样做的。
可是他看着田蝶舞和唐羽飞每天在工地上做的事情,好像就是两个人出去游玩一般,难道这些都是假象。
要是自己是妹妹真的出卖了潘家,那么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就不是秘密了,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办呢?
是铤而走险,还是极力拉拢,但是他对唐羽天的态度十分的好奇,并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打算。
“主人,庞家公子被郡主给扣下了,听说他迎娶的新娘子在牢房里面自杀了。”于明远小心的说。
潘翎川听着于明远说话,自己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那工地不是一年两年修建堤坝了,为什么独独今年出现了这种事情呢?”
“属下已经让他们抓壮丁,争取在大雨来之前,把堤坝给修建起来。”
潘翎川点了点头:“你在云浙大张旗鼓的招人。”
于明远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领命:“是。”
如果他们真的意识到了什么,那么他们一定会阻止继续修建堤坝,他正好可以试探一下。
田蝶舞不管这些事情,她现在已经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拍卖会的事情了,而且毫不隐瞒,就说是那些人送的礼,另外是谁送的都给罗列了出来。
“真没有见过这样的郡主。”茶楼里的人议论纷纷。
“可不是吗,大张旗鼓的收礼,然后大张旗鼓的把礼给拍卖了,还点名是谁送的,这是前所未有啊。”另外一个人更加感慨起来。
……
田蝶舞完全不管这些事情,而且是在盘算着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这些银子能用来做什么,她只是想想具体都让进宝去做了。
唐羽飞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田蝶舞爱怎么折腾就这么折腾,他现在一点都不担心田蝶舞了,她大不了就灰溜溜的跑回来了,只要不被人盯上,有生命危险就好了。
田蝶舞让潘灵雨和秦泰负责审自己带回来的人,潘灵雨知道田蝶舞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能去审了,毕竟她受了田蝶舞的大恩惠。
而田蝶舞让元进朝和小丁子住在一起,以后回家种地养牲畜就靠这两个人了。
一直到拍卖会开始,田蝶舞才出去了,唐羽天和进宝跟在她身边,剩下的人都留在院子里面,现在他们一点都不安全。
拍卖会声势浩大,凡是送礼的人现在都来了,田蝶舞留了一个最好的包间给自己,这件事是她策划的,自己自然要来看看了。
潘翎川要的房间位置并不好,但是从他的房间看过来,能看到田蝶舞的房间,而田蝶舞房间的窗户一直都是关着的。
“主子,的确在里面。”于明远附身到潘翎川耳边小声的说。
潘翎川点了点头,现在拍卖还没有开始,一会儿开始应该就打开窗户了。
田蝶舞坐在房间里面,里面有果品点心,她和进宝、唐羽天坐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话说,但是时间过的很快。
没过多久,拍卖会的拍卖师就出来了,先说了很多客气的官话,然后说郡主的慈悲,这些银子今天就公布数量,最后一文不剩的用于云浙修建堤坝。
那些土豪老财气的牙齿痒痒的,他们拿着去送礼,现在她竟然直接公布是谁送的来拍卖,这个不是打脸吗?
但是田蝶舞打了他们的左脸,他们还要把自己的右脸笑着伸过去,先送了田蝶舞东西,现在要是东西便宜了,就等着一群人看他的笑话吧,所以自己用的东西,一定不能便宜了。
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第一件拿出来的东西是一件翡翠雕刻,红绿相迎,雕刻出竹外杜鹃似啼血的样子。
“我出两千两。”一开始就有人开始叫价了。
田蝶舞看了一眼进宝:“进宝叔,那那个翡翠雕值那么多银子吗?”她有些不明白的说。
“那个翡翠雕也就一千两银子左右的样子,不过碰到十分喜欢的人,加价也是有可能的。”进宝简单的说。
可是田蝶舞听人最后以四千多两的价钱给拍走了,真替那些人感觉到‘肉’疼。
都说生意人是要里子不要面子的,但是生意做到了一定的时候,也是要面子的,不管是谁都想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