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董凌云考的怎么样,那个人现在对她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当时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竟然会惹起那么大的风‘波’,如今再回头,那些事情好像都不是事情了。(广告)
“你是不是担心董凌云考的怎么样?”唐羽天突然出现在一侧。
“别告诉我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啊。”田蝶舞可没有办法把冷冰冰的唐羽天,和那个十分听话的陆翊扯到一起。
唐羽天并没有看他:“他落榜了。”唐羽天也不管田蝶舞说什么:“今年的秋闱拼的不是实力。”
田蝶舞愣了一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也没有追问,这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况且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头魁你也认识。”唐羽天看田蝶舞好像没有什么兴趣。
“谁?”、
“图流云。”唐羽天直接说。
田蝶舞一个趔趄,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听到图流云的名字,显然唐羽天知道田蝶舞认识图流云,虽然他自己没有那一段记忆,但是他知道那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
“原来也是一个追逐功名利禄的。”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了一句之后,就没有其他的表示了。
曾经以为的一见钟情,只是自己心里的云烟,都没有真实过,却认为那是一切,当时间匆匆而过,我们经历了太多,回头才发现,自己所为的美好,只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玻璃城堡,而人终究要在现实中生活。
雨过天晴田蝶舞他们继续上路了,路上也算顺利一直到了云浙。
到了云浙田蝶舞就兴奋了,除了禹城之外,这是第二个她投注了大量心血的地方,找了杨雪枫,立马让他汇报了最近的进展。
杨雪枫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因为他和田蝶舞合作也十分轻松,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田蝶舞做事,完全不是为了自己能赚多少钱,对她来说,赚钱只是顺便的事情,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首要。
他们的田园居已经开了起来了,比禹城的生意好的多,因为这里往来的客商非常多,而且云浙本来就比禹城要繁华的多。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你之前说所有的地方做出的味道应该都是一样的,这个怎么可能。”楚留香有些为难的说。
“当然有可能了,你把东西和调料分开就好了,然后所有的配比都是一样的。”田蝶舞简单的说:“我在禹城和云浙有些地,你也可以发展有自己地的人种各种调料,到时候你统一配比,然后统一发放,这样就可以了。(好看的)”田蝶舞十分轻松的说。
“对啊,可是一个在禹城,一个在云浙,距离这么远。”楚留香又开始为难了。
“不是有姚壮山的吗,他之前的就是做镖局的,现在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他做就好了。”她不以为然的说。
杨雪枫一边听的瞪大了眼睛,他之前只是觉得这个生意不错,能赚钱,但是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有这样的规划。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大方的任何地方开田园居了?”杨雪枫两眼放光。
田蝶舞看着他的样子,真是一个标准的商人:“是,不过只靠我们自己做会很慢,我们可以让别人一起做,我们买原材给他们,统一管理,然后买原材给他,他们从中间赚钱差价,但是前提是,要支付押金,以保证他们会配合管理。”
她自然不会说加盟费这样的词,其实做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在试探,就是在这种年代,也有很多让人信赖的老字号,所以说用连锁这种方式,应该是行的通的。
田蝶舞和他们两个说了半天,他们两个越说越是兴奋,关键是田蝶舞竟然说了所有的可行‘性’,让他们两个瞬间感觉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到时候可不是什么禹城首富的事情,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富可敌国了。
唐羽天去处理千羽卫的事情,另外这段时间云浙发生的事情也要处理一下,现在云浙看着十分的平静,其实一点都不稳定。
晚上田蝶舞去见李佳文,她知道这段时间她在暗中帮了她很多,要不然楚留香这一群人也不会这么平安。
“你要去桑坦?”李佳文皱眉看着田蝶舞“为什么?”
田蝶舞摇头,但是她只能在嫁到桑坦和出使桑坦之间选择,她自然不会选择嫁到桑坦了:“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你最近在云浙发现了什么?”
“云浙之前的粮食,是运到桑坦了。”李佳文简单的说:“这个可能涉及到大方和桑坦,两个皇室的一些事情。”
田蝶舞想了一会儿摇头:“具体的?”
“桑坦国是皇弟桑格战一直都想篡位,现在又把持了桑坦的米粮,只是桑坦民风十分的淳朴,纵然是他篡位,那些民众也不会臣服与他,他现在是在一点一点的收买人心,想把一切做到水到渠成。”
田蝶舞眉头,看来这次去桑坦,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了,说不定自己就在‘阴’沟给里翻船了。
另外她也突然明白了,桑格奇那么谦卑的去大方,其实是在给自己找靠山,看来桑坦国的形式十分的严峻了。
“你还要去吗?”李佳文有些担心的看着田蝶舞。
“已经走到这里了,能不去吗?”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带着李佳文。
“既然五皇子和你一起去,桑格战应该会有忌惮,不会轻易的出手,但是也保不准他会狗急跳墙,你一切都要小心。”
“恩,你是打算留在这里,还是回京城?”田蝶舞看着李佳文。
李佳文想了一下:“我留在这里吧,京城对我来说太危险了,我留在这里还能做点儿事情。”
“好。”田蝶舞也不再说其他了。
第二天田守正就来了,看到田蝶舞立马就兴奋了起来,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缺斤短两才微微的放心。
“爹,你这是在检查东西吗?”田蝶舞看着田守正的样子。
“我‘女’儿怎么是东西?”田守正一脸生气的说,然而身边的人只好当做没有听见,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说的不对:“我‘女’儿当然是东西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