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林澜儿有些好奇的说。(79)
“来人,把林澜儿给我抓起来。”田蝶舞直接说。
暮云愣了一下,感觉他们两个关系‘挺’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抓起来,不过还是叫了两个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澜儿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所在的方向,手里已经捏紧了骨埙。
但是田蝶舞直接把骨埙给夺了出来:“因为我忍你忍够了,既然你什么都愿意老实说,我也不想再多听了。”
两个人把林澜儿扣了起来,林澜儿挣扎了一下就知道挣扎是没用的,于是放弃了挣扎。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没有想到这些都是你的诡计。”林澜儿十分生气的说。
“真是聒噪,把她的嘴给堵上。”田蝶舞一挥手,一脸嫌弃的说。
暮云拿了手绢把林澜儿的嘴给堵上了,而且堵的十分的结实,林澜儿都流眼泪了,那样十分难受。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桑亚,要是没有其他的要说的,就开始用刑,在我这里就是死人我也能让他开口。”田蝶舞说着就走了。
暮云跟着后面,带着林澜儿和扣着她的那两个人,她也不知道田蝶舞突然之间成这样是怎么回事,也许她心里已经想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没有想到处理的办法而已,现在忍不住了,还是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桑亚被关在石室里面,之前这里关着大愣子他们,现在大愣子他们已经被送到涂山那里了,在田园居田蝶舞担心他们起什么幺蛾子,但是送到了涂山就不一样了,那里有五百士兵,三个人只能乖乖的。
现在桑亚正在看着墙壁,他被关了很长时间,但是他一直都十分平静,除了之前让田蝶舞去找林澜儿,两个人作为‘交’换条件,桑亚说了战王挖空军饷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给证据,也不会打算给田蝶舞作证。
田蝶舞进去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墙壁,但是听见后面的声音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着被压进来的林澜儿,继而一脸‘阴’沉的看着田蝶舞。[超多好]
“你不是说要好好待她么?她和这件事无关。”桑亚看着田蝶舞。
“我说是说了,可是当时我说的时候,加了暂时两个字,就是说时间到了。”田蝶舞十分无赖的说。
桑亚看了看林澜儿,她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朦胧着一层泪水,看来十分难受。
“你还想知道什么?”桑亚直接说。
“你究竟是谁?”田蝶舞看着桑亚。
桑亚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意外:“我只是林家的一个家奴。”
田蝶舞自然不相信,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问了:“你为什么告诉林澜儿杀害她全家的巴右司,而不是广左司?”
桑亚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两个人都去了,说谁有差别吗?”
“当然有差别了,当年巴右司只是奉命前去,而广左司是不择手段的成就了这件事,也就是说林家是被广左司陷害的。”田蝶舞直接说。
桑亚看着田蝶舞,之前他还是低估田蝶舞了:“那是我查错了。”
而一直都在愤怒的林澜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
“一个忠实的奴仆,拼死救出了主人家小姐,然后为了报仇,潜伏在仇人的阵营里面,用一生的时间去颠覆一个王朝,结果连主要仇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这个说的通吗?”田蝶舞带着戏虐的看着桑亚。
桑亚看着田蝶舞,眼神还是十分的平静,不过更加沉默了。
“你从被抓来到现在,只关心过一件事,甚至愿意为这件事出卖给我消息,当然用你现在的角度来说,你给我这些消息,对你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但是你还是为了这件事妥协了,那就是林澜儿。”田蝶舞看着林澜儿。
桑亚的目光也移到了林澜儿身上了,但是很快就离开了:“他是我家主人唯一的血脉。”
“你如此在意林家唯一的血脉,却连林家的仇人都搞不清楚,你十分的冷静,被关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一点都不浮躁,当然这也是你知道林澜儿没事,所以才会这么放心。”田蝶舞看着他说。
“我不知道使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大方与桑坦之间的事情,皇上与战王之间的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我们只是其中一枚小小的棋子罢了。”桑亚简单的说。
田蝶舞没有审过桑亚,但是她一直都在观察桑亚,包括他每天吃什么饭,吃多少都很清楚。
“一个小小的棋子,竟然想着颠覆桑坦,这个棋子一定不小。”田蝶舞看着桑亚:“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说出你是谁,另外一个是看着她死去。”田蝶舞说着把匕首放在林澜儿的脖子上。
林澜儿又充满了惊恐,匕首那沁凉的感觉让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桑亚一愣:“这里是桑坦,使者不能滥用‘私’行。”
“好笑。”田蝶舞看着桑亚:“你都要颠覆桑坦了,现在竟然还指望桑坦的律法保护,每一个迫害别人的人,都不想被别人迫害,认为自己做这些事情理所当然,别人做这些事情就是天理难容,你这么扭曲这个世界真的好么?”她说着匕首已经开始用力。
桑亚盯着田蝶舞:“住手。”
“我想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有林澜儿能威胁到你了,这个时候怎么会住手呢?”田蝶舞表情还是微微的带笑,可是这种笑加上她在做的事情,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真的只是林家的一个家奴。”桑亚有些慌了,显然他知道这样的回答不能让田蝶舞满意。
田蝶舞根本就不搭理他,而是看着林澜儿如‘玉’一样的脖颈,慢慢的开始用力,殷红的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住手。”桑亚看到鲜血顿时着急了:“你放开她,我说。”
“那你就赶紧说,要是说到我满意的时候她还活着,就是她命大。”田蝶舞依然盯着林澜儿的脖颈,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不过鲜血慢慢的往下流。